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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来,翻来覆去的换。他目不斜视的认真看着说话的提卢,脑子却根本压不住一堆有的没的的画面。比如说梁曲轩那双结实的腿,比如说那富有弹性的屁股,又比如说那温暖缠绵的rou龘洞。这么想着,底下的小弟弟就有点抬头的趋势,他随手拿过一本折子,摊开来放在腿上,一面享受着梁二少的目光,一面煞有介事的点头应付着提卢。梁二少站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半个侧脸,他心思倒没有湛王那般龌龊,外面阳光大盛,屋子里光线很充足,充足到只要梁曲轩稍微认真那么一点,就立刻发现那个人的鬓角生出几根白发。前一刻,他只感到好笑,这个人不过而立之年,居然生白发了。后一刻,那不自觉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就僵住了,不过而立之年,已经生白发了。梁曲轩有些哑然,他还记得梁老侯爷头上顶着的银丝,可出现在宣世隶头上,就变得如此刺眼。他觉得眼睛和喉咙都有些干涩,手心渐渐的泛出一层薄汗,一样是血rou之躯,那个人又怎么不会累,不会痛呢?不会说而已。他常常觉得对方似有只手遮天的能力,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足够的让人安定,不管是来西南也好,还是中毒也好,梁曲轩在心底里从未畏惧过,是因为这个人一直一直都站在他身旁,连言语也不用说,就能让他心安。可是,这般心安,恐怕背后却是对方以一己之力在苦苦支撑而已。“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梁曲轩回过神,才发现书房里的人都走光了,他咧嘴一笑道:“还能想谁啊,想王爷你呗。”宣世隶哼哼了两声,拉着梁二少就往书房里间的卧榻上带,“啧,过了个命关,二少倒越是放得开了。我便是喜欢你sao得这般自然。”梁二少眼尖手快,撩起对方下摆就把手探了进去,“王爷和我说笑呢,你这话儿才叫自然。”“摸摸他,他倒是想你,可你却是三天两头要出点岔子。”宣世隶一手扶住梁曲轩的手,一手钳住他的下巴,亲吻起来。滚上床之前,梁二少心里就软着,这上了床之后,被几番撩拨,心里就更软了。里面软得跟嫩豆腐一般,外面的东西却硬得像锤子。梁二少双手并用,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照顾着宣世隶的小兄弟,一人身兼两职,有些变味的安慰着自己这是享齐人之福。他揉弄了好一会儿,却总是觉得不够尽兴。即使变尽花样,横着玩竖着玩,挨在一起玩,总总之后,却无法完全的疏泄内心的yuhuo。还是想更近一点。梁曲轩有些急躁的扯开宣世隶的衣服,跨坐在他身上,抚摸起对方的身体,从臂膀到胸膛再到小腹。他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往下滑,指尖接触的地方微微用力就能感受到皮肤底下饱满结实的肌rou,梁二少忍不住探下脑袋,一点一点的亲吻起来,他喜欢用舌尖去触碰那些硬朗的肌rou,温热绵软的触感让身下的人止不住发出半是压抑的闷哼。“喜欢吗?”梁二少用舌尖点了点那硬物的顶端,讨好似的沿着棒身来回舔起来。宣世隶没说话,有些复杂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梁曲轩,仅仅用手摸了摸那个脑袋。梁曲轩当成是一种鼓励,更加卖力的服侍起来。他是真心想让身下这个人开心,即便这个人不太爱笑,如果他这么做能让对方的眉头再舒展开那么一点也好啊。他见那硬物越发的青筋暴涨,这才稍微坐了起来,把手伸到自己臀部,想要做些扩张。这个动作他做起来有些吃力,还未等他把手指伸入后龘xue中,已经被身下的人捆绑似的抱住了。“二少今天吃错药了,这么主动?”宣世隶在他肩头吮吸了一口,道:“好了吗?我怎么记得佘苗胜说你还要卧床休息?”“呸,别和老子装不急色,都硬成这样子了,难道你还要我乖乖睡觉去”梁二少捏了捏对方的那话儿,恶意的轻轻弹了弹,“不做算了,省得我屁股痛。”“做。”宣世隶吹了吹他耳根,笑道:“二少现在已经不想翻身了吗?”梁曲轩呆了一会儿,突然挣开宣世隶的手臂,锤了他一拳,道:“什么意思?”还未等对方回答,立马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巴,道:“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意思。嘿嘿。”他傻兮兮的笑了笑,重新坐回对方大腿上,又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吗?不怕吗?我要是做了,你开心吗?”宣世隶半认真的看着他,回道:“你做的话,什么都开心。”梁二少脸一红,一股血气涌上心头,这话好似赞美又似轻佻的情话,却无论如何都直入他心底,让人心神激昂。对方这般坦荡,反而让他有些怯意,微微低头道:“我不会弄痛你的。”然而他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梁二少的经验多是得自于娼馆,男倌女妓都是身经百战的,即便是未开龘苞的皱儿,为了讨得客人欢心,那也不得随便叫疼叫痛。所以梁曲轩再是小心谨慎,动作轻柔,也很难让宣世隶没有疼痛感。“疼吗?”梁曲轩试着把自己的话儿插进后龘xue中,才入了个头,就觉得难以行径。“继续。”“疼吗?”“还行。”等到梁二少把整个棒身都送了进去,已经是满头大汗。“累了?”身下的人带着些嘲笑的意味道:“二少这定力,体力还真是,啧啧。”“少废话。老子不是怕你痛,犯得着吗?”他有些气愤的往前的一顶,激得本身就紧的小龘xue一个收缩,勒得他差点射出来。梁二少不服气的摸上对方身上的两颗乳龘头,捏捏扯扯的玩弄起来。“你这是报复,定力不行也罢,心眼还小。”宣世隶被他捏得有点痛,不自然的哼了几声。梁二少不臊也被他说的害臊了,心想,这人都被压在身下挨cao了,怎么就还这么嚣张。他握着对方的rou龘棒,手指绕着yinnang挠了几圈,猛烈的抽龘插起来,“舒服吗?永宁。”“恩。”宣世隶想,如果尽量忽视第一次的不适和胀痛,也不能说是不舒服,至少前面的手还玩得不错,捋得挺带劲的。梁曲轩得了这话,更加用心了。他使了浑身解数要让对方体会到其中的种种欢乐,奈何他自己努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