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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你们要做到,假如故意压一压它,从卷芯处,立即就能慢慢地流淌出奶油。看起来是液体,像有水份似的,所以你打发到这一步,窍门就是必须得快速。 包括一会儿我会教你们的另一款,叫白胖子,白胖子是小圆形的,整个肚子里装的全是奶油。要做的一口咬下去,伸出舌尖,舌尖上的奶油呈水滴状,将落不落的,口感才是最细腻的。“宋茯苓一边亲自用铁丝做的打蛋器给示范,一边回道。 这就是她前一阵,迟迟不愿意教别人的原因。 马老太以为她小孙女是终于长心了,还挺有心眼呢。 而实际上是,她又不能当着大家面前用电动打蛋器,就得也跟着手打,手打教一回,能要她半条命。 眼下是实在躲不了啦,只能硬着头皮,虔诚祷告着:希望这些人别是笨蛋,最好教一回就会。 “大家啊,不要总以为,做什么不是吃,做差不多就行了吧,他们又没吃过之类的,你们有这种想法就不对。 你要知道,你的客人,最差的是家里至少有一年余粮,有几十两银钱存项,最好的或许是,他们恨不得连宫里的点心都尝过。府里也养着专门的糕点师傅。 那人家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买你的,他们吃的是什么?吃的就是味觉、嗅觉、视觉,三种感觉都觉得值的钱。” 说的几人,差点怀疑出了内贼。咋回事呢。 要知道总监是很少来大蛋糕房的,胖丫是怎的晓得她们省了鸡蛋和糖的呢。 这几个人学会了古早、戚风,蛋卷,说白了就是成了老油子,发现少放些糖、或者哪锅少放一个鸡蛋,出来的蛋糕长的是一样的,照样焦黄、漂亮、软糯。 她们就想着,给马老太和宋胖丫节省些成本。有省出的鸡蛋和糖,留着做下锅不好吗?挺贵的。 唉,看来是她们想岔了。 宋茯苓:她不来这里是不来的,但是别以为能糊弄她。每筐鸡蛋多少个,放这屋里有多少斤白糖,拎进来几桶牛奶,最后一日下来又出了多少锅古早,这些加加减减,乘乘除除,一切尽在掌握。谁让她数学好。 烤炉房里,宋茯苓又重新教起了另一样:玛格丽特。 辣椒基地,钱佩英填完柴火,给瞧起来缺水的辣椒浇了些水,就坐在小板凳上,接着做手里的衣服。 她不关心陆三小姐派来的人说啥,因为:没事儿,她姑娘比她心里有数,比她聪明。有大变故就过来找她了。 她也不是很惦记在外面的宋福生,因为:没事儿,她男人走南闯北的,啥没见过,还带着牛掌柜赶车,只要车不翻,没啥惦记的。 她就惦记手里的衣裳能不能做完。想给女儿再做一套新衣裳,再做双靴子配衣服。 上回那套,陆三小姐都见过了,那些丫鬟也见过了。 总不能赶明开张去城里,开张那天总得去吧?她闺女还穿那套衣服。不好看。该让人丫鬟都低看了。 以及,“姑母。” “嗳。” “我饿了,小红也饿了。” “来啦来啦,我这就家去煮饭。” 与此同时,牛车在路上,宋福生甩着鞭子,载着马老太也往家奔呢。 “娘啊,你可别磨叽了,给你抓药了,你就吃。好起来比啥不强。 我告诉你,吃药,才说明你身体么事没有。 要是郎中连药都不给你抓了,让你赶紧回家,想吃点啥就吃点啥吧,那才是要命呢。” 第二百九十二章 我想美个颜(一更) 马老太在郭婆子和齐婆子的羡慕眼神中,翻棉裤腰。 她把大钱都藏在这了:“那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哪?你说个数,我这有,娘给你。” 宋福生被磨叽的,烦的不行了。 一边扬鞭子催促牛快些走,一边扭头瞪老娘,“消停坐你的车得了。你仨互相把着些,别从蒜袋子上掉下来。” 郭婆子急忙挎住马老太的胳膊。 齐婆子用戴棉手套的手,抹了把脸,脸上沾头发了,刺挠。抹完脸就冲马老太笑。 这种情况下,被儿子说几句,哪怕是被骂几句呢,也听着心里乐呵。瞧瞧马姐,这才叫真的养儿防老,不去医馆都不行,不让花钱都不中。 马老太却没太多感动,她也没注意到两位老姐妹的眼神,满心想着: 她得好好吃这些药啊,靠排到时辰就喝药汤子,这回一准忘不了。 别再病不好,她儿还得花钱接着买药。 那可真是几日活又白干了,就得全让医馆黑心肠老汉挣去了。 两台牛车要过桥时,马老太忽然说,三儿,快停下吧,可不坐车了,坐蒜袋子上被掂掇的腰疼,腿蜷的也麻了,就这几步路了,要下去走。 然后马老太就和郭婆子她们下车了,让三儿子和牛掌柜赶车先过去,不用管她们。 放哨小将宋金宝,往前迎了几百米,眯着眼望,发现是三叔他们回来了,过桥了,扯脖子打了声招呼:“三叔辛苦了。” 宋福生赶车路过草棚子时说,“你也辛苦了,快回棚子里呆着吧,别冻着。” “好嘞。”宋金宝就回他执勤的棚子里去了。 蹲下身,给火盆子里添了些木炭,用烧火棍捅了捅火苗子。 宋金宝接着刚才三叔没回来前的祷告: “保佑我三个jiejie,今日的点心再做坏,做的坏到不能再坏。 保佑我三个jiejie,做坏的点心不打算卖,就是想对付卖也卖不出。 谢谢了,谢谢各方神仙了,小子金宝……” 宋金宝叨咕叨咕忽然停住,感觉后背被人盯上了,第六感作祟,觉得不安,果然,回眸一眼就被吓破胆。 没一会儿。 大伙就听到哨兵金宝,边跑边喊:“救命呀。”都被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了啥事,招了贼啦? 马老太在后面,举着烧火棍追小孙子:“我打死你个小瘪犊子。” 大伙纷纷只动口不动手拦架,没手可拦,往下卸蒜袋子呢,朱氏倒是想护着儿子,但她不想为儿子舍命,只来回转圈。 大伙笑哈哈说:“咦,别打了,俺们跟你讲,咱家胖妮儿今恁是排场得狠。” “啥?城里来人啦?”宋福生和拎着烧火棍的马老太愣住。 “啥?给俺们也置办铺子啦?”郭婆子齐婆子,以及陆续赶回来的小粉花们,吃惊得不了。 “什么,这是冰皮的?”宋福生拿着做白胖子的皮,和钱佩英站在烤炉房外,望着里面忙忙碌碌的女儿问道。 钱佩英笑得自豪:“是啊,她买的那些蒸笼,眼下也派上用场了,用锅蒸的。她爹,你瞧,你觉不觉得你闺女有时候做蛋糕,脸上带着笑。” “你说么,”马老太瞪眼望着小孙女,让她明日去画像? “是的,奶,我没想到咱们步子迈的这么快。但最初我就设想过那个场面,让你成为老字号,看见你,就能想到蛋糕。” 这天晚上。 马老太的大儿子宋福财问媳妇:“娘总翻身,都这时辰了,还没睡着,是不是心疼药钱啦?这回又是三弟给花钱。” 马老太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