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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傅琅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退烧,反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但是事实证明,电视里大半的剧情可能都是瞎编。顾而立的烧没退,把毛巾都给捂热了,额头也没降下一丢丢的温。都高烧成这样了,还能睡着不醒。傅琅还是挺佩服他的。等会儿等他醒了再去拿退烧药给他吧,傅琅这么想着,手撑着额头爬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实在是困。顾而立捂了一夜,出了一身汗。发了汗,烧也退了不少,第二天他一醒,看见的就是傅琅放大号的脸。吓得他一哆嗦,抬手把被子给掀了。“cao。”顾而立看了看地上盘成一团的被子,有点儿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来的。难道他梦游了?这不能吧。傅琅皱着眉,看他生龙活虎的的又跳了起来,捂着肚子说:“去给我倒杯水。”“水就在你手边上。”顾而立啧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说,“我得回趟宿舍。”傅琅随手端起杯子,心想还是昨天那个红着脸的炭盆可爱。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哟,还装高冷呢傅狗蛋。真不要脸!第17章刚刚老张发短信让顾而立回学校一趟,还十万火急,还用了一溜排的感叹号。他这一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的要命。刚站起来的时候,头还昏昏沉沉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儿。闭着眼摁了摁太阳xue,顾而立皱眉说道:“昨晚上你是不是踢我脑袋了啊,这一醒脑仁子生疼。”“要是被我踢了,你还能从床上站起来?”傅琅说,“我这一脚劈下去,别说是脑仁子疼,你小脑袋瓜,估计就直接开瓢了。”“傅大爷你威武雄壮。”顾而立皱了皱眉,又揉了两下额头。“你昨天晚上发烧了。”傅琅没告诉他是自己把他架上床的,昨天晚上的事儿,他压根都不想去回忆。“cao,不可能吧。”顾而立看了一眼手机说,“不管了。老张催我呢,先回去了。”傅琅坐在椅子上,没回头说了句:“记得中午给我送粥。要稠点儿的,最好下点儿鸡丝。小葱切碎。还有,保持五十五度恒温。”顾而立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人就跟大爷似的翘着大长腿坐着,于是忍不住说了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琐碎呢。”傅琅挑了挑眉毛,一脸不悦:“快去。”得,你是病人,我让着你。顾而立正要关上门走出去,就听见傅琅在他背后说了一句:“我抽屉里有退烧药,回去喝一片儿。”顾而立从门缝里回过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呐。您还关心起我来了,受宠若惊啊。”他嗯呐得傅琅只想一脚踹过去,狠狠瞪了他一眼:“滚吧,我他妈就是单纯的不想被传染而已。”打车回了学校,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晕车,下车的时候没站稳。一脚踩软了,差点没栽倒。“cao。”顾而立甩了甩头,上了宿舍楼,看来就算是强壮的健美先生顾而立,在生病的时候也需要喝药。在宿舍里,傅琅的书桌上有两个抽屉。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于是顾而立先拉开了左手边那个,一拉开,整齐的一叠内裤出现在他面前。全都是Schiesser的运动系列,齐刷刷的闷sao灰,再没别的颜色。顾而立忍住笑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放。”“就是你平时洗内裤,是怎么分辨这是穿过的还是没穿的啊。”“顾而立,悄悄给我关上,咱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顾而立想象到他黑着脸的表情,轻轻啧了一声,然后给合上了抽屉。另外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些杂物。除了有退烧药,还有几个棒棒糖,两三袋跳跳糖。“我尝尝你抽屉里头的糖果。”顾而立把拆开的糖纸摆平了,拍了张照片给他发过去。“这糖是配音用的。”一般接吻的咂嘴声,还有口水声儿,都是嘴里含着糖果配出来的。“再来点儿,没尝明白。”顾而立拆开跳跳糖的包装,顺带着把药也抠开一块儿送水服下去了。口腔爆炸。好赤鸡啊。又仰脖喝了一口水,去洗了个澡,他这才慢悠悠的下了楼,准备去老张办公室赴约。老张的办公室,他当年去的比谁都多。一路找到地方,他刚想敲门进去,就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哎,听说,傅应良违纪被双规了?还是他儿子给举报了。我记得他儿子就在你班里是不是啊,老张。挺帅一小伙儿,叫什么来着?”“傅琅。”老张的声音响起来,牙齿呼呼漏风,所以“傅”字念得特别重。“他这大义灭亲啊,够可以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觉悟都这么高了?”“那可不,你也不看是谁的学生。”老张顿了顿说,“傅琅跟他爸关系一直不太好。这不最近,他妈给我打电话问傅琅在学校里怎么样,说好几个月都不回家了。家里人也联系不到他。”“啧,敢情是闹矛盾了。”“这孩子犟着呢。”傅琅的爸爸是个市长?还被双规了?而且还是他去举报的?认识傅琅的时间不算久,顾而立印象中这个人。总是带着一股子疏离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不允许别人轻易的靠近他的世界,也不会过多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平常人可能看着傅琅觉得他特别酷,看谁都是一记大白眼。可是顾而立却觉得,他特别的孤独。不是因为没有同伴而孤独,而是他把所有人都隔绝在他的那个世界之外。拒绝所有人的那种孤独。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比身高,最矮的那个总会把头扬得高高的,挺胸抬头不是因为他很自信。相反,而是因为他自卑。所以,看起来那么特别酷的傅琅,是不是,其实也特别脆弱呢。就像是昨天,他冲傅琅伸出去的手,得到的第一反应不是被握住,而是冷冷的一个“滚”字。因为傅琅习惯了拒绝所有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的世界。这样的人,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呢?他不禁有点儿好奇。想着想着就在门口已经走了一分多钟的神儿,直到他手机响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敲了两下老张办公室的门。“进来。”顾而立推开门,径直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说吧,什么事儿?”这催他跟催命似的,一条条短信连环轰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