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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深思熟虑的模样,说:“不,还是先请赵校尉试试看。”姜都亭冷笑一声,立刻说:“是!”他说着,逼近赵斓,司马伯圭突然站出来,说:“卑将请命。”司马伯圭显然想要公报私仇,魏满是没什么意见的,说:“准了。”司马伯圭一拉赵斓,就要让人给他捆绳子,赵斓吓得不轻,却想要垂死挣扎。司马伯圭将他捆起来,拽着绳子,一路拖行着赵斓便往前去,两个士兵将人抬起来,架在城门垛子上。赵斓头朝下,往下一看,忍不住头晕目眩,深吸了好几口气。就在司马伯圭即将把他踹下去之时,赵斓突然大喊着:“别!我投降!我投降!城下的士兵听着,放下兵器,速速投诚!”他这话一出,城楼下被控制的陈仲路军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命的好。赵斓见他们不听命令,复又大喊着:“速速放下兵器!放下兵器!!!”士兵们被已经被围住了,就没有多少胜算,而如今他们的主将被抓,还上演了蹦极放风筝的好戏,赵斓又大喊着让他们投降,这诸多事情摆在眼前,士兵们只觉根本没有转换的余地,便真的放下了兵器。“啪!”“乒乓!”“啪——”士兵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立刻投诚。魏满见到楼下这个场面,便挥手说:“先将这些俘虏收归。”魏满往城楼下看了一眼,对林让说:“这个赵斓,如何处置?”赵斓一听,连忙大喊着:“主公饶命啊!饶命啊,卑将也是被陈仲路那个庸狗给蛊惑了,卑将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忠心主公!”魏满轻笑了一声,说:“忠心,每个人只能有一颗,而你的忠心早就烂了,孤怎么敢要?”他说着,“嗤——”一声拔出倚天宝剑。赵斓吓得惨叫出声,就在此时,林让却说:“魏公,不防将赵斓放回去送信。”“送信?”林让点点头,说:“陈仲路的军队,已经被咱们全数俘虏,总该有人回去送信,告知陈仲路才是。”什么告知,分明就是羞辱,下战书。陈仲路要是知道,自己的三万大军,五千精锐骑兵被魏满一口气吞了,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气也得给气死了。林让又说:“令陈仲路丢失兵马的罪魁祸首,无疑于赵斓,魏公派遣赵斓前去送信,试问,陈仲路会放过赵斓么?”魏满一听,“哈哈”大笑,说:“好!说得好,孤倒是想看看,陈仲路会不会收下你这颗忠心。”魏满转头看向姜都亭,说:“派人护送赵斓去淮中,务必要把赵斓全须全影儿的送到陈仲路面前。”姜都亭冷笑一声,说:“是,主公。”赵斓听他们这般说,吓得脸无人色,陈仲路的三万兵马损失在汉东郡,全都是赵斓的“功劳”,如果陈仲路见到赵斓,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一口一口咬掉他的rou。赵斓连忙大喊着:“主公,饶命啊!饶命啊——”魏满却不理会,已经摆了摆手,说:“带走,堵住他的嘴。”赵斓的喊声很快就被堵住,只剩下“呜呜呜”的声音,强行被拽了走。魏满准备步下城楼,正巧看到了陈仲路的将领,他似乎已经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刚刚缓过神儿来。魏满回头看着他,突然淡淡的一笑,用戏谑又轻佻的嗓音说:“至于这位忠心耿耿与陈仲路的将军,那就……砍掉他的脑袋,将他的头颅置于锦盒,让赵斓把他的衷心,带回淮中去罢。”魏满说罢了,对那将领说:“孤能成全你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将领瞪大了眼睛,眼目尽裂的瞪着魏满,魏满虚伪的说完,已经笑眯眯的步下城楼,根本不再多看他一眼。今日魏满俘虏了三万兵马,并不是三千兵马,而是瞬间扩充了三万兵马。三万兵马那是多大的势力?相当于杨樾手中所有的兵马,超越了一般郡太守的兵力,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魏满打算开一个庆功宴,把联军的将军们全都请到府署来,一来是庆功,二来也是在众将军面前炫耀展示自己的实力,让大家安分一些。当然,也要表扬杨樾与虞子源的鼎力相助。庆功宴十分浩大,汉东太守詹玄亲自负责,张罗的十分体面。这次庆功宴,除了杨樾与虞子源之外,最大的功臣自然是林让与小孔明了。林让出谋划策,小孔明识破了赵斓的诡计,都是宴席的主角。林让一入宴席,便有一堆的将军太守前来敬酒。“刺史大人,这次大功一件,骠骑将军已经上表,准备加封刺史了,可喜可贺啊!”“刺史将来不可限量,来来,卑臣敬刺史一杯。”“刺史年轻有为,又如此潇洒俊美,果然是俊杰年少啊!”一群群的人赶过来吹捧林让,魏满远远一瞧,就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一准儿下句话就是给林让说亲。因此魏满早有准备,笑眯眯的走上去,故意十分亲近的贴着林让站着,满面微笑,满口官腔,说:“其实,鲁州刺史做得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忠心耿耿’这八个字而已,大家同朝为官,只要能做到这八个字,自然也是不可限量,人主自有褒奖。”太守将军们一看,他们本是来拉拢林让的,魏满却凑了过来,这话题没办法继续聊下去了,便讪讪的称是,听着魏满虚伪的教诲,没一会子便都散了。大家各自散开,魏满还以为便没有苍蝇贴上来,哪知道杨樾竟是个见缝插针的,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先是恭恭敬敬的拜见魏满这个大将军。随即便笑眯眯的,一脸“色眯眯”的看打量林让,笑着说:“刺史大人今日顾盼生辉,怎么每一日都能比前一日更加俊美潇洒呢?”魏满:“……”顾盼生辉?林让这面瘫脸,你能看出顾盼生辉来?杨樾可是真会说话,还每一日比前一日更加俊美,怎么不闪了他的舌头?林让看向杨樾,很冷漠的说:“杨公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