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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脑子飞转,思索着剧情不就是谢衡走科举路,拜苏宴为师,在这个昔日风光无限的探花郎教导下,这才走了大运,开始平步青云吗! 柳绮玉道:“你不许教谢衡。” 门开了,苏宴一半面容被灯光所照,一半面容隐藏在阴影里,鼻梁高挺,目若点漆,他垂下眼睫,笑问:“为何?” 柳绮玉哪里能和他解释清楚啊,只推他出闺房,拉他袖子快步走向正门。 她打开锁,磅礴大雨从屋檐上飞泻而下,洒在他二人周身。 柳绮玉道:“没别的原因,谢衡天赋差,就是个挑水砍柴的命,让苏大人教他是委屈了。” 苏宴轻笑出声:“不委屈。” 这男人烦起来,怎么不依不饶的,颇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柳绮玉那句“你再不滚”就要骂出口了,一个念头划过脑海。 她想了想,手贴着门框,道:“苏大人要教,可以啊,我弟弟柳柱,天资聪慧,比谢衡不知道高哪里去了,最重要的是天真纯朴,没坏心,身子骨还强健,经得起老师用戒尺打。” 换句话说,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苏宴唇角轻翘:“明日我来试试。” 柳绮玉:“......” “行了,你快走吧。”柳绮玉急切地推他。 苏宴半边身子淋了雨,柳绮玉想都没想,便把倒立在门轴边的油纸伞扔给了他。 雷雨下了一夜,柳绮玉也在被子里缩了一整夜。 第二天,柳绮玉起身洗漱,揽镜自照,发现眼眶下隐隐约约一片薄黑色,小脸儿萎靡不振,她一下眉头揪起,拿起胭脂就去补脸上气色。 窗外雨依旧没停,相比昨夜,却疏了许多,只一层薄薄的雨雾,让柳绮玉一阵恍惚,还以为是在江南的水乡。 西北很少有这样大的暴雨,就是有,也匆匆一夜。 因先朝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开采森林,如今山坡上的泥土疏疏松松,根本扣不住草木的根。 柳绮玉一夜未眠,就是担心此事,她那庄稼本就少的可怜,一年最多只能提供她和柳柱两三个月的口粮。 这还是省着吃的呢! 这场暴雨一过,坡上的谷物也不知还剩多少,恐怕到时候,苏宴让她掏一升粮食都困难…… 柳绮玉坐立难安,走进院子里,远远就能看到山村里各家各户早早起床,厨房的烟囱里正腾腾升起炊烟。 柳柱正坐在廊下剥蒜,听到少女靠近。 她道:“柱儿,早饭我不吃了,先去山里看看庄稼,你在家待着......” 那声音略显惺忪,像人轻轻挠着你的耳朵细语,一下就让柳柱想到昨夜,漆黑一团的少女闺房里,自己jiejie那句带喘的呻|吟:“苏宴,疼,你别动......” 柳柱剥蒜的动作微顿,抬头就见柳绮玉纤长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她捧着脸,蹲下,眼角微弯:“傻了吗你,大早上这么没精神。” “噼啪——” 一只白嫩的蒜瓣儿被柳柱捏爆在了手心里,柳柱眸色暗淡,安静地盯着她看,那目光阴沉,好像要把人生吃活剥了一般。 柳绮玉冷哼了一声,她不是没瞧出柳柱不正常,她心里早就慌张的要死,巴不得化成一缕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面上还是要硬撑着装没事人。 她拍拍少年身上的蒜屑,起身,从屋子里拿出斗笠,绳子绕过下巴,扣上,叮嘱道:“姐估计午饭也赶不回来了,厨房里还有面疙瘩,你自己热着吃,别饿着。” 说完,她心虚似踏着雨水,快步走出院子。 柳柱却突然一摔瓷盆,“啪”的一声,蒜洒了一地,柳绮玉停下脚步。 柳柱笑问:“姐,家里唯一那把伞呢?你怎么不打着?你把它给谁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 XD,其实我第一次卡车都构思好怎么开了 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会努力更新哒~ 在这里推荐基友的文章 超级好看 【会下厨的超美小娇娘*被教坏的人狠话不多猎户】 全村人都听说,山里那个最凶悍的猎户买了个丑媳妇回来。 丑女嫁豺狼,实在是绝配。 可没过多久,丑媳妇脸上的烂疮就恢复了,众人惊觉那姑娘竟出奇的好看,皮肤能掐出水来,比山里的花还娇嫩! 不仅如此,小姑娘还有一身好厨艺,村里每天都飘着香味儿,馋得人直流口水。 长得好看还会做饭, 太犯规了吧! 后来,村子里的媳妇都偷偷跑来劝她, “阿夕,你夫君那个样子肯定打人吧!” “是啊,我天天听到他在门口磨刀!” “阿夕你这么好,怎么就嫁给他了?” 小姑娘却笑得甜甜的,“我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确实,云横沉默寡言,眼神像是能吃人,力气又大。除了偶尔冒出几句虎狼之词,他对她是实实在在的好。 【小剧场】 “云横,我没衣服穿了,你陪我去买可好?” “嗯。” “云横,我能不能买串糖油果子吃?” “好。” “云横,今晚不要了好吗?” “……” 云横沉默了,那可不行。 想到昨晚小姑娘贴着他胸口,脸颊泛着红,身子软得跟棉花似的,云横就觉得喉咙发干,呼吸都灼热起来。 放过她,这辈子都不可能。 ☆、第11章 毒誓 柳柱面如寒霜,声音冷硬。 柳绮玉被看的头皮发麻,低头,将眼睛掩盖在斗笠之下。 她望着坑坑洼洼泥水四溅的地面,若无其事地道:“那把油纸伞吗?昨晚苏大人离开时,我给他了,怎么了?” 柳柱笑容里满是戾气,一步步靠近:“昨晚你俩聊到什么时辰了?是子时,还是丑时?” “子时。”柳绮玉如实回答。 她一双如烟的柳眉似蹙非蹙,问他:“柳柱,你这语气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和苏宴有了首尾?我俩什么都没发生......” “你闭嘴!” 柳柱怒喝,“柳绮玉,你当我瞎了还是聋了!昨夜苏宴走的时候,他嘴角分明沾有你的口脂,身上香味掩都掩不住了!” 柳绮玉听这话,心道了句“完了”。那口脂该是二人在床上不小心亲上时弄得。她催苏宴走的急,黑灯瞎火,根本没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个柳柱躲着偷看他们呢! 柳绮玉的手指头攥的紧紧的,支支吾吾了几下,也没扯出什么像样的借口。 柳柱粗粝的大手一把拽过她纤细的手腕,他冷声问:“还有苏宴脸上那巴掌,也是你扇的吧!姐,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平日不是被逼到极点,不会轻易动手。苏宴他是不是逼迫你了?” 柳绮玉忙摇头:“苏宴没逼我!你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这话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