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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好提提运气。 你瞅着吧,咱有了这一整只狼的四颗大獠牙,往后那就会:好来好去又好收,多财多宝不多忧。” 话音才落,一名管家模样的采买走进店问:“今儿个还打烊嘛?” 不打了,蛋糕还没摆完呢,有货,您这是? “我是城东白家的,今日有客要招待,给多装些适口的。适合太太们和小少爷们小小姐们的,挑最甜嘴的装。对了,听说你们店里有种画兔子的点心?有多少?” 今日只有三十五个大白兔卷。 来者嫌弃道:“才那么些?这可不够,那你们还有什么啊,都装上吧。” 马老太一听,恨不得当即喜得拍大腿,听听,听听,狼牙才摆在她收钱这地方,就进来一位土豪。 本来还以为今日下大雪,买卖会一般呢。 像是该着马老太有这份财运似的,这位土豪没等送走,大伙都忙起来,给装货,又进来一位采买。 他问的是生辰蛋糕。 高屠户儿媳,以为来者是要抱抱四兄弟那种奶油蛋糕,还给推荐九宫格呢,人家说不是,就你们外面挂的画,要那个十两银子的。不是得提前预定嘛?他特意来的,后日就要。 马老太:哎呀娘,十两,你们都敢吃。十两,竟真的有人买。她以前才卖不到一两银。 王婆子小儿媳当即抄起画册就出来了,让人家看图说话。 宋富贵他婆娘,也立刻就进了厨房,给这两位采买热牛奶喝。 奶茶是不能奶茶的,茶贵。 奶是没问题的,白送。让人进店坐,一边喝口热奶一边等她们打包。 喜的田婆子,直在心里后悔:昨儿,就应该来,不该打烊。打完狼现烤几锅就来呗。能卖几锅也中啊。你看看今日这买卖,说明昨日少挣不少钱。 不止俩采买,后头又前前后后加一起来了六个人,不过后头是散客,进店还有些拘谨,怕将地板踩脏,脚上全是雪。 但满店里的人都是一副,欢迎光临,必须往里走的热情劲。 地板怕什么的呢,那东西就是让人踩的。又端热水,又让坐着,让喝着热水挑糕点。 一品轩的店小二,也来了。 说是掌柜的打发他来的,问问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昨日为何没开门。 茶馆的也过来了。 马老太一脸抹不开,真是抱歉,昨日给你们的鼓捣耽误了。 没错,马老太没给这些老主顾涨价,鼓捣以前多少钱,眼下卖那几家还是多少。 不过,就这几家是这价。 在店里,一小块古早,就卖18文了。 隔壁书肆也来了小二,说是帮忙给在书肆里的男客订的。到了晌午,那些书生要买糕点垫饥。 当送走了这一拨又一拨的人,得,又提前卖空了,展示柜里没了。 马老太数着钱,眼睛笑得也没了。 挣钱了挣钱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以前数铜板,现在数碎银子。 心情,莫名有些膨胀。 要知道今日卖出的可不是陆三小姐帮忙,都是纯纯的客人。 高兴的她摩挲着狼牙,直念叨:你好好的,给不好的东西都挡在外面,挡住小人,我这运气自然就提起来了。到明年,你表现好了,我给你们几颗镶边。 村里。 也有人为了这些狼,特意过了河。 任族长和他的几个儿子来了。 今儿,任族长也不是为村里事来的,是想求宋福生他们,卖给他狼心。 第三百一十一章 你跟我走一趟(一更) 别看昨日宋阿爷将任族长也捎带着骂了,但是大伙记得最初刚到这里落户时,任族长帮他们寻了打井的人。 在外面,也扫听过价格。 任族长帮他们找的那伙打井人,确实给便宜不少。 打井人当时还一脸不乐意的提过,要不是看在任族长的面子上,钱不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进入十一月井不好打了,要比其他季节多费力气。 不仅要给带来的那些小工多发银钱,而且一旦要是没打出水来,白忙,你们作为主家不会给结算工钱的,带头人却需要承担白发工钱的风险,不够费劲的,人家不愿意接活。 全是看在任族长的面子上。 所以说,大伙领这份情。 先头还曾商量过,过年要给任族长买四和礼送去,还还人情,走动走动,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眼下,人家来了,上门说要买狼心,说是买,咱能要钱吗? 狼心又不像是狼皮,那东西不值钱。 狼心狗肺嘛。 狼心也比其他动物的心脏发黑一些。 一般情况下,要不是家里实在困难到不行了,尽量都不吃狼心。 当然了,那是指一般人家,广大百姓。 像他们这伙人,自从有了逃荒的经历,当初就差没吃人了,管是什么rou也不舍得扔,拿什么都当宝,他们就没扔,想留着自个烀熟了吃。 掏出心,也就没冻上,放灶房盆里,就打算今日吃来着。 所以,任族长带着三个儿子来了,一提想买狼心。 新鲜的狼心,大家伙就给端了出来,在盆里还直颤悠,软呼的。 却没想到,任族长在见到一盆的狼心后,忽然伸手就抓,血糊啦的啊,放进嘴里啊呜一口就咬上了。 艾玛,给宋阿爷吓得倒退两步。 心想:俺们不要钱是不要钱的,可你别吓唬俺呀,最起码你得烀熟了吃,你也太生猛了。 摆摆手,使眼色,让人去辣椒基地唤宋福生来。 让最有本事的福生陪着他,壮壮阳气。 宋福生要是晓得阿爷存的是这种心思,死活也不会来,他虚着呢。 这不嘛,大伙忒实在,头茬辣椒都摘了送与小将军,秧苗够缓几天的,宋福生此时正心疼的在基地里数数。 数一数秧子最下面的种椒丢没丢。 当宋福生进了会议室,见到的就是任尤金眼神都不对劲了。 说句不恰当的,抬眼瞅他那一刻,也像是泛着狼光。 就像是现代的变态杀人犯,你给他抓了,他瞧你,你都猜不到他心里在琢磨啥。 眯眼透着虚影,眼里带着笑,笑得很诡异,心思泛着蔫坏。 “哎呀,您老这是要干什么。”宋福生急忙上前拦住。 任族长的几个儿子也在往下抢狼心,不让老爹吃了。 可不知为何,今日老爹的力气极大,往下抢很是费劲。 “别碰我,都滚!” 任族长一脸狰狰狞狞,满脸血污。 本身穿着一身黑袍子,见人抢他狼心,立即张牙舞爪了起来,给凳子撞翻,桌子也撞歪了,疯癫了起来。 他几个儿子按住他,有的干脆跪地上抱大腿哭道:“爹,您快回回神,买了不是为吃,您孙子?” 任族长的大儿子还没说完,任族长就几个踉跄坐在了地上。 再一抬眼时,脸上的血污混着泪,“后生,老夫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打死了那些狼,让我能在闭眼前,心里终于喘口顺当气了,”说着话,就作揖,像是要磕头。 可不敢,那么大岁数了,再说也不至于不是。 宋福生和宋阿爷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