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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连这等规矩都不知。 云舒亲自将阿古洗好抱回床上,又独自返回,在水中挤了些鲜血,然后才喊了丫鬟进来收拾净房。 一切收拾完毕,云舒将人揽在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金-针刺-破桃花蕊--明代冯梦龙 求评论and收藏 第8章 一条迸跳的鱼 初-尝人事,云舒撇不开嘴,两人累了一夜,阿古便有些起不来床,偏今日又是回门的日子。 原本姨娘自是没有回门这一说的,但云舒心里从没真的将沈念当成玩意,眼见时辰差不多了,贴到她小巧的耳垂,道,“念儿,起床了。” 阿古翻了个身,继续睡,云舒宠溺的刮上她秀巧的玉鼻,道,“起床回门了。” 阿古手“啪”的打开云舒的手,嘟囔道,“别吵。” 云舒…… 这赖床的模样,像极了小孩,云舒觉得可爱极了。 昨晚的美妙滋味拂过心头,忍不住又将人压到身下,像一头猛兽汲取晨-露。 阿古朦朦胧胧间,被肆意揉-弄的幽-泉隐动,随后是极-致的愉悦传来,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两人缠绵过后,匆匆洗漱,沉浸在情爱里的云舒,将阿古抱在腿上亲自喂她用膳。 沈昭捏着帕子在云府门口来回夺步,已经等了半个时辰,焦躁不已。 沈念昨晚一定是狐媚勾引,累坏相公了。 想到此,忍不住恨恨跺了跺脚,腕间有热度传来,不必看,又是缠丝镯示警了! 相公不疼,婆婆不喜,还不能生姨娘的气,这日子真心憋屈,沈昭一瞬间觉得人生黑暗极了。 这样一沮丧,反而把怒气黑化值取代了,镯子又恢复如常。 云舒和阿古手牵手言笑晏晏姗姗来迟。 阿古正要屈膝向沈昭行礼,云舒拦住道,“时辰不早了,就别在意这些虚礼了,快走吧。” 沈昭:“……” 虽是与沈昭对话,却沉浸在和阿古的二人世界里,只随意了一眼沈昭,便又将眼神挪回阿古身上。 沈昭那一脸的落寞,自也未瞧进眼中。 说完,转头将阿古抱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去,径直撩开车帘进去了。 沈昭:…… 脸更黑了。 画眉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据她以往的经验来看,主子一旦心情不好,下人连呼吸都是错的。 打起十二分精神,赶忙搀扶沈昭上马车,深怕出一丝纰漏。 沉浸在爱情里的男女,大抵是看不见第三者的。 进了车厢内,云舒这次连个眼神都没给,把玩着阿古的纤细手指,撩着车帘,给她讲趣事。 “你看那个食肆铺子,天香楼,是京都这两年新开的闽菜系,佛跳墙做的很是地道,浓郁荤香软嫩柔软……明日带你去尝尝可好?” “那个漱妆阁,里面有好多珍贵的首饰……后日带你来可好?” 阿古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云舒指的那些铺面,脸上是柔和的笑意,时不时靠在云舒的胸膛。 一直被冷落在一旁的沈昭:“……”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穿过闹市区,又走了一会,与之前的繁华阔绰不同,两边的房屋开始破败灰旧。 沈昭不自觉拧了眉,心底又生出那股子,丢人丢到家的羞耻感。 这比刚刚看着两人恩爱还让她难受。 她讨厌这个地方,厌恶这里粗鄙不堪的人,厌恶这灰败泥泞的环境。 曾经住过这样简陋腌臜的环境,于她而言,是毕生耻辱。自己生来高贵,不属于这里。 如果可以,今日她一点都不想回来。 云舒看着阿古的宠爱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见快到了,给阿古理了理发髻衣裙。 沈氏一早便锦衣钗群等在门口,路过的邻舍无不羡慕的恭维两句。 沈氏虽瞧不上这里的人,但不妨碍她喜欢听这些恭维话。 她把自己看作是鹤,立在鸡群里,仙鹤可不是被鸡群仰望吗? 梗着脖子望了许久,终于见到云府的马车辚辚驶来。 沈昭坐在最外侧,率先撩起车帘自己下了马车。 一落地,见了沈氏的衣裙钗环。 真想爆粗口。 全新的! 不用说,定是把当来的银子花了个精光。 为什么她要有这样的娘? 别人成婚,都有银票傍身,她成婚,不过是一些充门面的摆件,大部分还都是云家送过来给她添脸面的,沈氏何曾给过她一文银两? 如今婆婆摆明了,不让她接手中馈,她哪里有余钱再给她? 若是再卖一次嫁妆,她绝对相信,云氏当即就能让云舒写了休书,瞬间把她打回原形,回到这贫民窟。 这边云舒也牵着阿古下了车,恭敬给沈氏见了礼。 屋子里读书的沈煦,听见了动静,也出了房门来到门口。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云氏尤其如此。 云舒长的好不说,又兼有才华和谋略,入仕不过一年,官职已经比故去的丈夫高了半阶,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沈氏看着云舒,那就是一锭锭的真金白银,嘴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 两个女儿一个没搭理,先殷勤的招呼云舒。 云舒被她看的心底发毛,奈何沈氏是长辈,不好怠慢,只得任由云氏打量,随意找话题寒暄。 沈煦则亲热的和沈昭聊了起来。 没人搭理的阿古,朝绿萝使了个颜色,绿萝会意,悄悄转身往巷子里隐去。 有奴仆将回门礼搬下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屋子里去。 堂屋内,沈氏拉着云舒坐在了上首,又亲自给他斟茶,之后沈昭和沈煦依次而坐,最末进来的阿古见没有自己的坐位,道也不奇怪。 沈氏的母爱,随着沈家的败落,一并去了。 因着那日的话,恐怕还恨着自己呢。 云舒见阿古孤零零站在一角,忍不住看向坐的心安理得的沈煦,皱眉问向沈氏道,“母亲,家里可还有多余的小杌?” 沈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云舒,自是知晓这小杌是给沈念要的。 这个死丫头,不给我钱还敢咒我,还想坐着? 语调不冷不热道,“主屋之中姨娘不得入座,这是规矩,不好随意破坏。” 阿古静静立着,半垂着眼眸,鸦羽似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云舒看不清她的眸色,但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被他瞧的分明。 “姨娘!” 真是叫的好顺口。 云舒忽然很后悔带她回门,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云舒哂笑,若不是她口中的“念姨娘”在这,他会出现在这? 冷着脸,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正要说话,沈昭忽的开口,“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规矩,娘你不能这么待jiejie,”起身去拉阿古道,“jiejie你和我坐一起吧。” 阿古淡淡抽出手,拒了沈昭的邀请,撩起一缕碎发至耳后,勉强扯起嘴角和云舒道,“相公,我还有些东西遗落在屋里,我去收拾,你在这陪jiejie吧。” 说完,没看任何人,便出了屋子。 沈昭被阿古拒了有些下不来台,尴尬的站在原地。 她越发觉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