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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算不能同去京城参加,也可以提前给上祝福嘛……啊哈哈……哈。” 阮凌霜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还能怎么办? 除了祝福。 慕远看郑建国窘迫的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于心不忍,想要给他个台阶下:“既然内子尊称您一声大哥,那我也要跟着叫一声建国大哥。我这也正有事打算天大亮了要去麻烦您呢,正巧您过来了,那就拜托您给另两位下乡青年同志捎个信,我想请几位,帮我拿些喜糖,去给村里帮衬过凌霜的乡亲们,还有给老队长几位长辈们发一发,就说早饭过后,我带着妻子去拜会大伙。还望建国大哥不要推辞呀。” 郑建国嘴角抽了抽,面上只能笑嘻嘻的:“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去张罗。” 看着落荒而逃的郑建国,慕远对阮凌霜说起了自己知道的关于郑建国的事情。 “说起来,他对咱们有恩,上一世好像也不怎么美满。我知道你想要报答他的恩情,现在你我一体,我们一起来还上这份恩情。”慕远牵起阮凌霜的手:“不过这样也好,他看你过得幸福,自然而然就会放下对你的执念,也许此生可以幸福美满。” 阮凌霜深望着他,点头:“我们此生也一定会幸福的。” 慕远和阮凌霜的婚讯,在天一大亮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郑建国很卖力,魏勇和张兴已经不想吐槽了。 村子里今天就像过年一样,因为能吃着喜糖,真正的糖果,村子里可不容易见到。 慕远的准备很充分,确切说是慕远的母亲给准备的很充足。 慕远也正式跟大队长等人提交了阮凌霜的回城审批报告。这些东西早在离京时,慕远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然他怎么敢说出回京成婚的话来? 老刘队长此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安稳落地了。 大家不断恭贺,一边夸赞着慕远有眼光,一边恭喜阮凌霜有福气。 其乐融融的过了一上午,不等到午饭时间慕远两人就提出要走,刘队长安排了骡车送走了慕远夫妇。 临行前,慕远同郑建国单独谈了一会,具体说了些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人知晓了。 阮凌霜带着慕远搭乘火车来到了久违的家乡——苏城。 慕远从来不知道阮凌霜的家世背景会如此强大。 阮家在苏城可谓是年代久远,祖上世代经商,在战争年代,阮爷爷力排众议,倾全族财力支持革、命,阮父也从了军。建国之后虽说隐居二线,但也是位高权重,家族里军、政两界都有涉猎。 慕远:”我竟然不晓得,我的老婆是个正品的千金小姐,白富美,虹二代” 阮凌霜:”什么虹二代!这个称呼可别在我家人面前提啊,他们很不愿意我们这些小辈用这个身份做事的。” 慕远耸耸肩表示知道了:“我这两手空空的就来拜访老丈人、丈母娘……是不是有点太寒碜了?” 阮凌霜:”没事!一切有我。” 慕远此时才明白王仁堂先生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摇头失笑,暗骂自己迟钝。 阮凌霜问他何故发笑,两人就此事攀谈起来。 慕远疑惑道:“既然王先生认得你,为何上一世……” 阮凌霜明白慕远想问什么,凝眉回忆着:“哎呀!你不提我都给忘记这事儿了,上一世,在我怀有身孕一事暴露后不久,村里好像出了一件事,后山牛棚里死了一位老人家,王先生主动要求去做尸检,结果牛棚的牛发狂,不仅撞塌了牛棚,还踩断了王先生的几根胸骨,后来昏迷不醒的王先生被接走后就在也没了讯息,传言是没等的及到了医院王先生就不行了……” 回忆到此,阮凌霜也意识到了什么,回头就对慕远说:“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为之?” 慕远手指放在唇上:“嘘……有些话不能说出口,特别是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不过你放心,我有安排,虽然不是刻意针对这件事,但是一定能起到不错的效果。” 很快,阮凌霜拉着慕远就来到了苏城某大院。 大院里一群人惊掉了眼珠子。:“这不是阮将军那个离家出走的女儿吗?这原来是私奔了!?” “快别乱说了,你想让铁娘子削你呢?” “我类个去…靠!靠!靠…这大新闻呐!有好戏看了,快点快点,给那几个人都叫回来,他们要是知道,他们内定的大嫂如今带着个小白脸回家……咦,想想都浑身鸡皮疙瘩!” 一群青年,今日无事,正好就遇到了阮凌霜俩人回家这档子事。于是呼朋唤友,很快的将这一消息在大院子弟中传了个遍。 而此时,阮凌霜的母亲邹华兰正笑眯眯的看着慕远。 慕远人长的高大帅气,很能撑场面,加上今日穿着一身得体中山装,看上去文质彬彬又不失男性气度,何况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小远呐,我这女儿从小就是被养的皮实,就跟个小子一样,主意又大,这院儿里跟她同龄的,鲜有没被她揍过的,这点呀以后你可要多担待啊。” 阮mama在相中了慕远这个女婿后,就开始用卖女儿黑历史的方式,给女婿打预防针了。 阮凌霜轻嗔:“妈!?你干嘛呢……?” 慕远不着痕迹的拍了拍阮凌霜的手以示安慰,虽说他也很惊讶阮凌霜竟然有这样一面:“兰姨说笑了,凌霜很善良温柔,还乐观开朗,而且知理、董理又讲理,我看那些被她收拾的估计都是做错了事,被凌霜拿住的吧。” 说着反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这让阮mama对他更满意了一分:“我这个女儿的心思,我是很清楚的。她呀,一直就坚持什么事都可以将就,唯有婚姻爱情不可将就。她老是说,她要的不是一张证明,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两个人互相惦念那叫爱,只有一个人惦念那叫痛!没有一定要结婚的年龄,只有必须要结婚的爱情!” 阮mama对女儿信奉的人生信条和格言,如数家珍。宠溺的看着阮凌霜和慕远:“现在,我的小霜找到了必须要结婚的爱情,我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能够不为她高兴祝福呢?” “mama……呜呜……” 阮凌霜一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心中带着上一世的委屈和愧疚,一股脑的扑进阮mama怀里哭了出来。 她心里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家人,上一世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愤然离家,最后被原主无情抛弃,却固执己见,直到死去,都没回家看一眼,她不是不想回,而是不敢回。 并非不敢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是无颜面对父母,见了面只会让他们更加痛苦罢了。 此时门被打开了,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大跨步走了进来,步履沉稳坚定,一股子猛虎下山的大气压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