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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为什么?” 孟晚在脑海里喊系统:“89?怎么会这么高?” “可能学生好攻略?” 孟晚对驰笙冷声道:“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你不觉得我们走得太近了吗?这段时间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 驰笙好面子,经不住孟晚一再打脸,被迫暂时放弃这段友谊。 只是有的东西,一直拥有,只觉得挺好,也不觉得如何好。 一旦失去才发觉,那好是无可替代的。 孟晚惊恐地发现,好感度还在一点一点的涨。每天夜里就要涨一点。 分开的第十天夜里,好感度涨到99时,孟晚一夜没睡。 次日给驰笙去电话,接的是个女孩子。 “孟晚?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给驰哥打电话!你俩都分手了,就别再联系了。” 这声音,这中二的气质,除了她寝室大姐大于淳不做他想。 啪,电话被挂断。 孟晚决定过会再打,说一些话刺激刺激驰笙掉好感度,哪想到,没一会,好感度它自己刷地一下子,掉到59。 一琢磨,指定是于淳干了什么。 喜闻乐见。 过两天,系统的申诉才被反馈。世界bug已经调整,既然来,不建议强制弹出,对宿主、系统和世界都有不小影响。任务正常做,成功最后主系统不会收取驰笙的灵魂。 “要是失败呢?” “宿主将陷入轮回,重新回到穿越过来的时间点,直到任务成功。” 孟晚不得不追回驰笙。 这并不容易,一则,驰笙在躲着她。二则,她并不敢大张旗鼓地去做,怕如原本轨迹,驰笙被转学,到时天高皇帝远,更加难办。三则,驰笙身边还守着个虎视眈眈的于淳。 作为英语课代表,孟晚唯一与驰笙正常的交集便是收作业的时候。 九月一,刚开学,英语练习册一摞摞叠到孟晚手里。收到驰笙这,孟晚用余光左右探视,觉得没人注意,才将个纸条塞给驰笙。 驰笙没接,纸条掉在地上,险些被穿梭的语文课代表也就是班长注意到。 孟晚一惊,赶紧用鞋踩住,班长赵安走过来:“收完了么?一起去办公室?” 孟晚挪挪脚,尽量摆成个自然的姿势:“我还差一排,你先去吧。” 赵安将孟晚胳膊上厚厚一摞练习册拿去一大半,放到自己胳膊上:“你这太多了,赶紧的,我等你。” 有注意到这边的男同学,调皮地吹起口哨:“呦,班长心疼班嫂了。” 赵安赶紧回头,半开玩笑地呵斥。 孟晚趁机将一摞书放在驰笙桌面,迅速低下身把纸条捡起来塞兜里。 因为赵安与孟晚的“八卦”,教室里响起一阵阵哄闹声。 驰笙嗤笑一声,将自己的作业丢在孟晚那一摞的最上面,从后门走出教室。 孟晚与赵安送完练习册回来是从后门进的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的驰笙还没回来。马上就要正式上课,驰笙回到座位,想了想,摸出手机,给驰笙发了条信息,让人赶紧回来。 没有回复。 不知驰笙是否特地找过老师,上午四节课过去,也没有老师在意少了这个人。 中午孟晚同桌不想去食堂,在教室里补觉,并托孟晚捎面包酸奶。孟晚也不想去食堂,去过一次出来,浑身都是去不掉的饭味,便直接去超市。 她在超市里遇见了正在购物的驰笙。 他身边簇拥了一群肌rou虬结的大小伙子,还有一个于淳。于淳梳着很潮流的花苞头,前边两缕碎发,今早班主任叫染回来的黄色头发在阳光下,金子一样耀眼。与孟晚的含蓄温婉不同,她是长相明艳的美人儿,站在人群中十分夺目。 觉得人多,孟晚没有过去,想要默默离开,却被堵在货架。 “不都告诉你,别再sao扰驰哥?” 透过人群,孟晚与两步外的驰笙对视。 驰笙面无表情,好像这场因他而起的闹剧与无关。 怕又传出流言,孟晚并没承认,垂下头要走,于淳一拦再拦。 终于孟晚没忍住,出手一掐,那只挡在她面上的胳膊便一酸,于淳惊叫一声,孟晚趁机离开。 “给我拦住她!” 于淳指挥着篮球队的兄弟,兄弟们看了眼驰笙,有人喜欢于淳,跃跃欲试,驰笙皱眉,冷声道:“够了!” 众人愣住的时候,驰笙跟着孟晚背影离开了。 他将孟晚堵在高一教学楼一楼楼梯口。 两人缩身在白色大铁门后面,离得很近。 这处楼梯很偏,中午时没什么人过来。 一时间,好像整个教学楼,就剩下这么两个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 孟晚拎着牛奶面包,不甘示弱地回瞪:“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就显出孟晚倒打一耙的本事,与戏精的本质。她愤怒又带了些落寞道:“就因为我拒绝了你当家教的事,你就要和我彻底掰了?我从来没有交往过密的朋友,是真心对你好的。” 驰笙气笑了:“不是你说觉得我会耽误你前程,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孟晚静静看他,水一样的眼眸里,逐渐流露出真切的伤心。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话,但这并不是我说的。你该知道我的为人。” 驰笙脸色逐渐沉下来,拿出手机,开公放,给于淳打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小女孩惊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驰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又碎碎念:“孟晚真过分,我胳膊才能动,下次别让我遇见她……” 驰笙打断她:“于淳,有一天,你接了我的电话。和我说孟晚要和我绝交。” 那边理直气壮道:“是啊!她亲口说的。” 驰笙默了默:“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什么人?” “骗我的人。你实话跟我说,真是孟晚要和我绝交?” 十五岁的小姑娘,再中二充当大姐大,心机也是浅得像泉水一样。被诈了两句,便心虚又嘴硬道:“怎么不是怎么不是,我看她就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嫌弃咱们这种学习不好的。你不知道,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她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她原话是怎么说的?” 时隔已久,于淳无法复述她编出来的原话,坑坑巴巴道:“我怎么记得?” 电话挂断,孟晚耸肩:“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驰笙盯着她:“你真没嫌弃我?” “莫名其妙,我嫌弃你做什么。” 驰笙想了想,俯下身,小声问出已经想问很久了的问题:“你不觉得一个男孩子,穿女装很奇怪么?” 孟晚与他对视,也小声道:“不觉得,那有什么。你长大就知道了,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