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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习以为常。甚至本来就没有想到什么其他地方的少女竟然还隐隐有些被青年几句话打动,准备根据秘书提供的方向,去机场外的花店里给他买上一束。 在看见女孩同意后,谢翡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等着,暗地里却示意李特助赶快叫藏在花店里的人准备起。 噢,早在生成这个计划的时候,霸总谢翡就已经将机场周围的花店全都收购了。 看着陆俏离开后,谢翡坐在机场等着,只要保镖们得手就会给他发消息。 他等了半个小时,又看了看手表,直到登机口开始叫他的名字,陆俏还是没有回来。青年意识到有些不对,连忙打电话过去。那头的李特助声音很无辜,也有些疑惑:“谢总,我们在花店等了半天,陆小姐并没有过来呀。” 谢翡皱眉挂掉电话,又一一给其他花店的人发消息询问,得到的结论却都是没有看见陆俏。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微博上关注的人里有人发了动态。 青年唇线紧绷,表情看着吓人,谢翡记得他微博只关注了陆俏一个。点开果然是陆俏发的,她发了一张暴走漫画挥手的表情,并且难得开启了定位。 微博上的定位显示女孩现在早就已经不在机场了。 谢翡死死盯着屏幕上显示的移动图标,几乎要气死。要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被耍了,那就白白在商场混了那么些年。陆俏恐怕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于是故意说去给他买玫瑰,然后自己却回家了。 谢翡想到这儿觉得在机场坐着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逼。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站在旁边心惊胆战地看着总裁强行压下怒火。 “谢、谢总,陆小姐一直没来,要不我们先回瑞士吧,毕竟机票都买好了。”他战战兢兢问,却被一个眼刀刮过,谢翡冷哼了声:“人都走了,还回什么回!” 青年撕碎机票又往回走,李特助当然不敢对处在爆发边缘的谢翡吐槽,只能陪着笑跟在身后。 另一边,陆俏想都没想出了机场就直接打车回了医院。 在这几个人里要说最了解的那肯定是傅砚生,毕竟一起生活了四年。但对于陆俏来说想法最好猜透的却是谢翡。身为一个霸道总裁,他实在是陆俏见过的一股清流。如果不是事先了解剧情,她都要怀疑谢翡拿得是不是傻白甜女主剧本。 青年想法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叫她想不怀疑都不行。 陆俏叹了口气关掉微博,在医院门口下了车。 傅砚生正和对面也不知道说什么的岑鹤之大眼瞪小眼,就看见门被推开,陆俏回来了。房间里氛围莫名有些压抑,陆俏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在干什么?” 傅砚生清咳了声,忽然笑道:“我刚还在和岑先生说你不是去机场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 他话音落下就见岑鹤之脸色有些古怪。出于男人的直觉,他很明显感觉到无论是对于谢翡还是对于他,这位傅先生都是持着不欢迎的态度的。于是在来到医院后他也没有想着上去搭话,自然而然地场面就冷了下来。但在陆俏回来后,这位傅先生却突然变了一副面孔。 看着突然变得友好起来的傅砚生,青年原本紧绷的唇线也柔和了下来,慢慢笑开:“是啊,我们刚还在说你怎么这么快,谢翡坐上飞机了吗?” 论演戏谁不会,毕竟他可是演了很多年的。 陆俏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只弯了弯眼睛笑道:“去机场了。”她只说了这点并没有说谢翡准备作妖的事,以免又刺激到男主让病情加重。 听见陆俏去了机场,以为谢翡真的走了的傅砚生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岑鹤之将一切看在眼里,慢慢品出些不对劲来。怎么这哥哥的给人的感觉反倒有些像情人,管这管那儿,还见不得有人靠近悄悄。 他是几个人中间唯一不知道傅砚生也喜欢陆俏的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只单纯是陆俏的哥哥而已,因此这时候察觉到这些,表情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岑鹤之也是个识趣的人,眼见着傅砚生不欢迎他在这儿,见陆俏回来就准备起身离开。 “岑大哥,今天谢谢你帮我照顾哥哥了。”女孩走到门口时轻声道。 陆俏长的乖巧,声音也又软又干净,总能叫他升起一种怜惜的感觉。岑鹤之摇了摇头:“没事,我正好也没事的。” 这样简单的道别看在傅砚生眼里就是两人在那儿你侬我侬。他看得刺目,在岑鹤之目光转过时又恢复以往温润平和的样子,一点破绽也没有。 直到送走青年陆俏才转过头来,这一转头就看见青年抓着被子的手上微微浮起青筋,看起来很难受,连忙过来:“怎了哥哥,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啊?” 女孩子身上淡淡水仙香味萦绕在鼻尖,傅砚生差点没忍住耳根发红。但还是装着样子勉强道:“刚才头有些疼,可能是后遗症吧。” 出车祸后确实会有后遗症。陆俏也没有怀疑到其他方面,准备出门去找医生却被青年拉住了手腕。 “没事的俏俏,你陪我坐会儿就行了。” 见青年坚持,陆俏也没办法。只得扶着他躺在了床上,只是原本准备发消息叫秘书过来的想法却淡了些。 两人双目相对,傅砚生靠在床上后叹了口气:“俏俏是不是觉得哥哥现在像个废物了,甚至我现在谁也不记得,还要靠俏俏照顾。”他越说越真情实感,又记起曾经见过有说病人醒来会对家属产生依赖行为这件事,于是试探道:“俏俏,你不知道,那会儿你才刚离开一会儿,我就心慌的不行。” 本来以为至少会挽留住陆俏,让她接下来一周都留在这儿陪他。结果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推门进来,语气讥讽:“傅总这不是失忆,怕是心肌梗塞吧。” “有病还是早些治疗的好。”谢翡在得知陆俏离开后就一路杀了过来,助理在身后跟的费劲,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家总裁开始了面无表情的diss。 傅砚生的试探一下僵在了脸上,在外人面前瞬间又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模样,毫不留情的回击:“无论我得什么病俏俏都会守在我身边,不关这位要回瑞士的谢先生的事。” 谢翡这个时候来医院,再加上陆俏之前不想多谈的样子,傅砚生一下就想通了事情关键,不着痕迹地回讽道。 谢翡黑着脸,不知道自己的助理也在心里吐槽:‘看吧,我就知道在这时候回来更丢人。’ 青年绷着脸在傅砚生回击之后灵机一动,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不徐不急道:“本来是准备要上飞机的,但临时接到了公司总部的电话说要调任到A市常驻,看来傅先生住了院之后连消息也不灵通了。” 他顶着一张极为冷漠的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