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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她什么都不用做,对他笑笑,勾勾指头,他就恨不能把命给她。 他这辈子就栽在她里了。 “好鱼鱼,叫老公。”他把人捞起来,扛到沙发上,对着她耳根吐气,每句都是诱哄。 沈书鱼:“……” 沈书鱼彻底软成泥,瘫在那里。 他倾力发泄,搅动风云,掀起万丈狂澜,足以淹没切。 她俨然就是逆浪行驶的叶孤舟,置身风暴心,彻底湮没在他强势的掠夺之,失去自我,失去本心,只记得爱他。 “爱我吗?” “爱……”沈书鱼都快哭了,抽抽的。 “叫我什么?” “老公……” 他满意极了,勾唇痞气地笑,“乖,老公疼你!” —— 第二天早,沈书鱼早起上厕所,她发现自己的大姨妈来造访了。 她发觉大姨妈还真心疼温言回。他昨晚刚享受过饕餮大餐,今早就来报道了。 温言回家没姨妈巾,他出门去给她买。顺带买回了早餐和红糖。 他泡了杯红糖水给她喝。 她会痛经,喝下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肚子总算是舒服些了。 两人起吃早餐。 沈书鱼喝完红糖水,温言回碗里的黑米粥已经吃了大半了。 她舀起勺粥送进嘴里。尝了口直接皱眉,“怎么这么甜?!” “甜吗?”他心下惊。 她嫌弃地说:“太甜了,齁得慌!你不觉得甜吗?” 男人自顾舀着碗里的粥,脸平静,“我吃刚刚好。” “你现在怎么吃得这么甜,对身体不好!” 他捏紧勺子,“你吃点别的吧。” 沈书鱼拿起根油条慢腾腾地咬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碗筷相互碰撞的细微声响,清晰入耳。 温言回悄悄看了沈书鱼好几次。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淡声道:“有话说?” 他放在餐桌底下的左不自觉握紧拳头。他放下瓷勺,最终决定搏搏。 他平静地注视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声音沉稳有力,“鱼鱼,我们复合吧!” 男人话音未落,沈书鱼便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湖翻涌,呼吸凝滞。 到底还是绕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直以为温言回早已默认两人的现状——不谈感情,只谈性,不问过往,只看当下。 他们这种炮友以上,恋爱不满的关系,彼此都缄默不言,谁都没有想要摊开来说。 她这人贯就喜欢当鸵鸟,宁愿稀里糊涂的,也不愿意开诚布公地谈她和温言回的关系。 她是还爱他没错,可是她也忘不掉他带给她的伤害。爱和伤害无法相互抵消。她的心里永远都存在道早已结痂的伤口,即便使劲儿掩盖,也无法磨灭伤口存在的事实。 “就像你撞到了棵树,你疼了好久。终于有天你不疼了,可是它还在哪里。你看到它时,你就会想到发生了什么。”【注】 她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女人。她不可能忘掉过去,摒弃前嫌,义无反顾地和他在起。可与此同时她又舍不得放弃他的温暖。所以眼下这种状况是最好的,两人都保持缄默,共同维持着这段稀里糊涂的关系。 可是现在温言回把这个问题摊开来说了。这就逼迫沈书鱼不得不正面面对这个问题,重新审视她俩的关系。 “复合?”女人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挑眉嘲讽地笑了笑,“都说破镜难圆,咱俩都分开十年了,还能合得起来?” “那咱们这样算什么?”男人脸色渐渐变冷,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坐在起吃饭,睡在同张床上,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沈书鱼耸耸肩,满不在意地说:“炮友喽,各取所需而已!” 温言回:“……” 男人的脸色倏然沉,声色冷凝,咬牙切齿地问:“你沈书鱼还缺炮友?” 沈书鱼:“咱俩熟,你比别的男人更能让我舒服。” 沈书鱼:“……” 沈书鱼面不改色说着违心的话。可胸口却是阵钝痛,像是生生被人剜了rou。 “真心话?”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当然是真心话啦!”女人轻轻松松笑了起来。 说完见他还紧盯着她不放,她顿时有些心虚。忙故作轻轻地说:“温言回你该不会以为我还爱你吧?” 男人不置可否,“你在床上是这样说的。” 沈书鱼:“……” “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沈书鱼使劲儿捏住瓷勺。 温言回面色铁青,他放下碗筷,冷声道:“沈书鱼,我太了解你了,你别自欺欺人。你爱不爱我你心里清楚。” 沈书鱼被他如此自信的样子给激怒了。 “啪”的声脆响,瓷勺碰到桌面,瞬间支离破碎。 她霍然起身,“温言回,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自信,让你产生错觉,觉得我还爱你?明明你才是那个始作俑者,将我伤得遍体鳞伤。我特么凭什么还要爱你?老娘告诉你,我特么不爱你,早百年就不爱了!” 她字字诛心,“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你真以为我沈书鱼缺男人吗?你是不是以为除了你,我就找不到第二个人上床了?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既然不爱我,那你家的门牌号为什么是1102,不要告诉我那是巧合。” 沈书鱼:“……” “1102,我的生日,我绝不相信是巧合。”他步步紧逼,“沈书鱼,你只管口是心非,反正我通通不信,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还爱我,这点毫无悬念。” 沈书鱼:“……” “我爱你又怎样?不爱又怎样?反正我们也不会在起。我不可能当做切都没有发生过,然后欢天喜地地和你在起。我是个人,我有心有肺,我知道疼。”她拿起包夺门而出,“咱俩就这样吧!” 男人僵在原地,抬把桌上的碗筷通通甩在地上。 温言回只觉得无力。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