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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知道。这昨个才刚收到,几个同僚今可都在值班,不可能那么快就散播到了公主府啊。小谢一直跟着他,也可能说啊。“谢兄弟你知道刚刚郡主……哎,人呢?”魏侍卫左望望右望望,哪里还有小谢的影子,整条路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韩玉发病了,这次发病让所有人都始料不及。郡主怕路上生事,就派人到韩府将欢喜和圆满叫了过来。三个人躲在韩玉看不见的地方看着他。他这次发病和往常差不多,不闹腾,也不理会旁人,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十分渗人。幸好如今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不然就这样在地上呆上一宿,等韩玉清楚过来,也够他受的。韩玉这个人对自己的病一直抱着一种不理会的心态。他在意识到自己有病后也只是和身边人嘱咐。一旦他有异样,在场的人都要离远,不得近他的身。前几次欢喜并没有听到心里去,毕竟韩玉犯病的时候不正常,放着不管不问,难保会出什么乱子。可是几次之后,欢喜就发觉韩玉的状态和身边有没有人在场有着很明显的联系。如果有人在场,还碰他的的话,韩玉就会开始歇斯底里,抱着自己在地上翻来滚去,狠狠的挣扎。而一旦身边没有人,他就会平静的很,只是呆在原地不动,喃喃自语一段时间就好。后来他们也就听了韩玉的,只要他发病,一切人员自动远离,多年下来,情况到是越来越好,发病的时间间隔的越来越久,上一次还是去年春天的时候。圆满推了推欢喜一把,做了个披衣的动作,欢喜摇摇头,两臂一交,做了个大大的叉。“你说这怎么忽然就犯了呢,他在你这受了什么刺激啊。”欢喜朝郡主小声问道。郡主心里要郁结死了,她那知道啊,她和魏临远正说到紧要关头呢,小谢就冲进来,一脸崩溃的说韩玉出事了。冲出去一看,韩玉就瘫坐在地上,整个人跟离魂似的,怎么叫他都没反应。她一看就知道是犯病了,于是立刻派人去叫了欢喜和圆满过来。她们对这个有经验。“对了,那个傻小子当时在场,应该知道韩玉怎么了。”欢喜听了后,想了想才道:“可是他还不知道公子有这病吧,他就没问么?”郡主道:“我当时太着急了,他问没问我不知道,怕他们看出来,就赶紧让他们先回去了。”“……我觉得那傻小子一定还在门口待着呢。”欢喜说道。圆满和郡主面面相窥,郡主起身道:“我去瞧瞧。”赶紧的跑去大门外。圆满扭过头,将目光系在不远处瞧着孤零零坐着的韩玉身上。欢喜道:“公子变了,因为那个傻小子。”圆满听欢喜这样说,抬起眼,睁得很大。欢喜继续道:“我不会劝你,不过你得明白。”说罢,脚步声从后方想起,圆满回头看,是郡主带着人回来了。欢喜预料的一点没错,门外小谢眼巴巴的候着呢。郡主一看人还在,问了几句,觉得赶不回去,就带了回来,而且看着小谢的状况也不大对劲。这六魂无主的,和韩玉倒是挺相配的。“公主已经睡下了吧?”欢喜问了一句。“歇下了,没敢惊动他。”郡主回到。“你也回去睡吧,这儿有我们看着,等他醒了些就回去。”郡主点点头,而后又看了小谢一眼,指了指他。“那他呢?”“他留下,我有事问他。”“那好,有事叫我。”郡主拍了拍小谢的肩,走了。于是当场还有四个人。欢喜圆满,失魂落魄的小谢,还在神神叨叨的韩玉。欢喜的手在小谢眼前晃了晃,小谢缓缓的转动着眼珠,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小谢道:“他怎么样了。”欢喜看他这副模样,也不打算瞒着。“我们家公子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道:“有点问题。”小谢听了,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回,只是转向韩玉的方向,韩玉坐在地上,头低了下去,全身泛出一种凄恻的气息,他嘴里念叨着话,可是离的有些远了,很难听的清。小谢看了半响才对欢喜道:“你和我说吧。”圆满在一旁看了他们一眼,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云中会(六)韩玉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自家的床上。晨光透过窗帷映射进来,朦朦胧胧,恍惚的还能看见空气里漂浮的细细游丝。他还听见后院树上的麻雀声,唧唧咋咋的。都是往常的模样。精神是肯定不济的,头有些痛。他还得在床上躺一躺,想一想,在脑子画出条理,顺的开了,才能心会。一个打盹,再睁眼,已是大亮。屋外欢喜敲了敲门,声音传进来。“厨房熬了参汤,起来喝。”韩玉翻了翻身,寻了个惬意的姿势继续睡。“人家昨个陪了你一宿,一大早困着回去的,明个你可得要和人家道个谢。”依旧不打算理会。门外依旧还在不依不挠。“公主在堂里等着看你呢。公子你自己掂量。”韩玉捂着额,只觉得想发脾气却又无处可发,阴着脸气压低沉的开了门。欢喜端着铜盆进屋,拧干了脸巾递给韩玉,韩玉接过来,擦了。随后换衣,梳理。再一眼的时候,已经瞧不出韩玉身上的凌乱,精致的脸平静无波,谁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韩玉踏进厅房的时候,公主正和韩伯叙话,见韩玉来了,连忙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坐。我听说你昨个又发病了,怎么回事?”公主拉着韩玉坐到了身边,关切的问道。韩伯一听韩玉发了病,本来要去的花市也没去,公主一来,两人就聊上了。公主道:“感觉好些了没。”韩玉安慰道:“放心吧干娘,我没事。”“那把这汤喝了,刚起来先垫垫肚子,欢喜,叫厨房传菜。”“是。”一边的欢喜答应一声,去了。韩玉面前白瓷厚罐的一盅热汤,端起来,也没多言,多多少少的也下去了大半。公主看着他又咽下去该要有的量,一再叮嘱后,就回了府,临走前,问了问韩玉明日的安排。韩玉道:“安排,明日怎么了?”公主叹道:“怎么这个日子都忘了,明个是七月七,我本想着让意浓陪我去城外上香的,可那丫头说她有事不去,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韩玉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