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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没有结论之前,谁也不许说出去!不然我让她在娱乐圈彻底地混不下去!” 这群小演员这才意识到,左英才在护着秋蒙,顿时告状也息声了。 左英才知道,以秋蒙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打人的,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做了什么让秋蒙忍无可忍的事情。 他能帮助秋蒙的,就只有在真相出来之前,控制言论! 很快,他走到了秋蒙那里,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哭嚎着向他告状的白朵,就直接向秋蒙走了过去。 “出了什么事?你有没有不舒服?”左英才担心地看着秋蒙,左看看右看看。 那一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左英才是不是眼睛瞎了,才没有看见躺在他脚边鼻青脸肿的白朵。 秋蒙摇头:“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左英才松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个,你先说说什么情况,白朵做错了什么事?” 在场几乎所有人:“……”这话问得太偏心了! 不等秋蒙开口,忽然有小演员跳了起来,兴奋喊道:“有人来了!那个名媛美姝的总经理过来了!说是来找人代言他们的产品的!” 哭得稀里哗啦的白朵在那一瞬间,眼睛一亮,她看向秋蒙的眼神极其诡异:“你死定了!” “哦?”秋蒙站起身来,看向向这里走过来的秦管家,以及坐在轮椅上的秋君泽。 她笑了笑:“我死定了吗?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求营养液!!么么啾!! 第 44 章 秋蒙的话一出来了, 白朵就睁大了圆圆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看着谁,叫谁爸爸? 怎么可能!这两个人难道不是来找自己的吗? 忽然, 白朵想起了自己和秦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捡起的是画着秋蒙的Q版亚克力, 询问着她: “东西真好看, 能否问一下,女士是在哪里买的?” 白朵快速喘着气, 眼睛睁得极大,死死盯着秋蒙。就像是恶鬼遇到了自己的仇人一般。 秋蒙站在那, 和她简直是两个鲜明对比。 围观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看这情形, 原先也都没有想到, 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一开始都觉得秋蒙完了, 毕竟人家白朵可是名媛美姝的钦点代言人。 但在秋蒙一开口的时候, 他们联想了很多, 看向白朵的眼光更是各色各异。 原来这一切都只是白朵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不仅被打了脸, 打得鼻青脸肿,现在又被打了脸, 一脸不可置信、无地自容。 甚至, 连前途都要彻底地毁了。 与此同时,他们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冲昏了脑袋, 和白朵一起去欺负人家秋蒙,不然到时候还会陪着她一起倒霉。 秋君泽看向她的宝贝女儿,看也不看白朵一眼。那种只对秋蒙柔情,对其他人仿佛是十二月寒冬一般的对待, 让白朵彻底地明白了,自己刚才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表演。 “小蒙,过来,给爸爸看看你的手。”秋君泽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这下子,原本报着一丝希望的白朵,彻底地绝望了。 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真的是秋蒙的爸爸!他怎么可能是秋蒙的爸爸!他为什么是秋蒙的爸爸! 如果不是秋蒙,她就不会这样了! 白朵还是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在了秋蒙的身上。 秋蒙经过她的旁边,毫不停留,走到了秋君泽的旁边,吸了吸鼻子摊开手。 秋君泽将她那一双小手手正面反面仔细检查,掏出一根丝巾,让秦管家用水打湿,这才上下左右亲自擦拭着。 就好像很嫌弃她刚才用手触碰的地方,只听他缓缓说道:“以后有什么事,给爸爸说,不要亲自去动手。弄脏了手,还要爸爸给你洗手。” 说着,捏了捏秋蒙的脸蛋。 秋蒙捂着脸蛋,瞪了他一眼,“爸爸还好意思说,你做了什么,才让别人觉得,你会收拾我?” 秋君泽轻笑了一声,看了在地上狼狈不堪、丑陋至极的白朵,神色冷得像是寒了冰。 “给了一条狗一根骨头,大概就以为我是她的主人吧。” 白朵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秋蒙的打的,还是此刻被羞辱的。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能清晰的听到周围传来的交谈声。 “没想到秋蒙真的名媛美姝品牌的女儿?那人家名媛美姝品牌的人就不是来找白朵的,而是找秋蒙的咯。” “白朵也太自作多情了,说实话,从刚开始我就见不惯她的样子。还说人家是廉价的工作人员,要是没这些‘廉价的工作人员’,我看看她怎么独自一人演一整部戏!” “不对啊,秋蒙姓秋,名媛美姝品牌的总经理姓秦,他们怎么可能是父女呢?” “也许秋蒙是跟着她母亲姓的呢。” “哎,秋蒙的爸爸也太漂亮了吧,和秋蒙站在一起,说他们是兄妹都有人信。难怪秋蒙也这么漂亮,现在终于明白了,人家会投胎!我们普通人努力一辈子都到达不了她那一半的程度,真是羡慕。” “我感觉秋蒙的爸爸比宣橪还漂亮哎……如果他要是男主的话,我们剧肯定会更受关注的!” 白朵脑子里像是闪过什么,给他名片的人不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而是旁边的中年男人。秋蒙叫轮椅上的那个男人爸爸,可轮椅上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太年轻了,根本不可能像是有这么大的女儿。 她调查过秋蒙。 秋蒙至少有24岁了! 那么她的爸爸再怎么说也得有四十几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着顶多也就三十岁! 白朵像是想起什么,神色一亮,兴奋地想说什么出来。可很快,她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郑修远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而且还没有人发现这里不对劲。 白朵只觉得全身冰冷,毛骨悚然了起来。现在的情况让她感觉不像是正常发生的情况,面对未知的恐惧,她充满了恐惧。 郑修远面色冷冰冰,靠近她的耳边说:“什么话该说,和不该说,你还不明白吗?还是说,你想要被我扯掉你的舌头?好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白朵瞳孔颤抖。 郑修远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蚂蚁,不值一提,“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白女士。” 然后周围的气息散去,郑修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回了原地。白朵喉咙忽然能发出声音,她却捂着自己的喉咙,低声恐怖地叫着。 “白朵怎么了?” “是不是吓傻了啊?” “哼,吓傻了也活该,刚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