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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像谢昭昭和他这样还带着一点点到即止的疏离感。 不过越秋也想了想,或许是谢昭昭和慕瑾之认识的时间比他长,因此那份自然而然的熟稔感也很正常。想到这里,他就放心的收回了手,他声音轻柔而又具有安抚性:“昭昭没事就好。” 几个人寒暄之际,从门口又走来一位老人,那老人看起来约摸有六十岁左右,见到他们一大群子人来先是问了声好,而后又坐在了主座。 赵若菡起了身,给老人布菜,然后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我爷爷,他叫赵令源,我自幼父母双亡,便是同爷爷住在一起的。” 那位老人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开始陷入了自言自语的模式,谢昭昭坐的和他很近,因而听他讲话能听的一清二楚,恍惚间,她大概听到他说:“真的是他,怎么会是他来了……这么多年了。” 这些听起来荒诞不经毫无关联的话,若是寻常人,通常都会觉得赵令源在说胡话,毕竟年近古稀,记忆时常有模糊再正常不过,不过谢昭昭却没这么想,她有些好奇的放下筷子开了口道:“不好意思赵爷爷,我能问您一下,您口中的他是谁吗?” 赵若菡听了这话笑着摇了摇头道:“谢姑娘,我觉得我爷爷八成是念叨着他总和我提起那人,他老是说他前些年时候遇到的那对小夫妻,长得丰神俊朗,眉清目秀,男的看起来就不像凡人,像什么天上的神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哪还有一成不变的人呢?” 赵令源摇摇头,浑浊不堪的眼睛似乎突然出现了一抹光亮,谢昭昭看他转头对自己开口道:“长得真像,我觉得就是他,是他要来救我们,一定是当年那位神仙。” 听到这,谢昭昭更加有些感兴趣,她又继续道:“那您方才在院子里遇到的人是谁呢?” “那个少年,他穿的白色衣服,手里拿着剑,身姿形态和风度,我不会认错的。” 听他描述了半天,还没等谢昭昭反应过来,就听到她身旁的乐辞放下碗筷略带游移的开口道:“您这个描述,我倒觉得您刚才是把逐华君认成您那位故人了。” “要是这么说,赵姑娘的爷爷倒也不算认错人。”谢峥笑了笑开口道:“毕竟若是赵姑娘的爷爷当年遇到的人真是神仙,那逐华君也是神仙,想必神仙身上的某种气质还是具有共通之处的,因此,赵姑娘的爷爷才会觉得像。” 他话说到这里,赵若菡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方才听着也像是在说逐华君,可能逐华君方才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我爷爷,我爷爷误打误撞把他认成了故人,实在不好意思,明日见到逐华君,我当面同他认错。” 谢昭昭前些日子一直在记挂着打听叶嘉言的事,最近在来这的路上,问出了不少关于这位天界太子陨落之前的风流轶事。 其中有一则就是说叶嘉言和他爱上的民间女子在前往空桑山的路上途径了清河镇留宿的事。 赵令源如此肯定自己遇到了神仙,那么—— 谢昭昭突然有一个大胆而好奇的猜想,这么想着,她就问出了口:“赵爷爷,您当年,遇到的是不是叶嘉言?” ☆、渭水河畔(七) 有关于叶嘉言的事, 原本谢昭昭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指望收到回答,收到回答, 的的确确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果然被她猜对了。 赵令源之前没往那方面想, 因为叶嘉言到清河镇用的原也不是本名, 但他的化名是叶言,聪明的有心人不难从他的化名中猜出这个人就是前任天界太子叶嘉言。 只不过当时接触过他的人, 也大多不会把这个和凡人过度亲近的样貌惊人的叫叶言的男子和那位天界太子扯上关系,毕竟恍若谪仙的也有可能是修真界的高阶修士。 二十年前,清河镇还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妖魔之气过度渲染的城镇, 百姓大多安居乐业, 而赵令源也是清河镇里富甲一方的大士绅,他慷慨解囊乐于助人的名号传遍了清河镇,恨不得方圆数千里都听说过他的名号。 叶嘉言和他夫人就是那个时候来借住的,当时赵家的府邸面积比现在谢昭昭看到的还要大的多, 叶嘉言带着夫人前来求助的时候, 下人犯了难, 虽然叶嘉言浑身都贵不可言,但由于没有赵令源的指示, 他也不敢把这两个没有请帖拜笺的人安排到上等厢房去。 听了面前的下人诉说了难处, 叶嘉言只是笑了笑,道了一句:“无碍, 都是小事而已, 不必挂在心上,有安身之地足够。” 本来下人只是打算按照最普通的借宿标准带他们留宿一晚的,可是中途却碰到了赵令源从外面回来, 那是这么多年来赵令源第一次见到叶言,同样也是最后一次。 面前的男子二十岁上下,面如冠玉,眸若星辰,身上自带一股风流气韵,他身上的气质浑然天成,有一股高不可攀的贵气,这让第一次见到他的赵令源当时呆住了,他曾经接待过天子都能面不改色。 但碰到了叶嘉言,他却第一次服了输,当即感慨道是贵人,要把最好的那间厢房腾出来给叶嘉言和他夫人住。 —— “您当时说,他夫人身怀六甲?那你可知道他夫人叫什么名字吗?”谢昭昭顿了顿,有些好奇的问道。 赵令源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谢昭昭道:“他夫人的名讳,我是不能随意去问的,毕竟是外男,不好知晓,我只记得他夫人的名字里隐隐约约有个絮字,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絮。因为经常听他唤他夫人絮儿。” 听到这,谢昭昭的心里猛然一惊。她心里有些错愕,就好像许多本不相关的东西在一瞬间由点连成了线。 好多东西在冰封的湖面的最底层逐渐一层又一层的浮了上来,正等待破茧而出,不过再事情最终能够得出结论之前,谢昭昭还需要反复再三确认一下。 看到她沉思的模样,乐辞有些好奇,少女声音轻柔而又温和:“昭昭,怎么了?你最近怎么对叶嘉言的事这么感兴趣?你 一路上都缠着我给你讲,还去打听。” 越秋看了谢昭昭一眼,示意她不要轻易开口。 毕竟他们两个人的推断还停留在推断的最初级理论层面不是那么好开口,更何况,谢昭昭也清楚亲戚是不能乱替慕瑾之认的,就算这个可能性相当之大。 小姑娘隐隐约约总有一种错觉,她觉得慕瑾之被种下心魔蛊也和他的身世绝对有脱不开的关系。 至于慕瑾之母亲的名讳,在座的都不知道,她也没有那么过分要主动告知他们慕瑾之母亲叫什么。 毕竟……她在心里暗自唏嘘不已,对于慕瑾之本人来说,失去母亲,是莫大的折磨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