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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款款拿着柄牡丹团扇出来——“这个女人……挺眼熟的啊。”成晟摸着下巴道。“当然了,她现在可红了,电视上常见的。”林潞道。“她是叫什么名字啊?”成晟问。“沈悦含。”“沈悦含……原来是她啊。”成晟想起来了。“你才知道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悦含就是向辕现在在交的女朋友。”秦子鱼告诉自己向辕最近的时间都花在这个上头了。林潞原本还没有反应,但是毕竟那话进耳朵了,他过了一会儿琢磨过来,目光硬生生地从电视上移开,放在成晟身上,没戴眼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说……她,她,就是沈悦含是向辕的女朋友?!”“是啊,子鱼告诉我的。”“你开玩笑吧?”哪里有这么巧?而且,那可是大明星啊——“不信我打个电话给向辕,你亲自问他?”成晟拿出手机。“好啊,你打你打。”成晟撇嘴,拨了向辕的电话,并开了扩音——“喂,成少啊,有什么事吗?”向辕的声音传了过来,隐约听见那边好像是有打撞球的声音。“在玩呢,我是要问你一件事。”“什么事?”“你现在交的那个女朋友是不是那个大明星沈悦含?”“是啊,怎么了?”向辕轻笑,“不会是她的粉丝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你想太多了,我就是确认一下,没事了,挂了啊。”不等向辕回复成晟就挂了电话。成晟转向林潞,“听到了没有?现在你该死心了吧?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林潞抓住成晟的手,“成晟,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问向辕要几张她得签名照啊?”成晟捏捏他的脸颊,“要什签名照啊?我直接带你去见见那个大明星好了,见人比见照片好吧?”“可以吗?”林潞的眼睛里写满了惊喜。“当然可以。”成晟看他的圆圆的眼睛十分可爱,低下头去舔了一下他的鼻头。林潞用手抵着成晟的脸,虽然不喜,但因为要见偶像了,心里还是高兴的。“不过,怎么说你也得给我点谢礼吧?”成晟脸上的笑容很大。“……”林潞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还能想要什么谢礼啊——成晟动作也快,直接把人就压在沙发上了——嘴唇在林潞的脸上蹭,手也在林潞身上乱摸——“唔……下面不要……”————————————————————向辕他们在他们平时常去的俱乐部里面玩,这家俱乐部是高级会员制,不是会员是不准进入的——成晟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掏会员卡,他本身就是一个证明,而林潞跟在他后面自然也是进出无阻。“成少,向少爷他们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穿着干净齐整的黑色制服的服务生引导两人去私人休息室。“紧张了?”成晟扭头低下头问旁边的林潞。“没有。”话是这么说,林潞心里小鹿乱撞——要见自己的偶像了——“呵呵。”两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进了休息室,竟然见到里面五个人,四个人在搓麻将,一个人坐在边上看——在打麻将的是是岳杉、柯其海、秦子鱼和……沈悦含,坐在沈悦含旁边看的则是向辕——林潞完全愣住了,他是没有想到进来会看到这一幕——居然是在搓麻将——真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其中之一是前几个小时自己还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成少,小炉子,来了啊。”秦子鱼他们向两人打招呼。向辕对沈悦含介绍,“悦含,那个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成少,旁边那个是林潞,我们都叫他‘小炉子’,他是……成少很好很好的朋友。”沈悦含聪明得很,看成晟对林潞的那样子心下就明白了几分,但是她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只是笑着向那两人打招呼——“成少,小炉子。”成晟只是点头,林潞则是压抑着兴奋回了一句,“你好。”“悦含,我们糊了!”向辕伸手把沈悦含面前的牌推倒,道。“真糊了,我坐在这里还是糊的第一把。”沈悦含笑道。“成少和小炉子一来,我们就糊了,也不知道谁是我们的福星。”向辕说。成晟拉着林潞在他们身边坐下,林潞不时偷看沈悦含一眼——其他人看在眼里,心里倒是明白——因为成晟早就在电话里和他们说过了,林潞就是来看偶像的。几个人搓着麻将,过了一会儿,向辕先拿出了几根“黄鹤楼”,先让沈悦含叼了一根,然后给他们每个人发烟,发到成晟的时候,成晟看了眼林潞,摇头,“我不用了。”向辕笑笑,当然更不可能给林潞递烟了——林潞看见沈悦含吸烟的样子整个人就已经晕了——她,她吸烟——“走,先带你出去逛逛。”成晟见林潞沮丧的样子,拉着林潞起身,林潞也跟着他出门了。两个人走在走廊上,成晟拍拍林潞的脑袋,“怎么,看到现实的差距了吧?”“才刚见到呢……可是……”搓麻将也就算了,还吸烟——当然不是说那样就说她人不好,只是,确实和他想象中有太大的差距了啊——“好了,就算明星也是人,而且能在那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能是什么单纯的人吗?你看到的还只算是一般的……”见林潞还是耷拉着脑袋,成晟笑了,“走走走,带你去骑马。”“骑马?”林潞抬起头。“是啊,你以为我们来这里只是打麻将啊,娱乐活动多着呢,他们之前不是还在打撞球吗?骑马也是我们经常的活动,走吧走吧……”“可是我不会……”“我教你……”第七十九章马场的重遇人家说冤家路窄,就是说现在这种情况。成晟和林潞骑在一匹白马上,成晟在后林潞在前,而他们对面是一匹黑马,黑马上的人赫然就是那个“阴损至极”的百里相。镜头回到半小时前,成晟拉着林潞换上骑马装来到马场,成晟不要人指引熟门熟路地就在走到马槽那边,牵了一匹白马出来——那匹白马一点要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任由成晟抚摸它的头和背,成晟从饲养员那里拿来了一点焦糖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