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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母亲在八年前他刚走失的之后没多久,便抑郁而终了。辉王是什么?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皇帝是什么?是管理这个天下的至尊,除了那些仙人的洞府,其它地方就都是皇帝的。于是顾小九高兴了,虽然得叫人爹了,不过这个便宜爹有权有势,挺好。不过,在得意之前,顾小九觉得还是该先问问师父,否则……具体怎么样他还没想好,但总归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生。可找了一圈,他是既没找到师父,也没找到大师兄。他张口刚要问,想起来了,师父已经在两年前故去,这几年都是他和师兄相依为命。师兄给人干些跑商走镖的活计,维持两人生计,现在是一趟镖还没走回来。“我要等我大师兄回来。”“小九莫急,就这几天,你大师兄就回来了!”辉王显然也是对顾小九的状况做过调查的,“你这里住的地方太过破烂,来,与为父一起住到行宫去吧。”既然有好事,顾小九当然不会拒绝,干脆的跟着辉王住到了当地的行宫。“这不是皇帝老儿住的地方吗?你只是个王爷怎么也能住?”“皇兄与你父王我交情颇深,知道我这次寻回麟儿,特意将行宫借给了父王。”“哦。”顾小九跟师父、师兄都是江湖人,虽然吃穿不愁,但衣食住行跟奢侈是挨不上边的。此处虽然只是一处行宫,但依然称得上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还有那伺候的宫女,一个个也是明眸皓齿,秀丽非常。顾小九虽然还未曾成年,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些女子也乐于与他嬉闹。“小九,怎么今日不与那些宫女们玩耍去了?”不过这一日,辉王正写大字呢,顾小九来了,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头一回进书房。“父王,你不是说我大师兄这两日就来了吗?”顾小九朝辉王书桌对面随便一坐,他坐下的姿势绝对是坐没坐相的典范,可他底子好,那么一坐并不让人厌恶。“就是这两天了吧。”“还两天?!算了,那就两天吧。”顾小九撇撇嘴,站了起来。“小九,等等,那些宫女,你可有看上的?”“看上?看上什么?我不是世子吗?还要找宫女做老婆?”辉王笑了:“做个妾室,当个玩意儿还是可以的。”“……”“怎么了?”“父王你不是说对我娘一往情深吗?那怎么让你儿子我随便玩女人?”“你父王我这辈子是不会再找旁人的,但是,也因此,辉王这一支险些断绝。所以,我儿若是广播雨露,多生子嗣,那也是好事。”辉王神色温和的摸了摸顾小九的脑袋,“所以,小九可有喜欢的?”顾小九抬手把辉王摸他脑袋的手打开:“我要是喜欢男人呢?”辉王一怔:“虽然有点遗憾,不过那也无妨。你喜欢的……莫不是你的大师兄?他也确实是个英俊青年,且金发碧眼世间少有。”“我大师兄现在还没回来,果然是父王动的手?”“这小九你可就愿望我了,我不但没有阻挠他回来,还帮了他呢。你也知道,你大师兄他扎眼得很,已经被人盯上了。放心吧,这回事真的再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这次辉王没说谎,还没到两天,转过天来的下午,胡洛便来到了行宫,就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后边还跟着一位。辉王给顾小九介绍,多的这一位乃是鹿乡候,他这个候是以地名命名的,鹿乡乃是一处繁华的大城。“大师兄,你带回来的这是谁啊?”“一位偶遇的朋友。”胡洛皱着眉,他这回运镖也是多有波折,明明一路没有打开封条,怎么接到怎么运到的箱子里,金银却别变成了石头。胡洛当场就被接镖人,与同他一起走镖的镖局子里的“兄弟”,联手拿下。——主要是“兄弟”背后下黑手。他稀里糊涂的,当天晚上就被送到了鹿乡候的床上。原因是鹿乡候这个人,喜欢收集“奇货”,尤其是忄生癖古怪。鹿乡候在看见他的时候,表示自己并不是禽兽之人,想要追求他,等他自己同意。不过,胡洛也被限制了自由。直到辉王派出去的人,把他救了出来。胡洛如今已经是青年,金发绿眼,且一如既往的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第三条)腿硬心痒,有不少边上伺候的宫女都看红了脸。“大师兄!”顾小九当即就要朝胡洛的怀里扑,结果边上鹿乡候伸出胳膊要拦他,胡洛上前一步,直接把顾小九抱怀里了。顾小九搂着胡洛的腰,抬起了头:“大师兄,我现在是王爷世子了!你跟我走吧,做我侍卫。”“好。”“等……”鹿乡候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胡洛就已经答应下来了,气得鹿乡候瞪大了眼睛,却也无可奈何。“大师兄,快跟我来!让你看看我现在住的地方!”顾小九笑得“纯真”,拉着胡洛就朝行宫里跑去。鹿乡候对老百姓来说高高在上,可面对辉王,在行宫里,他却只能缩起脖子做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中意的美人被毛头小子拉走了。顾小九却没着急带着胡洛回自己住的地方,反而拉着他进了花园。“大师兄,你怎么那么容易就答应当侍卫了啊?”“你不想我答应?”“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顾小九揉揉鼻子,“原来你是我师兄啊,我得听你的。可是现在你当我的侍卫了,那不就是你听我的了吗?我以为你会不愿意,转头走人的。”“如果没有鹿乡候这件事,我见你过得好,大概确实会转头走人。但是如今鹿乡候逼迫,镖局里的人又……在你这避上几年也好。”胡洛答得直接,抬手揉了揉顾小九的脑袋。明显感觉他的手刚放上去的时候,顾小九绷了一下,“你做了世子也是我的师弟,揉你的脑袋都不成了?”“当然不是。”顾小九面上发热,抬手抓住了胡洛揉得没完的大手,“大师兄,你手可真硬,还都是茧子。”“废话,练武之人的手不都是这样?”“我就不是。”“你jian懒馋滑四样都占了,还有脸说自己是练武之人?”“大师兄……你说的也太狠了。”“可你自己也觉得我说的乃是实话吧?”“大师兄,我也有个实话跟你说——我喜欢你。”胡洛挑了挑眉毛:“八年之后如果你还记着这句话,那到手咱俩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