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3
作为,不过是让生活变得更方便罢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要在太平时期,这都可以。 可是战乱,冷兵器时代,说破天也不是坐在后方靠电子遥控指挥,要去前面的。都有可能被自己人的冷箭射伤。 在涉及生命时,什么博前程,什么有出息,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哪怕她爸什么本事也没有,她也要爸爸。 爸妈平安健康,才是她这个女儿最希望的,得一切在这个前提下。 “闺女?” 宋茯苓第一反应不是闻声看门口,而是急忙站起身,假装去取葫芦瓢。趁着背转身,用袖子将眼泪快速擦净。 又掀开锅盖,让水蒸气冒出来,这样就看不出她哭过。 用葫芦瓢在锅里一顿乱搅合,“啊,那到底咋说的呀。”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虽说演技还可以,但是鼻音出卖了宋茯苓。 一年到头,女儿笑起来无数,那都算不过来,哭却掐指可数。 就弄得钱佩英和宋福生很不自然。 闺女大了,不能识破,不能直不愣腾地问:“你哭啦?是不是很惦记你爹呀,是不是很爱你爹呀。” 那该让女儿没面子啦。 钱佩英就只能和稀泥道:“对,她爹,你快进屋,快跟我们娘几个好好唠唠,都见到了谁,说了啥,那面情况啥样。” 宋福生心口热乎乎:“对对对,走,闺女,别烧水了,一会儿那个啥,我烧。进屋,爹还有事和你商量呢,你听听我这想法行不行。” 两口子像哄着女儿似的,给宋茯苓硬拽进屋。不让干活,不让给宋福生端洗脚水。 没一会儿,大屋里就传出宋茯苓清脆的声音,没了鼻音。 其实当女儿的也是为了哄父母,特意将平日里放在心里琢磨的话说出来,显得话格外多: “爹,你这样想很对。 我们虽然做不到像陆公子一样,豁出他一个,幸福千万家。但是我们也要尽力帮忙。 今年辣椒种出来不会怎么挣钱,那就不挣呗。 今年种出很多辣椒,才能留出更多的种,明年要将这些种子交给朝廷,那就交呗。 记得你曾经在点心房劝过我一堆话,我现在也将这些话再送给你,爹,当时你说的真对。 离开辣椒,我们家往后就没有其他进钱的买卖了吗? 即便没有这些特殊的,旁人没有的手艺,我们也要相信自己,咱就是开个面馆也会比别人做的好,那就行了。 人活一世,在我们能尽力而为的范围内,要有些追求的。 不求别人说我们好,或许还会有人说我们傻,说去呗。” 钱佩英在旁边听的直恩恩点头: “我也赞同,不用那个叫什么钱粮官的嘱咐咱,咱今年自个就主动多种一些,为前线那些孩子们。 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为咱心里活的坦然,不挣钱就不挣,往后交给国家就交。 你看看那陆畔,前线那么危险还要去,是人家傻吗?人家不傻。 多好个孩子,你看看人家那思想境界。 真的,咱一辈子也比不上。 去前线的,都不傻,咱们做不到,但咱不能嘲笑,要更敬佩。” 钱米寿盘腿坐在旁边也听懂了,姑父决定要干一件奉献的事,预料之中的,往后挣银钱吃饭的辣椒买卖就要无偿捐献了。今年不捐,是要给国家留种。留出的种子越多,明年各地的军户和兵士们自己就能种,要普及。 姑父,你不愧是米寿的姑父。 “给,姑父,不就是一个辣椒嘛,米寿将来挣了银钱给你补。等往后再大一大的,能翻山过海啦,就去寻你说的外国人,管他们再要稀奇种子让咱挣钱,好不?” 宋福生心里感恩,甭管他要干啥,妻女都非常支持他,甚至开导他,让他放心大胆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前世今生都是。 既然商定好了,等钱粮官找他时,心里更有底该怎么谈了。 有多大能力都使出来。 不止辣椒,我们会制作奶砖,rou松,腊rou往前面带,看看有没有好的大量生产的办法,往各地推广。不再藏着掖着了。 宋福生两手捧着米寿的小脸,眼角笑出了皱纹:“不是说长大能杀人了吗?” “嗨,别提了,姑父,给我吓懵了都。醒了海让奶奶们又吓得不轻,她们在我跟前画的像鬼似的,比咱家的面具还吓人,张着胳膊围着我一顿跳。” 呵呵,嘻嘻,哈哈哈,宋福生家的大屋里传出几口人的笑声。 宋阿爷站在宋福生家窗外外,也在用手抹着眼睛笑。 老爷子已经听宋富贵他们讲完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要紧,不怕,福生啊,阿爷永远支持你,大伙也永远在你身后,我们绝对能做到,让俺们向东绝不会向西,咱们啊,今年好好给人种,啥钱不钱的。 当然了,得是你这个娃想得开,因为辣椒买卖你挣的钱多呀,哈哈哈。 就在老爷子差些笑出声时,村里九嫂她们几个婆子忽然驾到。 给宋阿爷吓一跳,以为村里知道了呢,俺们明明挺低调。 急忙迎上去问,来有事呀。 没事,想找马姐妹唠嗑。 可这还没完全出正月,俺们家逃荒,近亲有没的,来这里做客不吉利。 行了行了,老爷子你可快别说了,没那个讲究。 皇上都正月里死了,天天跪丧钟,还有比这更不吉利的吗? 第四百五十二章 咋的啦(二更) 本来大伙是要马上开会的,让宋福生他们才到家的暖和暖和就开。 可家里来人了,往外撵都不走,非要进院。就不能开了,怎么也要等人走的。 王婆子郭老太她们,紧急被马老太召唤家里来,作陪。 炕桌上摆着一小碟糖块,一小篓子花生,一套小泥壶、茶杯。 村里老娘们头回来家做客,得摆上些吃喝,谁让咱是面上人。 此时马老太家炕上,分两伙。 像马老太她们,是倾听的。 像九嫂子她们,就是说的。 “你瞅她那个损色(sai),真的,我都恨不得上去挠她,这家伙把她装的,可下求着她,一身贱rou好顿嘚瑟。”九嫂骂完就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任三叔他家大儿媳也骂道:“婶子,你们几个不晓得,她还管任子笙叫大儿,一口一句我儿我儿。我呸,比她儿都岁数小,咋舔脸叫的呢,任子笙他应不应啊。” “应啥呀,她都不用管任子笙叫大儿,她当着侯府家闺女面,叫一声儿媳妇试试?大嘴巴子就得给她扇过来。我听说人家身边的小丫鬟就为替主子扇嘴巴子用的。” 马老太疑惑:“一个村里住着,咋这么不给你们面子?” “就那次,你们上门骂她,她说记仇啦,怨俺们捡笑。” “啊,你说这事儿整的,还有俺们这伙人的事。” 马老太没等说完,九嫂子就打断: “跟你有啥关系,她就是那样差劲的人,拉不出屎都得怪茅房盖歪的货。我们几个,心里头堵得慌,寻思来你家,与你们唠唠嗑。” 村里养猪大户的婆娘,又急忙告诉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