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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出来,她说不失落是假。 难道在苏宴心里,她一点都比不上那些公务吗? 苏宴道:“半个时辰后我要去给监生们讲课,到时候让谭影送你回去,好不好?” 漫长的沉默,只有香炉吐着气,发出细微响动。 苏宴又问了一遍,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像是衣服落地的声音。 他眸子平静如深海,待添完最后一勺沉香木,才转过身来,见柳绮玉赤脚踩在木板上,脚踝边委着那件赤红的披风。 一件一件的衣衫落地,她今日非但未穿中衣,连亵衣亵裤都未曾穿,只一件薄薄的轻纱笼罩外面,里头春色乍泄...... 是花楼里舞姬穿的那一种袒胸露腹的胡服。 柳绮玉脸颊飞红,玉足翩跹,身上银链金钏摇动,流光溢彩,朝他走来,仰头问:“苏大人,还要送我回去吗?” 那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媚,媚中带着几分妖,如同春.药一般,空气一下变得guntang起来。 苏宴长眉秀目微挑,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柳绮玉抿紧唇,垂下脸不敢面对他,颤抖手覆上他玉革带,指尖搭上衣扣,一颗一颗解下,再与她身上那一层薄纱扔到一边,随后拉着苏宴的手,从锁骨慢慢向下,忍着羞涩:“苏大人,玉儿今日特地为你穿的,你要不要......” 她有点担忧,都这般地步了,苏宴会不会依旧不留她下来? 她纤纤素手解开那件雪雾纱,还没让他看清里头,苏宴已垂眸浅笑,帮她拢好身上的雪雾纱,坐回到了案前的太师椅上。 生平第一次,在此事上遭人无视。 柳绮玉心里窝火,见苏宴神情冷淡,已拿起折子看了起来,指尖轻敲檀木桌案。 每一下,都敲到柳绮玉心头上。 外面传来谭影的禀报声:“大人,翰林院学士张贡求见。” 柳绮玉一咬牙,跨过他的腿,坐到他身上,仰头吻住他的唇瓣。 她抽出手解开他官袍,道:“你不许出去见他!你只许陪着我!” ☆、第71章 呜呜 说完这话, 她身子前倾,将苏宴扑到椅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肩, 俯下脸与他交换鼻息。 暖阁面朝南, 有一列明窗, 冬日微弱的阳光之下,她双眸紧紧地闭起,水润的唇瓣游走在男人泛着柔光的面颊上,竟比往常更加红艳。 仿佛心有怨怼, 她狠狠地咬了下, 趁他眉头微皱的刹那, 探出的小巧丁香,便滑入他的口中。 屋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世子, 翰林院学士张大人到了。” 柳绮玉手压着苏宴放在扶柄上的手臂,感觉到他微微动了下, 似乎要起身, 柳绮玉赶紧去贴着他胸膛, 道:“你不许走,到底我是你未来的妻子,还是他是?” 见苏宴眸色微暗,柳绮玉妖精似的扭了下腰,戳破他的假正经, 红着脸道:“大人,好大人,苏探花郎,你都......这样了,让奴家伺候你好不好吗?” 不等他拒绝, 柳绮玉手已经探入到他中衣里,呵气在他耳边,撒娇道:“就一会,你让外面那人等一会,不会耽搁多久的,夫君——” 她腰肢微动,头上的缠枝步摇清脆一声落地。 窗外飞雪茫茫,谭影敲了几下门,听不到里面人回应,回头朝张贡道:“张大人,您再等等,世子这会恐怕在午休。” 谭影说这话时口中呼出腾腾白气,一眨眼便跑出去不见踪迹。 再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个炭盆,放下后,对张贡道:“大人,外头风寒,要不要去隔壁间坐坐?” 张贡坐在木杌上,拢在袖子里的手伸出,靠在炭盆边上取暖,笑道:“无妨,我就在这里等着苏大人,这廊下避风,冻不着我。” 炭盆烧着幽幽静静的火光,噼啪声响。 张贡望着盆上烤着的几根芋头,渐渐地睡意袭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芋头香味窜入鼻尖,张贡打一个激灵,从瞌睡中醒来。 他眼眶湿润,几滴惺忪的泪珠从布满皱纹的眼角滑下,身子倚在墙边,问:“瞧我这一打盹,也不知睡了几刻钟。” 谭影蹲在炭盆边,用银扣拨了下里面的细炭,随后拍拍身上的芋头屑,道:“两炷香的时间,大人要是累,小人帮你看着时辰,等世子出来便叫您。” 张贡接过芋头,刚欲说好,屋内却传来一阵男女说话声。 起初还是在低声细语,后来动静变大,只听得二人争执中,那女子哭着骂了一句“王八蛋!”,伴随着花瓶摔碎、砚台落地的打砸声。 张贡听得眉心一跳,瞌睡顿时抛到九霄云外,正襟危坐问谭影:“里头除了世子还有其他人?” 谭影竖起耳朵,仔细辨认一会,吞吞吐吐道:“小人也不清楚。” 可紧接着,那争执声变了样,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喘息声,谭影听得脸色一变,赶紧出声吸引张贡注意。 他扬高声音:“大人呐!真不好意思,看小人记性差,里头是世子和......旁人在谈话,大人若是有急事,不如改日再来?” 张贡眨眨眼,他是年过天命之年了,可耳朵还聪颖着,怎么会听不出来里面还金屋藏娇个年轻女子呢? 能在这个时候找苏宴的,除了圣人新封的乐安县主,还能有谁? 张贡慢慢起身,手背在身后,捋了捋胡子,道:“那告诉苏大人下官明日再来。” 谭影“哎”的应了一声,撑起油纸伞,一道朝院子外走去,在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屋内一片狼藉,茶水洒了一地,砚台被摔成碎片,连原本整整齐齐堆着的奏折也倒得七零八落。 柳绮玉面色潮红,玉臂撑在案上,身后男人靠上来,将她那遮不住臀瓣的纱裙往上提了提。柳绮玉指甲紧紧地掐进桌案边沿,闷哼一声,扭头怒目视向他,道:“你不是非要出去见他吗?现在人走了,怎么不出去追?” 那娇声本携裹了怒气,却因为被撞得支离破碎,显得软绵绵、娇滴滴,像浸了一湖的春水,怎么挤也挤不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湿润了艰涩难行的道路。 苏宴迟迟未回话,将她凹凸有致贴得越发严丝合缝。柳绮玉支撑不住,身子往前栽去,手肘撑着桌案,颤抖间墨玉般的发丝洒落,坠在光滑圆润的肩头。 方才她使出浑身解数勾他,什么女儿家的矜持和薄面都抛之脑后了,可这个男人就跟冰柱子做的,非要出去见什么翰林院学士。 她拦着不许,苏宴让她先别胡闹,柳绮玉一听委屈得要命。 她早起梳妆,忍着万般羞耻穿上胡裙,为的便是给他一个惊喜,谁料到他不想见她就算了,还出言伤她。 二人说着说着便起了争执,柳绮玉一气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