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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了。” 没一会儿桃花也来了,大丫二丫也来了,她们之前用宋茯苓给的澡豆也简单擦洗了一下。 澡豆就是古代人洗脸洗澡用的,宋茯苓很大方,不仅给她们澡豆勇,还把从古代家里揣来的面油拿出来给几个jiejie分着用。 这不嘛,几个jiejie只经过一天时间,就越来越把宋茯苓当最亲的meimei,听说宋福生离开了,这面就剩妹子一人,纷纷跑了过来。 “你们怎么还不去睡觉?大丫姐二丫姐你们不累吗?” 在宋茯苓看来,大丫二丫是真不容易,虽然她这一天也没招消停,但是她是自己找活,而大丫和二丫是马老太安排,一刻不得闲。 马老太让大丫二丫和其他几户人家的丫头们挖野菜晒野菜,挖不着了,不放心往远走,就让在附近拾柴火捡干树叶。 这要是真下雨没干柴不完了嘛,而且谁能知道下雨下多久,自然是能捡多少柴火算多少。 大丫姐和二丫姐只喝了两碗苞米面粥,一人吃了一个拳头大的干粮,一干干一天。 干粮还是钱佩英给她们的。 兔子rou?想啥呢,没有,一人只用筷子头挑了点高屠户家之前送的rou酱。倒是宋茯苓、宋金宝和钱米寿吃到了,两个堂哥也没吃着。 就这,大丫和二丫也很满足。 这不嘛,二丫正和宋茯苓嘀咕:要是每回分饭都是你娘分就好了。 大丫也说:胖丫,你这木炭要真能烧出来,奶就不用骂了。她现在不是心疼木炭了,是骂你折腾三叔,说不让三叔睡觉。 宋茯苓笑了笑正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有牛车的声音,洞口那面也有很多人说话,好像是有新的人家来了。 几个小丫头站起身一起探头探脑: “谁来啦?” “怎么住啊?” “就是啊,洞里没地方了,新盖的帐篷也勉强才够住,临时搭的棚子是给牛和骡子遮挡的,柴火还没地方放呢。” 谁来了? 宋福生的大伯一家赶到了,外加村里的另外六户人家。 总共又来七户。 在天却黑却黑时来了,确实啊,这个时间又不能接着盖庇护所,怎么住啊。 第四十六章 男人也撒娇 宋福生披头散发爬上山坡,张罗道:“你们几个丫头,赶紧的拽米寿上树,米寿在树下等你们。” 大丫二丫一起问:“三叔,我们也上树?” 之前不是这么安排的,哪有她们的份。 是三叔一家带着钱米寿,最多再算上桃花,那两颗歪脖树搭的帐篷就住不下了。 “别废话,快去,省的他们惦记那地方。我和你三婶不用你们管,我俩再掂掇,大人怎么都好说。” 宋福生本来还想再啰嗦几句来着,比如谁喊你们也不准下来,谁说上去再挤挤也不成,那树上的帐篷承重不了那么多,再整塌喽。 但发现女儿一眼接一眼瞅他,好像不认识了他似的,还越瞅越有点憋不住笑。 宋福生用手撩了一下披肩发:“你爹我不飒shuangma?你娘说像杨过。” 宋茯苓立即咯咯笑出声,这么辣眼睛的发型,由毛寸变长发,她爹也不照照镜子。她娘好意思夸,她都不好意思听。 “爹,你不像杨过,你像走火入魔,像星宿老怪丁春秋,”宋茯苓扯着几个小jiejie一边笑着一边跑走。 离远还能听见宋茯苓甩动jiejie们的手,念着: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这孩子。” 宋福生笑着摇摇头,又甩了下半湿不干的披肩发,自言自语道:“我梳长头发就那么丑吗?我看那古装剧,那里面男的披长头发,还行啊。” …… 这天晚上,宋茯苓他们睡在尚算软和的被窝里。 钱佩英给宋茯苓铺了两层褥子,四个女孩中间夹着钱米寿,身上盖的是两床棉被。 几个jiejie怕宋茯苓冻到,让宋茯苓和钱米寿必须盖一床,三个jiejie盖一床,全是从古代家里县城里带出来的,被芯是七八斤棉花,真的挺暖和。 宋福生特意学的编门帘,用草编的厚重门帘也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外面的蚊虫。 小小的帐篷自成一番天地。 她们睡着了,却不知田喜发在树下撒了一些珍贵的防蛇药粉,怕蛇爬上去。 药粉本身没多少,其中有一味草药很难找,以前田喜发上山打猎也不轻易用,舍不得,但眼下这不都是为了孩子嘛。 几个丫头睡着了,也不清楚宋福生和钱佩英根本就没地方休息。 怎么可能有地方休息。 不冲宋福生大伯一家,不讲实在亲戚不亲戚的,就只单说又来了七户人家,这七户人家里从大到小、从十几岁到一两岁的孩子,要一个个站直了排过去能站两排。 襁褓里还有几个月大和一岁多点的孩子。 大人们怎么都能对付,谁能眼睁睁看着那么点孩子没地方睡觉?这一早一晚,十月份了,温差大,山上本来就冷。 宋福生和钱佩英虽做不到舍己为人,但让他们主动让出两个睡觉的地方给小孩子们休息,他们倒是很主动配合。 宋福生也没管宋里正是怎么安排那些新来的人,更没和大伯一家搭话,吵吵嚷嚷间,看了眼他娘,马老太有地方睡就行。 他拿着一床棉被和女儿之前用被套套上的防潮垫,扛肩膀上扯着媳妇手去了泥包那。 和钱佩英说:“你在这等着,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的功夫,宋福生披头散发的顶替了骡子,把他家已经卸下去的平板车给硬拖了过来,累一头一脸的汗。 平板车前面没有支撑,自然就打斜。 打斜也得这么睡,总比直接躺草地上强,一草一晚的露水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虫子蛇呢。 “来吧,媳妇,我搂你,顺便看着泥包,完成闺女交给的任务,也不知能不能烧出来木炭。” 宋福生说完就去铺棉被。 棉被一半铺,一半密密实实盖在钱佩英身上。 他自己是裹一半防潮垫,另一半搭在钱佩英的头脸上,怕蚊虫咬钱佩英。 俩人头凑头搂在一起:“睡吧,有我在,冷就往我怀里钻。” 钱佩英也惦记她老公,怕老宋冻到,紧着说:“我要热死了,你也盖,腿是不是不能伸直,没事儿,你打斜,腿往我这面来。” 宋福生把脸埋在钱佩英脖颈处,忽然撒娇道:“媳妇,我要累死了。手指疼,浑身骨头节疼,脚底板也疼。” 钱佩英轻拍他后背:“那怎么整,累你也要坚持住,坚持就是胜利,哪疼我给你揉揉。” “揉倒是不用了,我不会扎头发,你得给梳头。” “你不是有记忆?古代发型我哪会。” “有记忆和会梳是两码事儿。我试了,手笨得跟猪爪子似的。咱闺女还说我像丁春秋。你得给我找几根头绳。” “好,我老公也开始梳小辫了。” 他们这面温情脉脉,洞口那面却热闹极了。 宋里正怒了,觉得又来的七户人家真是不晓得啥叫累。 一天一宿大伙也没怎么睡觉,给你们怎么安排你们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