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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遣词造句挺工整,但那意思你当谁看不出来吗? 孙儿就差明说:你们还打不打?你们不打我打,我打不是因为我傻,是黎民百姓再受不得兴兵之苦,定要一鼓作气,一定要给他们灭掉再回家,给我派兵,水兵。 陆畔的祖父看完都冒汗了。 倒是皇上从开打那一日就没笑过,这次却少有的笑了,收敛笑容就连续下旨,朝会时,更是愤怒到将折子扔在了大臣面前。两位尚书跪地。 那日朝会,大臣们更是能感觉出来,皇上一脸: 你们都是白拿俸禄的。 你们这些白吃饭的,还瞅什么哪:派兵! 但此时定海将军啥也不知道。 他就是想写,就是要问责,就是要直抒心理,那是来自于他灵魂的呐喊,然后派人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等几位军师知道时,他都已经返回大帐了。 几位军师面面相觑,摸鼻子的摸鼻子,望天叹气的叹气。 说句不恰当的,咱家定海将军出身太过根红苗正,不是那些野路子将军一路看人脸色攀爬上来的,就有时吧,太有资本了,就有点小任性。 宋福生也不知道啊。 他大字型躺在陆畔的行军塌上正呼呼大睡,盖人家被。 再没有多余的皮毯了。 陆畔小心的将宋福生的胳膊腿收了收,放轻动作贴边躺下。 躺下后,他侧眸看向张嘴打呼噜的宋福生,这种感觉很陌生。 他从来没有和人睡在一起过。 不敢乱动,怕不小心碰到宋福生的胳膊。 再给碰醒,到时大眼瞪小眼,他怎么说啊。 就这么僵着身体,盖着毯子一角,陆畔闭眼前,脑中是第一次上战场,他在父亲的帐前大半夜踢沙子踢石子。 也以为宋福生这么大的呼噜声,自个会睡不着呢。 却没想到不仅睡的熟,而且还放松警惕了…… 宋福生是让尿憋醒的,都给他睡冒汗了。 一睁眼被吓一跳。 啊,对,是他占了别人睡觉的地方。 他就说嘛,怎么热乎乎的。 陆畔这小子是贴着他睡的,难怪人说,傻小子火力旺,跟火炉子似的。 宋福生掀开毯子下塌,没找到自个的鞋。 瞅了眼陆畔,探头瞧了瞧陆畔那面有没有鞋,啊,有。 那放在这面的新鞋就是给他准备的呗? 宋福生才站起身就疼的呲牙:握草,我的脚底板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袭击了我的脚。 也不敢整出大动静,还着急,憋的不行,一瘸一拐的穿着新鞋,用脚尖踩地,一路芭蕾姿势出了大帐。 外面还有点黑呢。 宋福生就没看到人,只顾捂着膀胱的位置,所以亲卫军嗖的一下立正站好,差点没给他吓尿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大事”不好 两位亲卫兵,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看谁。 但俩人都能用余光看到宋福生憋的不轻,直抖。 “你俩是看守我的啊?” 这话是从何而来,给两名亲卫兵吓的不轻。 他们怎么敢看守,不想活了嘛。 是陪着,是守护,是有什么需要好随时告诉他们。 “先生,您误会了,是怕您有不便的地方。” 宋福生随意的点点头。 系好裤子后,眯眼看向远处:“那是干啥呢。” 远处,一众士兵已经列队了,好些人,全是人头,预估一两千人。 亲卫兵急忙上前告诉道,那些人是去五十多里外打水。 “打水?” “是啊,将军说,再渴海水不能喝,越喝越缺水。这附近只有五十多里外有座小山,山上有条小溪河。” 去这么多人? 也是,这么多人要喝水。 就这么来回折腾? 就算急行军跑步前行,回来拎水步行,一来一回,这也得半天。 难怪这么早就出发。 但是这么多人跑到几十里地外,一旦要是有点什么情况赶不及,这不扯呢嘛。 宋福生看了眼大海,守着海打什么水。 “那什么,我能不能制止他们啊?来,我来教你们怎么将海水弄不咸喽。” 宋福生问完也不等人回话,腿脚不是很利索的奔那些要出发的士兵走去。 其实想跑来着,就是跑不起。 只觉得这怎么睡完觉比不睡前还邪乎。 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脚也感觉不像自己的。 两名亲卫兵在后面互相对视一眼:“……” 先生说了,他要制止。 将军还没醒,不能请示。 那他们要不要配合? 当然要啦。 先生是谁? 先生是将军都要伺候的人,给打水洗脚,他们这些亲卫军就没有不知道的,这是指身份上的贵重。 先生更是全军上下兵卒敬重的人。 没有粮食,他们吃啥喝啥,吃喝都没了还打什么仗。 是先生冒死带人送来了粮。 最让人敬佩的是,几百人对几千人。 先生奇迹般的不但突击过来了,而且还扫荡般的将被抢的粮抢回了一些,炮弹都给一捎一带的给运来了。 这里,只崇尚强者。 所以,先生说,要教他们将海水变成淡水,绝不是无稽之谈,这种很有实力的人,没有信口开河。 想清楚了,两位亲卫兵就急忙跑到宋福生的前面。 没一会儿人家就超过了宋福生。 就可见宋福生干挪不向前,那个不中用啊。 两人提前寻到今日要带队拉水的校尉沟通。 方校尉听完赶紧扭头看向宋福生的方向,带小跑的迎了过去。 拱手抱拳、面对笑容:“先生。” “当不得校尉大人的一声先生,不敢当。 但我不是胡乱指手画脚,就是觉得这么多人来回往返百里只为口喝的水,一旦要是有什么情况,不能及时返回听命于将军。 在下不才,略懂雕虫小技一二。 之一就是将海水怎么变成能喝的水。 想着这些让众位学会后,对以后出征再遇同样情况也能有所帮助。” “先生过谦了,先生所言极是。如此,甚好,甚好。” 方校尉想着,将来在海边,要是几十里外连溪流都没有呢,没有山呢,到时喝什么。 如果要是能让先生教会海水变成能喝的水,那么以后确实是不用担心了。 至于宋福生是不是在吹牛?能不能真行?这种问题压根就不在方校尉的考虑之内。 先生是谁,怎么可能吹牛。 说会就一定会。 …… 波涛汹涌的海水,拍打着滩涂。 一群正处于花样年华的小伙子,正在撸胳膊挽袖子,七手八脚模仿着宋福生的动作和泥。 “看见没有,这边搭的灶,将海水倒进来……通过这些咱们搭的像管子似的,流向旁边的灶,咕噜咕噜烧开,嗳?咱下面搁个盆。水蒸气,我管它叫水蒸气,滴滴答答的它就进了盆,咱就能喝了。” “小伙子们,要多搭一些,咱们人多。” “好的,先生。” “来,小伙子,我这接出一大碗了,你尝尝还咸不咸啦?” “先生,不仅不咸了,也比溪流打回的水好,那面的水涩。” “是啊,你晓得那面是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