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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猴子为了金蝉,可以与漫天神佛为敌,可以为他背负罪孽,不惜入魔吗?金蝉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仅仅是师父?或者仅仅是因为同情与怜悯而生出的保护欲吗?也许金蝉对他究竟有多重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金蝉解释道:“金桃,你听说过佛门常说的‘生劫’么?”我耳边响起“嗡嗡”的蜂鸣声,看着金蝉的嘴在动,于是茫然地点点头。“生劫五百年一次,渡得过,便可平安再活五百年,渡不过,就要坐化了。”金蝉继续道:“曾经我转世九次,换四千神佛平安渡劫。原本以为这次能取得真经,普渡众生,可…谁料经书竟然是无字的天书。”“无字?为什么会无字啊?”我喃喃,“怎么可能会无字呢?当初不是都说好了,要用大乘佛法普渡众生吗?”“可能…可能是天机出了纰漏罢。”金蝉不确定道:“可不管是不是纰漏,天命就是天命,无字天书渡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任何人。而新的‘生劫’马上就要到了,悟空不忍见我再次被打入轮回,于是……”“那会怎么样呢?”我问:“金蝉,你是不是还要像上次一样,经历九世轮回,每一世都凄惨而死?如果这样的话,长留哥哥,一定会伤心吧?又或者,他会入魔?这次他与诸天神佛为敌,血洗西天庭,所作所为,已经与魔相差无几了。”“所以,我想请你在我进入轮回之后好好照顾他,帮他护住心脉,一定不要让他堕入魔道。”金蝉道。即便是谈论生死面对爱恨,金蝉依然能保持着清醒和冷静,好像永远知道正确的选择是什么,也永远不会茫然。这一点,我永远都做不到。“这便是你来找我的目的?”我问,扯扯嘴角,涩然道:“即便今日你不求我,我也会照顾他,为他护住心脉的。只是,你于他究竟意味着什么,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你确定不要将你的心意告诉他,让他知道,你心里除了苍生,还是有他的?”“不用了,这就当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秘密罢。”金蝉笑着摇摇头,起身道:“我要回去了,进入轮回之前还要净身沐浴,诸多礼节,兴许…金桃,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经过轮回再回来,我或许是我,但也或许已经不是我了。希望到那时,我能将今日与你说的一切都忘个干净。”我站起来,追出去一步,喊道:“那大圣呢?你也要把他忘了吗?”金蝉一顿,没有回头,淡声道:“阿弥陀佛,金桃,你要知道,我一心修佛,有些事记得…不如不记得。”“你真狠!”我道:“你对自己太狠了,对他也太狠了!你将一切都忘了,他怎么办?”“他…”金蝉轻笑一声,道:“他有你啊…”话毕他脚下生出一朵莲花金座,升上天去。他的身影依旧孤傲清冷,只是逐渐得远了。我愣愣站在原地,仰头望着金蝉雪白的袈|裟与天边的云朵融为一体,直到再看不见,直到仰着的脖子麻木,直到夜幕降临,手脚被山风冻得冰凉,直到一人走来,从后面轻轻将我拥住。于是,我轻易沉醉于猴子温暖的怀抱,放松身子,靠在他胸堂。由于久未开口,我的嗓子有些干涩,哑声道:“长留哥哥,你醒了?”“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猴子收紧了胳膊,好像一松手我就会不见了似的。他睡了数日,刚醒来时,声音还带着一点点喑哑和虚弱,但温柔依旧。“白天金蝉来了,我与他说了会儿话。”我道,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握住了猴子的手。“……”猴子的身子明显有了一点点不自然的僵硬,良久,他低头吻了下我的耳廓,低声道:“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吗?”“我与他在一起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说你啊。”我笑,扒拉下耳朵,道:“你别动我了,好痒的。”“回去吧。”猴子又吻了一下,才松开我,牵起我的手,道:“我想你了,欢喜,很想你…”第70章七十猴子说,他想我了。在西天的半年中,他时常会想起我。在取经的路上,亦是对我放心不下。似乎他这句话,暂时让我忘记金蝉对我说过什么了。猴子没有提及无字天书以及金蝉不得不再次进入轮回舍身献佛的事,甚至都没有对我解释一句,他为何会带着满身伤痕回到花果山。我想,他也许是如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向他说起金蝉一样,他也不知该如何对我开口吧。.马猴将军说的不错,猴子很会玩。等他的伤势又好了些,便整日带着我与小猴子们玩老鹰捉小鸡,或者一二三木头人。嗯……我觉得有些不公平。因为每次老鹰捉小鸡,他当老鹰,我做母鸡时,被捉的往往是我这只“老母鸡”;而若是他做母鸡,我做老鹰,则游戏就演变成了“母鸡捉老鹰”;至于一二三木头人,则更不用说了,猴子一个定身法将我们全部定住,便人人都是“木头人”了。他瞎胡闹。于是我率领所有的小猴子一起抗议。“大王!你耍赖!”“大王!你耍赖!每次都只捉欢喜哥哥,不捉我们!”“大王!你耍赖!每次捉了欢喜哥哥还要亲一亲,以前捉我们时,你都不亲的!”猴子登高一呼:“滚滚滚!抗议无效!”我瞪他:“长留哥哥!你太过分了!大家明明一起玩,咱们的游戏规则请公平一点儿好吗?”“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猴子将手一抄,抖着腿,又勾勾手指道:“哎,上来,到我耳朵边来说。”我手脚并用地爬上那块大石头,扶着他的肩膀,踮起一点点脚尖,凑到他耳朵边,道:“我说……”顿了顿,我大叫一声“啊——!”“我艹了!”猴子赶忙将耳朵移开,死死捂住。他退开一步,嘴角抽搐地看着我,道:“过分了,你这样就过分了啊,聒死我了要!聋了聋了。”“真聋了?”我狐疑地看着他,上前拉开他的捂耳朵的手,道:“别捂着,我这样说话,你还能听到吗?”“听不到。”猴子摇头。我又向前凑了凑,问:“现在呢?”猴子摇头,“听——不——到!”说着,他突然狡黠一笑,转身将我抱起扛在了肩上。我大惊失色,蹬着腿大喊:“救命,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让你皮,让你吵我耳朵。”猴子笑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恐吓道:“别乱动,否则一会儿摔了别怪我。”我果然听话,乖乖不动了。只是趴在他肩上,头朝下,被他晃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困扰了我多日的“金蝉”“生劫”“无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