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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靠谱的投资,稳赚不赔。但至于赚多少就不能保证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杜磊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用了,你回吧。” 吃过一次亏的他,再也不会相信投资这东西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沈文正还斟酌着该怎么和周月讲,这下根本不用讲了。 他不愿强求对方,犹豫再三,果断应声,“行,那我先走了。” 这时候,再好的关系,说的多了,也能以为是落井下石。 看着沈文正笔挺的背影,杜磊咬了咬嘴唇,不得不说,沈文正的运气让他嫉妒。 良久,他深深地叹息,旋即关上了门。 沈文正虽然同情杜磊,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没办法帮到对方什么。 快要到家时,他突然掉头回到镇上,买了个大红色玫瑰发卡,兴冲冲地回到了家。 见到沈妤,他便献宝似地把发卡递给对方。 沈妤感受着这恶俗的品位:“???” 她不动声色的套话,“大哥,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正说话时,周月也到家了。 沈文正一无所知,他还沉浸在后怕中,“幸好有你提醒我,不然啊,家底都要被我作贱空了。” 他努了努嘴,“这个发卡喜欢吗?快带上给我看看。” 沈妤瞬间了然,她看着大哥满是喜悦、且单纯感激的模样,听话地把发卡别到耳边。 玫瑰发卡是金属制的,并不显得很廉价,配上沈妤温柔的笑意,沈文正简直看呆了,他一拍大腿,“我就说我的眼光全天下独一份。” 沈妤:“……” 算了,还是去刷五三吧。 学习使她快乐。 周月并没有沈妤那么给沈文正面子,问清起因经过后,她一阵后怕的同时,又暗自庆幸。 她一脸严肃洗脑,“以后要听淼淼的话,听到没?” 在沈文正眼里,如今的沈妤比仙女还要仙女,他没有任何疑议。 “没问题。” 周月安下心,当她拎着买的菜正回厨房做饭,她脚步却顿了顿,“那红玫瑰真丑,也就淼淼的颜值能撑得起来了。 想到当年沈文正追求她时送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礼物,她的嘴角不由得咧开一抹甜蜜的笑容,傻子。 备受打击的沈文正:“……” 太难了。 * 蒋晨心不在焉地开完最后一场会议,便结束了当天的工作。 他目无焦距地盯着电脑屏幕。 这两天内,沈妤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沉甸甸的大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良久,蒋晨终于放弃了挣扎。 他决定临时去见养母一面,只有见到对方好好的,自己才能够彻底定下心来。 老家距离他工作的城市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蒋晨忙于工作,为了让养母的生活能够更舒适,替她在家政公司精心挑了一个保姆。 也方便他能够随时知道动向。 蒋晨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小就便已经到了家门口。 他在楼下社区超市买了一箱苹果、一箱梨,喜笑颜开地进了门,“妈,我回来了。” 才刚走进家中,蒋晨便嗅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像是东西放了好几天馊了的腐烂味、又像是屎尿发酵的酸臭味。 他的脸不由得皱了起来。 照道理来说,家里天天有人打扫卫生,不应该有这个味。 蒋晨把水果放到墙角,随后打开阳台上的窗通风,做完这一切他才去了主卧,敲了敲门,“妈,是我,我回来了。那我进来了啊。” 说完他用力转动门把手。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门被反锁了。 蒋晨愣住,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点保姆应该在家,可为什么没有见到人呢?? 他拿出手机正要给保姆打电话时下意识地嗅了嗅鼻子,那股臭味仿佛更浓郁了。 生怕是自己的错觉,蒋晨把头凑到门框边,果不其然,里面的味道冲得一塌糊涂。 他缩了缩瞳孔,一颗心逐渐往下沉,他歇了打电话的心思,干脆暴力推门。 门锁并不牢固,没一会儿就开了。 房间内都是干干净净的。 怪味的源头都在床上。 老太太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神情不喜不悲,破门这么大的声音都无法激起她查看的欲望。 她就像个行尸走rou,只有身体,没有灵魂。 蒋晨慢慢走到床边,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冷凝,伸出手抓着被角,正想掀开时,却冷不丁地对上了养母哀求的目光。 他的手颤了颤,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 这么冲的味道,不用看,也知道被子里究竟有多么狼藉。 “妈,她没有好好照顾你吗?” “她为什么没有给你换衣服?” “妈,她平时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老太太听到追问,心中没有一丝起伏,她的目光又转向了天花板。 蒋晨的心,像是被撕成了一片片,痛的厉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的眼里溢出了泪水,他又强忍着憋了回去。 他忘了,养母天生就是个哑巴,每每他来看养母时,那保姆总是盯得紧紧的,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告诉他? 心乱如麻,蒋晨没了办法,干脆拿起手机给女朋友打了电话。 接到蒋晨电话时,柳菲菲声音很是惊喜,“欸?你怎么也回老家了?” 因为公司出差的缘故,她已经在老家呆了有近一个礼拜的时间。 蒋晨难以启齿,“你能不能到我妈家来一趟?” 柳菲菲和蒋晨已经谈婚论嫁,所以自然也是见过人的,现在是下班时间,她痛快地答应下来,“半个小时我就到,你们吃晚饭了吗?需要我带点菜过来吗?” 蒋晨声音沉重地拒绝,“不用了。” 柳菲菲见蒋晨话少得可怜,察觉到他不对劲,暗自疑惑的同时,连忙处理了手头的事,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蒋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只能柔声安慰着情绪已经崩溃的养母,“妈,我保证这些都过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他去卫生间洗了一块干净的脸帕,认真地替老太太擦脸。 令人吃惊的是,洁白的脸帕上,一下子就变得脏兮兮的。 蒋晨的目光再次凝注,他猛然看向养母,刚刚擦过的地方,肌肤变得暗沉蜡黄。 他紧紧攥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但擦脸的力道很轻。 很快,全脸都擦得干干净净。 果不其然,和他猜的一样,妈的好气色都是靠化妆调出来的,实际上身体已经虚得特别厉害。 蒋晨身体止不住地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