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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再次浮现不可置信。 茯苓没心没肺的笑开:“哈哈哈。” 陆畔用手抹了把脸上的奶茶,“你?” 好哇。 “哎呀,我错了,陆珉瑞,我错了。” 这回轮到茯苓讨饶,陆畔在用脏脸蹭她干净的小脸。 一张帕子,两个人擦。 茯苓是拒绝的,她宁可用屉布,也不想用陆畔的帕子。 和陆畔胳膊搅成麻花没跑掉。 她眉毛少一半。 她眉毛淡,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知识,知识早就学杂了,不记得是谁说过,剃掉再长出就会浓密。 陆畔搂住茯苓的脖子,给怀里这张漂亮的小脏脸擦完,愣了: 眉毛呢,还是就长一半。 …… 宋茯苓顶着半截眉毛,丑得很,嫌弃地推掉陆畔喂过来的蛋糕。 “你不是想吃吗?你自己吃吧。” “你先来。” 算了吧,她先来就剩不下了,拢共也没有多大。 在现代,总听别人讲,和男朋友在一起,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欢将吃一半的食物扔给男朋友。 那时,她就想,说话不要那么绝对嘛。 她要是有男朋友,她男朋友要是需要等待她剩下的那口食才能吃上饭,她能饿死男朋友。 她就没有剩饭的习惯。 来了古代,有过逃荒挨饿的经历后就更是了,给她吃,她就会全吃了,要不就别给。 “我说,你这次来,会待多久啊?” 陆畔舀蛋糕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茯苓道:“应会小住多日。” 他这次回来见到皇上,交虎符时,皇上问他想要什么。 他就两个要求。 一,请旨赐婚。 二,汇报行踪,去黄龙。 皇上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休息一阵,即使大军归来,无事不要召他回京。 “那你要一直住在柳将军府邸吗?” 陆畔抬眼说:“我想住你家。” 但你爹不让。 茯苓无语。 她和陆盼盼之间出现问题了。 问题在于,陆盼盼言简意赅。 其他先别聊了,这个不解决,没法谈。 “陆珉瑞,你知道咱俩眼下等于是什么关系吗?” 你要敢向自己头上泼污水说,这是私相授受,我这就带你去柳府取圣旨。 “什么。” “谈恋爱啊,就是成亲前,要先谈,看看合不合适。” 陆畔微皱眉,从没有听过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谈不好,会如何。” “谈不好,那就分开呗。” 你还想分开?! 陆畔扔掉勺子,这回真生气了,伸手就要搂茯苓脖子亲,想要给亲求饶。 你都被我这样那样了,你竟敢想分开。 不可能,死要埋一块。 成亲后,我们就要共同选墓地了。 宋茯苓再次讨饶,别闹。 瞪着少半边的眉毛道:“所以说,你要好好谈啊,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这怎么谈。你话太少了,我不喜欢。” 陆畔愣了下。 他话少吗? 被茯苓突然指出来,第一次反思自己平日做派,想了想,或许吧。 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无需对任何人解释,只需命令,所以才会显得话少。 陆畔思考到这,连这个原因都没有向茯苓解释,没有给自己辩解。 只记住,她不喜欢,那就及时调整。 “我想住你家,你爹不让。那阵,你不在前院,不知柳将军来了,你爹有松口气,我瞧见了。他在宴席上,还说我带的亲卫太多,我并未带多,只带一队亲卫,是为赶车。” 宋茯苓忽然憋不住笑,感觉这话里很委屈。 是啊,赶车还是因为她家亲属太多,拉着那些人。 她的陆盼盼,没有摆亲王谱,老爸这是干什么呀。 “你不高兴了吗?” 陆畔先规规矩矩的咽下嘴里的点心,才回答:“没有,我明日会再去。” 说完,想起自己又话少了,急忙补充道:“我想着,先和柳将军回去,让亲卫们住在柳府,明日再带着顺子去你家,这样,你爹就不会说亲卫多了,我就能在你家住下。” 茯苓两手捧着脸:“你有没有想过,到时,我爹还会找其他的理由,你仍不能住在我家。” “有想过。如果叔有其他要求,我再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们就都不住在你家。” “什么意思?” 陆畔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茯苓,你爹是这里的知府,他要带我选址,盖生祠。我要是想看一看这里,知府、同知要陪同。同知就算了。叔陪着我就足够。我还没有爬过长白山,我们一家人去爬长白山?” “你怎么知道我没爬过。” “爬也只是一角。” “嗳?你连这都知晓,你是猜的?” 陆畔伸出手,放轻动作掐了掐茯苓的脸蛋。 离开两年多,关于茯苓的一切,他都知道。 茯苓成为知府千金,没了从前想穿男装就穿男装的自在。 没了在街头买碗山樱桃跑回家的快乐。 外面的人,都知晓她是知府千金,她很谨慎小心,就怕给她父亲带来不好的影响。 米寿还往府里招来许多同窗,茯苓避让不见。 所以,今日为他爬墙,是很出乎意料的。 当在前面引领他来到点心店,兜里揣着点心店的钥匙,他跟在后面,望着这样的茯苓格外感动。 因为不敢行错步的茯苓,只为他大胆。 也是今夜的茯苓,让他有了自信。 这就是姑娘家最真的心。 当然了,陆畔也自然知晓前一阵马老太怒骂许多夫人的事儿。 从战场回来,一直在这里两名暗卫,全都有一五一十的对他讲。 宋家的女婿高不成低不就? 外传,知府的女儿不好嫁? 哼。 还敢说他婶儿无子,底气不足。 女婿就是儿。 第八百四十二章 亲啊,有能耐当面整啊? 后半夜一点多,两人聊的挺多。 陆畔时而憋笑:你字还写的很不像样吗? 你字,才不像样。 不过,茯苓很诚实,嘻嘻笑道:“颜老先生就说过我的字,不像其父。我爹名声在外,我太差了。颜老先生要是知晓有的字,我还不认识,估计更会吃惊。” “有不认识的?” “有啊,少。那也有。” 陆畔说,已经很好了,好到让他出乎意料。 实际上,他心里话是,茯苓像个宝,许多男子不如她。 颜家送到京城的样本书,他看到了。 “恩?你怎么能看到?” 陆畔反问茯苓:你不知道民间最大的书坊姓祁? 宋茯苓惊讶,眨了眨眼,奉天祁掌柜,原来陆畔家还开出版社呀。 陆畔不置可否。 祁掌柜只是他们兄弟之一,排行五。 那书到了京城的祁大掌柜那里,本是要拒绝的,向他汇报的理由是那书比起其他的书不赚钱,至少比科举书差许多。 他回来后,听说,云谁之思,恩,印刷。 “云谁之思?” 茯苓当即捂脸,别提这个啊,随口起的。 真是随口起的吗? “呵呵,”陆畔拽过茯苓的小手,攥在自己满是硬茧的手中。 他从战场上回来,本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