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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定的,到底经历多少次积累就不得而知了。”顾袁揶揄四人涮火锅,基本是刘封和顾袁在说话,另两个只负责吃。吃饭结束食材基本没剩下,四个男人的饭量不容小觑。顾袁坐靠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胃,叹道:“手艺就是好,这种火锅底料也能调出来。”吕泽洋听他这么说有些吃味,平时都是他煮饭也没见对方夸赞。伸手掰过对方的脸低头咬住对方嘴唇,松开,明晃晃的牙印在对方嘴唇周围。“属狗的你啊。”顾袁揉揉被咬疼的地方,对方动不动就咬人的习惯他很是不解。两人在客厅互动被在厨房收拾东西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刘封侧头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人。晚上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刘封开口,“今天我朋友的事你怎么看?”许阁昊知道对方所指,“每个人有他自己的选择。”刘封夹一筷子菜,似是不经意说,“你呢?”许阁昊没说话。刘封感觉最近许阁昊的变化很大,由原来话不多,到现在话变得更少。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不再和他一起牵着胖皮出去遛弯,也不会在吃过晚饭坐沙发和他聊天,更不会主动到他房间找他说话,每天基本都是白天出去直到晚上才回来。刘封想着对方可能是比较忙,毕竟眼睛能看见生活也该步入正轨,再者他身体需要静养,不能熬夜、走动。应该是对方考虑到这块才没像以往一样,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眼睛看不见无事可做才和他一起瞎溜达。尽管把对方所有变化都找到合理的解释刘封还是很难让自己相信。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在乎在意的多,尤其是在主动吻对方时对方没有避开,这比接吻还让刘封激动。他认为对方和他一样的,一样懵懂、彷徨,一样的情动意不明。现在在刘封感觉自己越陷越深时对方反而要脱离或者根本没有这方面意思,像是一切都是他的臆想。这种种推测让刘封惶恐。在刘封再次睁眼到天亮时他决定先离开段时间,之所以出现这些烦恼可能因为两人之前生活太过靠近导致的情感错乱,离开后各自步入正轨,那么一切烦恼的根源也就不复存在。“许阁昊。”刘封对着要进房间的人喊道。“嗯?”许阁昊停下脚步,回头。“后天我回趟家。”“你身体不能颠簸。”许阁昊说。“顾袁开车回去。”“哦。”“许叔都不在你要不要一起回去过中秋?”“不了。”许阁昊摇头,见人没再说话转身进了房间。“停停停。”顾袁阻止要做副驾驶的刘封,“坐后头,里头放了被子你躺着。”刘封上次受伤顾袁了解,考虑他不能颠簸就从家里抱床被子放了垫着。“谢了。”刘封欢喜钻进后座,舒服躺着,还有枕头,刘封不得不得感谢顾袁周到。“……这份工作辞职才想起第一家压的工资还没给。”刘封说到这很是无语,许阁昊把他东西带回来,他把工作以短信交接结束后就不管了,按照以往惯例工资需要推迟两个月才发,和第一份工作一样。想到第一份工作刘封突然意识到压得两个月工资还没发呢。想到这刘封赶紧翻通信录找到以前的同事王盼弟,问了人事的电话。打电话过去问此事,对方回复说是市场维护使用完了。这么不走脑子的借口气的刘封想砸电话。在他气哼哼的要过去找公司要钱时许阁昊阻止了。许阁昊同赵付港一起,把刘封身份证以及手机存留在公司入职的信息等带着,直接找到公司,以公司无故加班、试用期自主延长、不交社保以及拖欠工资的名义进行施压。当然,公司没那么容易给,对于付港这种专修法律高材生这事算是小事一碟。兜兜转转最后七千块钱打到刘封账户,连接着现在刚离职这家的工资也打了过来,刘封的卡里出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存款,不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还了许阁昊垫付的医药费。听到刘封质疑自己顾袁摇头,“不是你不靠谱,是你找的工作不靠谱……你……”顾袁眯眼,瞅了瞅不太敢相信,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确实是自己猜想的那样。扫了眼反光镜没车,顾袁把车靠边放下车窗玻璃,“你他妈搞什么?”吕泽洋没说话就盯着顾袁看。顾袁虽然很生气,只是这路不是停车地方,再者都到这里也不好让人回去,板着脸,“上车。”目睹一切的刘封没发声,这两人之间情况他并不全了解。一路气氛有些僵,直到了服务站下车吃饭才好转。下午一点多到达刘封家,同样是把刘封放到庄西头,顾袁开车带着吕泽洋往家去。“怎么到那的?”顾袁开始拷问旁边是人。自从他计划回家吕泽洋一直提和他一起,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刘封知道顾袁当然是不同意,只是没料到对方直接在高速路口拦他。“你出发后我打车提前出发。”对于自己的举动吕泽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你……真是……”顾袁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一脚踩下油门,车后尘土飞扬。庄外都是黄黄一片,此此时正是秋收时节,刘封一路走一路看,在路过自己家菜园停下。“妈。”刘封背着包喊在菜园摘辣椒的刘母。刘母听声抬头,“封子,你怎么回来了?咋没让接你去?”“朋友开车回来就顺道来家了。”刘封抬脚要进来帮他妈摘。“你快别进了,”刘母阻止,“里头都是泥,不摘了,今年淹得都没结几个。”刘母挎起篮子和儿子一起往家走,边走边问叨。刘封还没到家就看到家门口一堆石料,后屋已经没了。“爸。”刘封到屋里放下包,对着院里捡砖块的刘全东喊。父子二人又是一阵说叨。“明天地里有人咱也就收。”刘全东喝了口酒说。“没熟收上来怎么整。”刘母不赞同。“没熟也得收,本就没结几个角,再耽误种麦子你图了啥?”刘全东反驳。今年和前年一样发大水,地里的大豆除了地势高的熟了其他都是青绿的叶子夹杂几个青豆荚。刘母还是想再等等。“蕙蕙今年回来吗?”刘封问。“不回来,说是找兼职做呢。”一家三口边吃饭边说话,一直晚上八点多才结束。刘封收拾东西他妈和他爸去给他铺床,因后屋拆了现在东西都搬到前屋,好在东屋还没拆,刘母找毛巾擦拭一遍屋里的尘灰。刘封躺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床硌人睡不着,听蟋蟀在周围啾啾叫更是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