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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属于不敢看那伙的,姐弟俩坐在地上,捂着耳朵大眼瞪小眼。 “姐,杀完了吗?” 话落就听见凄惨的叫声。 钱米寿小身子一抖,嗖的一下钻进宋茯苓怀里。 “没事,没事,小弟,一会儿烤着吃才香呐,到时候姐给你偷偷抹点盐,你别出声就是。” “姐,你嘴里有味。” 宋茯苓都顾不上捂耳朵了,捂住嘴,才一天一宿没刷牙就这么臭了吗? 钱米寿疑惑的又往宋茯苓跟前凑了凑,小鼻子凑到宋茯苓嘴边不停地嗅,感觉闻的不太清晰,小手又给jiejie堵嘴的手扒拉掉:“恩?香香的,你比我多吃东西了。” 钱米寿的语气里满是肯定。 宋茯苓:“……” 喝体制能量,说话这么大味吗? 米寿啊,你虽然没喝饮料,可你还喝奶了呐,我都没有喝到奶奶。 第一百章 四更 (为月票200+) 宋茯苓给钱米寿扯到不起眼的地方,特意往远走了走。才拧开保温壶盖,往壶盖里倒了些,喂给弟弟。 只看米寿才喝了一小口,他就瞪圆了眼睛仰着小脑袋看宋茯苓。 小孩长的本就俊俏,像个小姑娘似的,此时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晶晶亮,满是惊讶和惊喜,给宋茯苓萌的呀,蹲下身,情不自禁掐了掐米寿的脸蛋说:“你就是有点脏。” 钱米寿摇动脑袋瓜躲开jiejie的魔爪,又急急用气息问道:“是什么水,糖梅子水?” 糖梅子,那是什么东东:“恩,好喝吧。” 钱米寿盯着壶盖里剩下的饮料猛点头,眼睛直直地盯着里面的液体,小脖子那还紧着往下咽口水。 “快喝了呀,别让人看见。” 可钱米寿却忽然抬头问:“姑母尝过了吗?姑父呢?” “啊,那个……” “jiejie,倒回去,留给姑母喝些,给姑父也尝尝味。” 宋茯苓觉得这一天天的啊,她奶一个,米寿一个,这俩人随随便便说出的大实话,就能像针一样扎她的心。而且还是毫无准备那种,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子。 宋茯苓敲着壶身说你快喝吧,还有大半呢。 没想到米寿又cao心道:“姐,嘘,别让人晓得嘞。”嘱咐完这才用舌尖沾了沾饮料,然后在他姐的催促下才都喝光,喝光还用舌尖把壶盖啃了一遍。 “太好喝,好甜,”孩童露出满足的表情,好像一下子也欢快了许多,又和宋茯苓叽叽咕咕道: “姐,其实我不想这么喝来着,我想一会儿喝一点点,一会儿喝一点点,这样就能喝到夜黑。可是不能够呀,我担心别人瞧见,还不如喝肚里实在。你说是不是?” “你俩在干么呢,”宋金宝跑了过来。 宋茯苓清楚地听到米寿用一种见鬼了的语气喊道:“不好!”喊完就扯她手跑,两条小腿紧着倒。 宋金宝都被那俩人跑愣了,倒是他站住了脚。 傻小子挠了挠脑袋:“胖丫姐,胖丫姐?奶叫你吃rou,你跑么,要吃rou了!” 发现喊吃rou也没用,那俩人也不站住,宋金宝嘀咕道:“反正喊到了,不管了,俺得吃rou去喽。” 嗳呦,只是喝了点饮料至不至于啊,快赶上猫捉老鼠了。 钱米寿给宋茯苓肯定答案:至于,姐,你忘了会嘴有味吗?不能开口的。 我天,我天,真让人抓狂,米寿你等姐发达的,姐天天让你喝,呃,糖梅子水。 与此同时,钱佩英也抓狂了,我天,我天,凭啥大伙都能吃骡子rou,马老太愣是不让她烤着吃。还风风火火冲过来,不是好气的一把抢过去,差点没烫着她脖子和脸,真给她吓的不轻。 答案给的很是突如其来,只看郭家老太太当着大伙面,蹦脚跳高的姿态甩了她小儿媳一个大嘴巴:“你怎恁馋,恁馋,你个不下蛋的鸡!” 清脆的扇嘴巴声,宋茯苓和钱米寿正好从旁边路过,俩人齐刷刷顿住脚,扭头看:“……” 此时宋福生在小小声安慰钱佩英: “你刚才和老太太对着喊的嗓门也不小,你看给大嫂二嫂羡慕的,你就别跟着生气了,没看给老太太气哭。 这里面有个事,咱平时不吃这种牲口,你也就不晓得,叫驴rou香、马rou臭,打死不吃骡子rou。 骡子你还不道吗?它是马和驴杂交出来的,不下崽。所以估摸这里的人比咱那里还信这个,怕生不出孩子。” 钱佩英咬牙回道:“我本来就没打算生啊。” 宋福生:“是,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唉,一个个竟瞎整,还是没饿着他们,我发现他们古人矫情起来比咱那地毛病还多。” 第一百零一章 五更(为青衣浅淡打赏万币+1) 这些人就不缺火,一块一块燃起好几堆,离远看,不知道的以为这片着火了。 不能用水煮rou去血沫子,只能烤。 别说,可能太久不吃rou,还挺香。 如果不是大伙各个头戴窟窿眼的头套,身穿破破烂烂的衣裳,捂得奇形怪状,一看就是丐帮,这也和户外烧烤趴没啥区别嘛。 钱佩英很服气她闺女,那小手灵活的,就跟练过小偷小摸似的。 从双肩包里摸啊摸,小手一翻转就是盐面子,往生rou上一抹。下一块rou照样,如此循环,每次盐量也能掌握个差不多。 而最让她服气的是,她闺女那小嘴还叭叭叭没住嘴的说呢。 宋茯苓一边往rou上抹盐,一边吐槽道: “这些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都这样了,还惦记生孩子,服了。 那位郭老太,挥巴掌撇子的时候她也不想想。 就这一路,她儿媳吃不好喝不好,又没休息好,一两年能自己缓过身子骨就不错了,还生孙子呐。神经病一样的思维。 我怎么就不信吃骡子rou能那什么呢。” 钱米寿:“姐,神经病是什么病?” “就是一种疯病。” “噢。” 宋茯苓给rou翻转个面,她家烧烤摊这有烤网,这不是刚来古代那阵拿出来的,当时她娘还在车上烤过棋子块来着。 这回更妥,用来烤rou。 再加上她娘才给马老太气哭,凑一起怪尴尬,所以他们四口人没和一大家子人吃,说话也就随便一些。 “你们听听,爹,你看那郭嫂子的男人,窝囊样不出头,任由他娘骂媳妇。 这都多半天了,那老太太还不依不饶呢,还要抓烂儿媳的脸,把她能耐的。 切,再说哪有那么多臭讲究,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用。 我以前还不能不刷牙洗脸就出门呢,爹你还不能走这么远的路呢,说走两步就腿疼。 娘还洁癖的不行,别说河水溪水了,生水都不让喝呢。 咱米寿,备不住还不带随从都不让出门呢。” 后面这话听懂了,也很认同,是事实,钱米寿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恩。” 仨口人:“……” 钱米寿感觉姑父他们好像有点不信,不应该啊。 他这回不恩了,而是奶声奶气强调道:“以前,我有小厮。” 宋福生往火里扔稻草:“你眼下也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