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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特别。这是我自己设计的哦,全世界仅此一枚,是不是很厉害?嗯,很棒哦!真想让你帮我设计一个……哈哈哈,中岛先生说什么胡话呢,警/察可是不能文身的哦!昏暗的车厢里,堆积着一截一截被切割整齐的四肢,有些是苍白的,有些还带着血迹,而这其中,有一截带着中岛熟悉的图案。作者有话要说:好晚哦,明天再说吧?发表之后自己再看了一下,总觉得节奏方面还是把握得不行,得再改改第34章真·第三十章一大早,长泽便驱车独自前往东区的一家酒吧,虽然很想陪伊藤再多睡一会儿,但眼下他有不得不去那边的理由。亲历了昨天的变故,从最初的惊慌至庆幸,再到后来一点一点蔓延的心疼,长泽觉得自己仿佛一夕之间尝遍了人生的苦辣酸甜。接到了伊藤他们便不再雾岛公馆逗留,直奔郊区的公寓。长时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随至而来便是无尽的疲倦和困意。伊藤坐到车上没多久便沉沉地睡去了,但好几次都会从梦中无端惊醒。长泽耐着性子在一旁轻声安抚,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伊藤换下的带血西装已被处理,身上的血/腥气息也可以通过淋浴清洗而被抹消干净,可是那剩下的东西,却不得不让人深思。比如,这次的枪/杀目标到底是谁。据大石回报,对方拥有相当规模的枪弹和人数,明显是有备而来。撇开雾岛那边的原因不谈,伊藤充其量不过是个态度有些傲慢的医生,平时就算再有什么个人恩怨也不至于夸张到这种地步,况且他一直有派人在暗中“保护”,仇家什么的根本没听说过。所以被卷入枪/战只是个意外?反观宝冢会社那边,他们之前曾资助过一些组织,尽管如今已是完全退出状态,但对金盆洗手的人施加报复,这种不厚道的行为,在现今的风气下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可是……事情真只是这样吗,还有没有疏漏了其他的可能?长泽开着车,紧锁的眉头丝毫没有要舒展的迹象。从由希的死到这次的枪/击事件,直觉告诉他两者有着莫大的关联,所以现在必须要去寻找答案,或者,在必要时象征性地亮一下底牌。伊藤是他的底线,任谁都不能触碰!看门小弟对于长泽的到来理所当然地感到为难,半强硬半推脱地解释现在还不到营业时间。然而若是这样便能听将进去,自然不配做相沢组的若头。长泽以一副谁来宰谁的气势,阴沉着脸地往里走。“长泽先生,您这样会让我们很困扰”,那群小喽啰不敢强拦,只得灰溜溜地跟在身后。“喔呀喔呀,你们怎么回事嘛”,一行人进入到场内,吧台那边传来了大惊小怪的声调,“虽然这个人是相沢组的罪人,但现在好歹还算是若头呀,怎么可以这么不识规矩。”相沢正彦身着酒保的制服,正在吧台后兀自调酒。相沢组旗下有诸多产业,其中最能带来经济效益的要数赌场、酒吧跟风俗店。赌场由组长相沢正雄直接负责,风俗店由身为若头的长泽独立监管,而酒吧则是相沢组内的其他干部共同打理。早年,酒吧曾归属于风俗类产业,但由于后来本家派三天两头抱怨没有独立的额外收入,相沢正雄这才将它分离了出来。酒吧的管辖区域是平分状态,不过论起综合实力还是相沢正彦这一片最为突出,这不仅因为他善于经营跟管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根基深厚,有着他人难以挖掘的人脉关系,总是能在警/方突击检查时完美地藏匿违/禁品。长泽走到相沢正彦跟前找了张高脚凳坐下,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盯着对方笑。面对这意味深长的目光,相沢正彦没有投去太多注意。他将雪克壶内的液体潇洒注入面前的鸡尾酒杯,透过玻璃,这仿若鲜血般的殷红色在吧台灯光的投射下显得诡异无比。“这是我研发的新品,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他把杯垫推向眼前那人。长泽看了看,从容接过,正要喝,相沢正彦一声轻笑,“啊呀,你就不怕我下毒吗?”“如果连这都要做手脚,岂不是太没格调了吗?”长泽耸耸肩,一口饮了下去,然后砸着嘴细细回味,“嗯,很厉害的调酒手法,看来黑石从你这学到了很多只可惜还未出师就被清理了。”“哦?黑石是谁?”相沢正彦歪了歪头。“就是那个你指示他贩/毒,暴/露了后一拍两散,辱杀meimei加以威胁,逼得对方跟你同归于尽的黑石。喔对了,你还很巧妙地让五郎叔父替你挡下这个灾祸,一系列招式用得可谓十分漂亮。”面对相沢正彦这样的老狐狸,兜圈子无疑是最浪费时间跟精力的方式,与其让话题被对方带着走,倒不如主动出击效果来得实在。“哈,我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厉害呢!”相沢正彦故作惊讶,不承认也不否认。长泽把酒杯递还给对方,似乎没有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打算,“昨天下午C区街头有一场枪/战,你听说了么?”“长岛酒店那边吗?是我找人做的,”相沢正彦这次回答得倒也干脆,“因为要狙击掉宝冢会社的继承人嘛……这些都是你之前留下的烂摊子,我如此辛劳地替你擦屁股,不好吗?况且组长也说了,这件事全权交由我负责……那么大的相沢组,总要有一个干实事的人才对。”对于这样的暗讽长泽自然不会在意,他笑道:“不知道你的惯用手法里是否有一石二鸟这种既省力又受益的方式?”“嚯?”“你是出了名的懒散代表,总是等到最必要的时候才出手……如此费心的指示,它所得到的回报一定不是1:1那么简单吧?”“唔~谁知道呢~”相沢正彦转身去后头的酒柜细细翻找,似乎是要再调制一杯。“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在由希这件事上是不是也下了这样的功夫?”长泽伸手捻了片柠檬,像是不经意间说出这句话。背对着他的忙碌身影似乎短暂停顿了下,而这一切没有逃过长泽的眼睛。是了,这就是他所谓的底牌,尽管没有证据……不,甚至可以说只是个大胆的假设,但能够起到警告作用,这早已足够。相沢正彦转过身,手上抓着瓶朗姆酒,脸上的神色与之前并无两样,“我知道由希的死给你在组里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你总不至于怀疑到每个人身上吧?”长泽没有回答,平静地从上衣内侧掏着什么东西。相沢正彦眯细了眼,脑海中飞快地闪现过各种物体,——不会是录音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