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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东西,太没意思了。”萧玦忽然满怀期待地望着他:“骑兵队要召哪些人,我早就心中有数了。不过,突厥人最喜掠夺粮食财产和女子,要是骑兵队的篝火旁有一名大业女子载歌载舞,会更有迷惑性的。你……要不要为国捐躯?”薛蔺骇然:“我穿女装什么样子,你没见过吗?你觉得突厥人有那么傻,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萧玦柔声解释:“我穿女装。你扮作劫掠我的突厥小头目。”暧-昧地添了一句,“我就是任你蹂-躏的小娇花。”语调缓慢,带着引-诱。薛蔺吞了口唾沫,诡异地觉得这种为国捐躯的方式莫名带感……于是第二天,薛蔺开始演练要怎么劫掠一朵小娇花。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了。在权利面前,什么亲情、什么付出,全是狗p!藏在衣袍下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掐出了血痕,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义宁帝又喝了一口茶,赞道:“你身边那个叫薛蔺的伴读,可真是个人才,连这么新式的煎茶法都能整得出来。朕尝了尝,味道还真不错。听说他本人煎的茶就像加了神药一般神奇,还擅长利用浮沫勾绘花纹。”他望向萧玦:“我儿什么时候把他叫过来,也给朕烹一回茶?”萧玦满头冷汗,噌地站起。接着,是趁热调粉。先把油倒进粉里,再加水搅拌均匀。水不能太多,10斤面粉只能加1斤1两水。然后就是加糖加盐加芝麻了。芝麻自然也得炒制并磨成粉。薛蔺的压缩干粮制作过程虽然很简单,但这个时代的纯天然无污染食物原料本身就带有极浓郁的粮食香味,就连干面粉嗅起来都是香的,更别说主料和配料的比重是严格按照现代压缩干粮的比重来配的了。在调粉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闻着那香味,都有种食指大动之感。更别说从旁学习的那些人了。他干粮制好,又对“学生”们道:“接着,就得把它压实了。这样才方便随身携带……”他一边说,一边抬头……这个年代冬日藏冰,夏季取冰,冰镇饮料卖得极贵。薛蔺在自己府里都没法儿天天喝,这会儿席面上一下子多了三大杯,喝上一口,暑气全消,爽快至极!他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又推了一杯到刘承颐面前:“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热死了。元晦兄也赶紧喝点。”再把剩下那杯乌梅浆推到萧玦面前:“夏天喝这个,最是生津解暑,公主……”话没说完,视线就撞上了她的。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眼眸,这会儿里面像是冻起了一整片南极大陆。一跟她对上视线,薛蔺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被冻僵了。她眼睛里还隐隐约约藏着冰刀。不用说,会随身带着这些首级,必是突厥的部落首领们为了鼓励杀戮,定了以头换取赏金的规矩。薛蔺觉得自己骨血一下子就冷了,胃里刹那翻腾起来,翻得他一个弯月要,就吐了一口秽物。其他人都是军人,见惯了残忍场面。但此刻看到自己的同胞尽皆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也是震惊当场。好些人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些真突厥人也发现气氛不对了,一个个手都按到了刀柄上。薛蔺把他打量了又打量,忽然指着他脚下怒道:“我的玉玦怎么被你踩到脚下了?你这贼子,生怕藏在身上会被发现,居然就用这种方法瞒天过海!”朱三魂都快吓掉了:“我没偷,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跑我脚下来的!”薛蔺冷笑:“你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玉玦,就跟你手里那十两金一样,反正上面没刻主人的名字,只要到了你手里,就是你的东西,随便你怎么编它的来源渠道都可以,是吧?”有胆子干冤枉他人的事的人,又怎么可能毫无心眼。薛蔺这么明着提点,朱三一下子就懂了,突然跪在地上,自己开始扇自己耳光,痛哭流涕道:“我不是人,我冤枉好人!卫二夫人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实在是我贪图卫老夫人给的金子,胡乱攀咬她啊!”他那一记记巴掌扇得特别响亮,几下扇下去,脸就肿起来。他哭丧着脸嚎道:“卫二夫人那样的风采,哪里可能看得上我这只癞蛤蟆?我……我朱三也是有良心,看到这布置得这么用心的灵堂,还有卫二夫人每个月孝顺出去的铜钱,我这心里实在愧得慌啊!”“这不废话吗,都是男人,谁乐意被人压在身下?”薛蔺说得理所当然。萧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薛蔺恍然,赶紧态度端正地坐好道歉:“我措辞粗莽秽乱,脏到公主的耳朵了吧?我保证下次绝对不这么说话了。可我是真的不理解其他人的断袖‘雅癖’,女孩子娇娇柔柔的有什么不好?非要跟硬绑绑的男人在一起。”萧玦脸色更难看了,抿唇望着他,忽道:“女子柔弱,可让人领会到蒲草之韧与水样柔情。男子刚强,能传递勇武之魂与武道精神。前朝有一种习俗,弱冠男子往往会请求军中的百杀勇士将勇气传递给他。”薛蔺不敢置信,讷讷问道:“用的是……一夜春..宵大法?”萧玦点头。陈氏气苦:“娘家人还没来劝我,你倒先来劝我了。我这是为了谁才想和离的?”“我的意思是,阿娘就算要和离,也先找好下家。找到两情相悦的人了,再和离不迟。要不然,小心被你娘家人又绑回薛府来。”陈氏震惊了:“你这是在劝……在劝为娘红杏出墙?”当然不是。他是想劝她留下来。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柳氏失宠已是定局,薛绍又已经废了。除非他阿娘肯青灯古佛,要不然,这个时代渣男众多,就算是改嫁,也一样会遇到后宅争斗。现在嘛,治一治薛从谦,让他从此有把柄握在阿娘手里,从此低她一头,乖乖做人,岂不更好?中午散学时,刘承颐过来勾住他肩膀往外带:“你不是喜欢喝河东乾和葡萄吗?我今天专程带了一坛,走,喝酒去。”薛蔺心里咯噔一声,心里出现一道应用题:已知:河东乾和葡萄=公主,刘承颐带的饮料=野水。问:刘承颐带的河东乾和葡萄=?特么……他到底是该喝,还是该拒绝啊?他小心翼翼望向萧玦,后者眼神平和,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走过来对刘承颐道:“元晦兄带了这种好东西,怎么不邀我共饮?你不是说我们三人的先辈乃是结义兄弟,合当彼此亲近的吗?”他浑身浴血,以四肢断腕支撑身体,死也不肯在敌人面前倒下。突厥头目恨他坏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我们有十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