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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斗篷下。 她前面是陆枭、唐媛和赵中旭,娄爱之在她左侧,他骂了句:“娘的,什么妖风。”很快“呸呸呸”的,因为吃了一口沙子。 虞棠想笑也得憋住,不然等等“呸呸呸”的就是她。 没一会儿,风更大了,这股裹挟灵力的狂风显然在阻止他们前进。 所有人默契地停下来等风稍微小一点。 虞棠的兜帽被风吹到后面,她低头,沙子刮在脸上,以修士的体质,居然也会觉得疼,可见风之狂。 她伸手把帽子抓回来,可是风太大,帽子扭成一团,怎么都扯不开。 突然的,风小了一点点。 虞棠抬眼,是娄爱之。 他侧身为她挡住风沙,小声说:“快点抓好帽子。” 或许是收灵石收习惯了,娄爱之下意识走在她身侧,如今替她挡着风沙。 虞棠朝他感激笑笑,以前那灵石花得真的值,娄爱之太适合当贴身保镖。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迷了眼睛,她好似看到陆枭好像朝她这边侧了身子,却在看到娄爱之的动作后,转了回去。 “茶杯事件”后,已经四五天了,陆枭对她冷冷的,虽然本来也不热情。 虞棠正想着,刚戴好帽子,忽然脚下一空! 轰的,她脚下的土地,连着后面连绵不断的土地,塌陷了。 这么大的风,她根本控制不好身体,这样摔下去,会摔得鼻青脸肿的! 这一瞬间,虞棠大脑一空。 视线不远处,她看到陆枭朝她冲过来,他脚尖一踮,速度惊人的快,斗篷也被吹下来,露出那眸中一点焦急,长手朝她抓过来—— 然后,“啪”的一声,在她掉下去前,娄爱之一把抓住她的手。 陆枭,空手了。 娄爱之紧紧抓着她的手:“喂,起得来吗?” 虞棠:…… 她有点想提醒娄爱之,他身后的陆枭,脸色很黑,是快打人的黑。 难道是他的小弟被人抢着保护,所以感到不快?如果是这样,虞小弟表示受宠若惊,也说明,其实他也没生她气了! 太好了,这是一个信号,她可以趁机解释茶杯的事。 虞棠一高兴就有劲,爬了上来,赵中旭和唐媛也才过来。 几人往塌陷处一看,顿时感到欢喜,塌陷下虽然很深,但是有水,且比起上面的狂风,下面一片平和,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五人毫不犹豫下去避风。 好不容易没有被风碾压着,虞棠松口气,观察四周,毕竟是刚坍塌出来的地方,没有具有威胁的灵兽。 即使如此,她还是看到陆枭布下几个防御结界,他默不作声的,画完结界后,又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虞棠刚想和他说话,他却转过身去,好像…… 故意避开她。 娄爱之喝水漱口,吐了好几口:“沙子太多了。” 虞棠没忘了刚刚那险境,便同娄爱之说:“多谢娄师兄了。” 娄爱之摆摆手,目光却落在虞棠手上,笑说:“你的手居然那么软,我差点没抓好。” “啊?”虞棠抬手一看。 她手背白皙,肤若凝脂,手心软软的,葱指素净,从手腕腕骨到手指,柔美修长,指甲圆润,手指尖还有一点粉红,正是素手纤纤。 实不相瞒,虞棠也是刚发现手变得这么好看。 她居然因为惦记着茶杯,而差点忘了【纤纤素手】已经到账。 更令她惊奇的是,她居然从娄爱之口中听到夸奖,要知道他是个暴躁毒舌老哥,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不过,最近,她确实没听到娄爱之对自己毒舌,果然给娄爱之的灵石花得值~ 虞棠忍不住得意:“真的吗?” 娄爱之说:“对啊,确实很软。” 骤然,“嘭”的一声,其余四人吓了一跳。 原来是防御结界因灵力过载,爆了一个。 娄爱之舒了口气,问陆枭:“怎么了?灵力不小心注入太多?” 陆枭缓缓抬眼,低声的,惜字如金道:“嗯。” 一滴冷汗匆匆从娄爱之额角掉落,他皱眉,低声问虞棠:“我没得罪他吧?” 虞棠摇头,她也是一条懵逼鱼。 不过,陆枭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显心情不好,十分不好。 少年沉默地坐下,打坐,好似周围几人再与他无关。 地上点了篝火。 每个人都占一个角落,隔着一定的距离,在寻灵境中,美名其曰是历练,他们到底是竞争关系,留点距离对彼此都好。 费力走了一天路,虞棠消耗过多灵力,累极了,裹上被子就能睡着。 不过…… 她挣扎着爬起来,拍拍脸颊,让自己恢复点意识。 这一带土灵力涌动,她用的办法,终于,掌心长出一片叶子。 看起来和小洞天里,她糊弄元蘅的那片有点像。 再给叶子生出手手和脚脚,给它注入灵力,一只工具叶就出生了。 和小洞天不一样的是,如今她练气八层,生出来的叶子更加结实,随着她指尖的动作,活泼地跳着。 她在杯子里放张传音信,说明了她是怎么把杯子修复的,才郑重地把茶杯交给小绿叶,指指陆枭那边。 陆枭闭眼,长睫低垂,暖光下,平静的面容看不出其他情绪,方才那么大的风,也没让他狼狈半分。 他周身还有一些泛着白光的水灵力,仙气渺渺。 小绿叶一手抱着茶杯,另一手敬个礼,欢快地、蹦蹦跳跳,去找陆枭。 就是跑起来有点慢。 一蹦、一跳,一蹦、一跳,特别催眠。 所以虞棠没来得及看小绿叶奇妙冒险之旅成功没,就困得受不了,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番外: 【虞棠日记手札1】: 今日,阴,大风 险些摔下去,吓死我啦,感谢娄保镖~接下来准备搞赵中旭,加油鱼! —— 【陆枭日记手札1】: 今日,阴,大风 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 ☆、第二十九章 打坐能静心、明意、定心性。 他现在需要定心性。 陆枭从没有像方才那样, 被一股莫名涌起的烦躁控制。 过去的十七年间,他从没有这种情绪, 甚至,他不懂情绪是什么,对他来说,除了修炼外, 没有什么值得在意。 他合上眼睛, 沉下气,让灵力濯荡在脉络中,运气、定心。 是, 没有什么值得在意。 没一会儿, 他进入忘我的境地,四周皆空寂, 只周身灵力涌动。 然而下一刻,一片黑暗中, 闯入另一种不属于他的灵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