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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念白威胁的缘故,李富贵那家伙心虚,所以才做这种可笑的事。 以为这点补偿就能让他放过那老混蛋?做梦! 容飞扬暗自冷笑。 温念白点点头,对容飞扬的话相当认可,在协议上签名:“那是,我的首付款又充盈了。” 二十万多万的赔偿金,不拿白不拿。 说话间,忽然总监办公室门外传来林秘书有点无奈被肢体推搡的动静:“没有经过总监同意,你不能进去!” 似乎有什么人正要闯进来。 林秘书的阻止,明显效果并不太好,大门还是被人“砰”地推开。 季舒那张愤怒的俊脸出现在门口,他气愤地冲进了办公室,一眼就看见了温念白手里解约协议。 他抬手就要抢过来:“容飞扬,你怎么能这样对念白落井下石,她好歹为公司卖了七年命,飞影就这样对待老员工吗!” 温念白眼明手快,立刻把协议拿来,拔高了声音:“季舒,你给我冷静点!” 季舒没抢到那协议,气得拔高了嗓音:“温念白,你不是做hr的吗,他们这样对你合法吗,我们去劳动仲裁!我们去法院告他们!” 温念白无奈:“季舒,我是主动离职的,为什么要去劳动仲裁和法院?” 季舒愤怒地指着容飞扬,像他就是那恶毒的资本家:“是他们逼你离职的吧,你不用为他们说话,资本家每个毛孔都流淌着薄削的毒液!” 温念白:“嗯,政治学得不错,但我是主动离职,资本家给我的补偿真的很不错。” 季舒义愤填膺:“你不用为这些资本家……” 容飞扬“咣当”一声搁下手里的咖啡壶,冷冷地看着面前的毛头小子:“你闹够了没有?” 他身上森凉又充满压迫性的气势全开,让季舒震了震,瞬间僵了一下。 温念白站起来,看向容飞扬微微颔首:“让我来,员工关系做思想工作这块,我也算熟悉的。” 容飞扬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办公室。 门口还站着个胖姑娘,一脸担心地往办公室里瞅着。 李标颜一看他出来,立刻立正站好,有些小声地招呼:“容总监。” 容飞扬锐利的丹凤眼扫了她一眼:“嗯。” 随后,他径自在林秘书位置边的待客沙发上坐了下来。 办公室里,温念白抬手按住季舒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这小子太高了,站近了居高临下地看自己,让她训话都没气势。 “季舒,我知道你为我鸣不平。” 季舒瞧了眼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柔荑,还是坐了下来—— 温念白很少这样亲近自己。 “可是,我的确是自己想要离职的,因为我有了更好的发展,我要去普瑞上班,公司补偿了我2n 1的赔偿解约金,两倍于的规定,我很高兴。”她淡淡地道。 季舒瞬间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温念白这里听到这个答案。 “你要去普瑞?!” 难道网上那些传言是…… “那些传言大部分是假的,唯有一点是真的——我的男朋友就是柏副总。”温念白干脆地点头,也等着季舒来质问她。 这事儿一直是她瞒着季舒和季玉洁姐弟两,不管什么原因,到底是她隐瞒在前,这小霸王能把脾气转到自己头上,而不是在公司撒泼就行。 季舒怔然地看着她片刻,随后一拍桌子,恼火地拔高了嗓音怒骂—— “姓柏的那个老男人,明明跟你在一起,还他妈跟我jiejie相亲,他就是个势利眼,为了钱脸都不要了,你这是上了油腻中年老男人的当了,那个不要脸的恶心老男人,我找他算账去!” excuse me ??? 温念白看着季舒在那义愤填膺地转身就跑,一时间她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了,这是什么神转折? 柏苍=油腻中年老男人??? 那位高冷又美貌,偶尔有点鬼畜的上司先生,蔡妍妍都要叫声小哥哥…… 而且,她怎么觉得季舒这家伙连她都骂进去了。 虽然成就和地位都比她高,但是柏苍和她年龄差不多,只比她大了不到一岁。 所以,他是中年油腻老男人,她不就是……中年老女人了? 温念白揉了揉额上爆出的青筋,季舒这小子真是让人头疼啊。 她出门的时候,容飞扬一脸幸灾乐:“季舒那小子估计去仙居一号找柏苍麻烦了。” 有季舒给柏苍添堵,他是乐见其成的。 温念白倒是不担心,叹了一口气:“他不是住户,进不去门的。” 连外卖都进不去,只能交给门卫送上门。 李标颜在一边嚅嗫:“那什么……季舒好像说他jiejie在仙居一号有房子。” 温念白一呆,对了,季舒可是实打实深城地主家的傻儿子,什么不多,就是钱和房子多。 仙居一号这么著名的楼盘,他家里有一套,一点也不奇怪。 季舒那小子万一真上门去堵人…… 她眉心一蹙,立刻对着容飞扬道:“我要先回去一趟,容哥,下午再过来。” 都要离职了,就没那么多讲究,何况容飞扬在这边。 他点点头,温念白立刻下楼拿了包,开车就往仙居一号去了。 …… 温念白果然在仙居一号的停车场逮住了一脸愤怒的季舒。 “别闹了!”她拉住季舒。 季舒这时候也稍微冷静了一点,可依然眼底带着火气:“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弟弟,当下属。我不够成熟,我知道,可我今天来找柏苍,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像我姐,他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放过他,在深城我家不是大户,但好歹也是有点能力的!” 当然,他姐并没有继续跟柏苍交往,可一想到那个男人明明和温念白纠缠不清,却还在外头发展女人。 还把主意打到自己jiejie头上来,他就火大。 温念白看着面前眉宇俊朗隐着桀骜的大男孩,心情有些复杂。 季舒怎么都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其实他心底明镜似的。 她看了眼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