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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笑容正要拉大,却听对方接着道—— “也像。” 黑眼的少年扔了个白眼给面前男人,随即转身就走,“先不着急拿他这条命,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狄昊跟上,伸手去揽她,“宝贝,我发现我们是一路人。” 洛白笑而不语。 后面洛白这一行在客栈住了几天,洛白发现狄昊似乎很忙,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她起床后身边通常都是没人的,也狄昊不知道干嘛去了。 其实洛白也不太在意狄昊见不着人,毕竟对方有事做她理解,但受不了的是那家伙每天三更半夜回来后兴致就特别好,不来两三回似乎睡不着。 于是这几天晚上洛白睡到一半都被弄醒了。 说不生气那是假的,于是第三天洛白就去了其他房间睡,睡觉前将大门都锁上。 但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狄昊爬窗进来。 洛白怒而锁窗,终于获得了一晚上的清静。 只是她没想到,这晚上过后,第二天临睡前她却发现房间窗户与门上的锁的坏了,根本锁不上。 第1741章 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 42 狄昊并没有禁止她外出,就是洛白出去时必须跟着人。 第一天洛白没出去,第二天她就在客栈门前那条街逛了一下,等到第三天,她还是没有等到她想等的任务完成提示音后,洛白决定自己出去走一趟。 被狄昊吩咐要紧跟在洛白身边的两个侍从见洛白出门,迅速跟上。 洛白以前并没有来过月城,但从小生活在这里的原身无疑是对月城熟悉的。 似乎前几天迦隆那一出闹剧对月城并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街道边两边的店铺照开,有小贩将从中央城运来的香料摆在自己摊位最显眼的位置,对着来往的行人奋力吆喝。 洛白寻着记忆往迦隆的主宅去。 走过长街,拐过几个路口,但洛白最后却发现—— 迦隆竟早就搬家了。 一问才知,原来在“她”被打包当做礼物送去中央城后,得以晋升的迦隆马不停蹄的搬了家。他将家搬到月城最中心最繁华的地带。 洛白嗤笑了声,心道迦隆倒是毫无羞愧的享福。 既然搬去了最繁华的地带,那洛白也随着过去。 以前迦隆有钱,但也不算特别富有,加之没权利,所以他原本住的地方其实算是在月城的边缘地段,比不得客栈那片区域繁华。 为了节省时间,洛白抄小道走。 鳞次栉比的石头房屋如同一个个恪尽职守的巨人,端有几分威严的味道。 房屋与房屋的间隙形成小道,月城的小道不少,若是从高空鸟瞰便能发现整座月城仿佛是被一张细密的大网笼罩。 左拐右拐,洛白逐渐深入。 “嗖——!~” “嗖——!~” 有什么划破凉风。 洛白稍怔,下一刻猛地扭头回看,而她这一回头刚好就看到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直直的往后倒去。 定睛再看,他们每人的脖子上竟是插着一根小竹枝。 竹枝本身细幼,单看并不足以刺穿人的颈脖,真正起作用的是涂抹在竹枝的药剂。 两道身影形如鬼魅般从拐角出,他们身上穿着样式普通的对襟上衣跟短裤,头上戴着布巾团成的帽子,打扮分明就与普通的月城居民无异。 而唯独那双眼睛,冰冷锐利,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百姓会有。 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一圈,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明显的刀具之后,洛白眸光稍缓,她干脆就站在原地,“迦隆让你们来的?” 迦隆当了那么久的副城主,手里有些爪牙并不出奇。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恭敬道:“希姆多,请跟我们走一趟。” 洛白眸子微挑,心下了然。还现在还会用这个称呼的并不多,与她有还算密切交集的邬佗算一个。 洛白故意道:“如果我不跟你们走呢?” 那人面无表情,“那么就得罪了。” 说着,他想要上前,却忽然又听洛白来了个峰回路转,“成吧,不就是走一遭吗,带路。” 这种语气不明的反转让那人很警戒,他飞快与同伴对视一眼,最后才上前。一个走在洛白前面,一个走在她的后面。 第1742章 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 43 跟着前面的人,洛白改了方向走。 她认得,那不是去中心地段的方向,反而像是往城边靠。 因为尽是抄小路走的缘故,所以一路上洛白都没有看到大街道,等到前面人停下来时,一座并不起眼的院子出现在洛白面前。 真的是不起眼,无论是墙壁上绘画还是这院子整体的建筑风格,洛白之前一路走来,十家里头起码看到有七八间是这样的。 “您请。”负责带路的男人打开了院子的门。 洛白不置一言的走了进去。 小前院内没有人,院子里栽种着两棵适宜在沙漠中生长的绿植,植物树杆枝干像是披了一层干涸的泥浆,并不美观。 而在踏进屋内后,小厅中依旧没人,一套小桌椅,地上进门处铺着卡其色的毯巾,墙上则挂着一个完整的羊头骨。 整体来说,这间屋子很像一间民房。 洛白眉梢微扬,目光正要仔细逡巡一圈,陡然感觉一道视线从侧上方而来。 那道阴冷的,略微粘稠的,同时也是固执的目光洛白完全不陌生,因为就在几天前,她几乎每天都会被其洗礼一遍又一遍。 瞳仁微微收紧,洛白猛地扭头往上看,便是刹那对上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 绿瞳的主人依旧是一身黑袍,他适合黑色,也仿佛为黑色而生,像是隐秘在地伺机而动的冷血动物。 洛白站在原地,看着邬佗一步步从楼梯上下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等对方来到自己面前时,洛白笑道。 再正常的语气,好像她没有逃离过中央城,也好像两人昨天才见过面。 邬佗没有戴面巾,洛白能清楚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看着停在她面前的男人抬手,以一种不容拒绝触摸上她的颈脖,对方的指尖很凉,像是浸泡在雪水中的寒玉,但随着指尖的移动,寒玉变成了凉薄的蛇类。 蜿蜒而过。 “这几天玩的很开心?”扣住面前人的后颈,邬佗将人拉入怀中。 他生得高大,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