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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朋友,我肯定不准你贸然一个人跑去魔都。” “马上即将上映了,万一有其他导演看中我的演技,请我去外地拍戏,该怎么办呢,”刘嫚故作纠结,开玩笑道,“难道我要拒绝吗?我还得还债呢!” 喻湛却没有和她玩笑的心情,正色道,“你的债,现在还了多少?” “外借的钱,还差12万就还清了,剩下的就是银行的贷款,每个月89得很轻松,喻湛却知道这是她用自己不停歇的劳动,换来的。 他皱眉,“你父亲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为什么贷款还是由你在还?他没有工作?” “当初办贷款,是我母亲用自己的名义签的协议,还款人写的也是她,我是帮她还钱。至于我父亲的工作,我也不太清楚他在做什么,可能工资暂时比较低,没法支付贷款吧。” 刘嫚说得很含糊,显然有意在掩饰什么。 喻湛觉得刘嫚的父亲,真是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自己闯的祸,却让妻儿承担后果,但这是刘嫚的家事,刘嫚的母亲都没有怨言,他也没有办法。 刘嫚在拍摄结束后,就已经告诉了喻湛租用装修新仓库的事情。这段时间,喻湛在附近只见过张佩三次,每次张佩都来去匆匆,不过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干练勤快,把猫粮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刘嫚坚强的后盾。 见喻湛眉头紧锁,刘嫚露出一个大笑脸,“我家的债,你就别管啦,反正也快还完了,” 喻湛捏了捏她的脸颊,“是,还完12万,你就可以暂时休息了,再不休息,女人容易老得快。” 刘嫚不屑,“工作狂没有资格说别人,你不休息,我也不休息。” 喻湛笑问,“是不是我休息,你就休息?” “没错!” “那就一言为定。” 吃完饭,刘嫚隔着门,看望小李子,小李子已经睡了。 她只在照片上看到过陶之遥的猫,见到实物,才发现它好小,只有成年男人手掌大小,这么小的猫咪,遭这种大罪,黑心猫贩该遭天谴。 “桃子跟我说,它还没有脱离危险。” “如果能挺过了后天,就没有大碍了,今晚它还要打两针,一针退烧,一针营养素,它这两天基本没有进食,只注射了葡萄糖液,所以我得在这里守着。” “可怜的小李子,哎,难怪桃子说你辛苦,”刘嫚收回目光,看向喻湛,“今天桃子跟我讲电话时,提到你,语气有些奇怪,总说你很坚强,她是什么意思?” 喻湛知道陶之遥肯定通过陶之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打算再隐瞒刘嫚, “因为我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是好友,小时候她的哥哥,更像是我的哥哥。” 刘嫚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到喻湛定然出身不凡, 她仰头望着喻湛, “我只疑惑一件事,除了有钱,为什么你和他们一点也不像。” 第两百六十九章 坦诚相告 到目前为止,刘嫚已经见过喻湛的三位朋友,何路深、宋君哲和陶之唯,三个高富帅,各有各的特点,但无一不是光彩夺目,气势压人,令人不敢接近。 喻湛却是一个另类,他的言行与做派跟他们截然相反,更接地气,更平易近人,他可以和刘嫚在大年夜吃烧烤,可以和叶子良在路边大口喝啤酒,他也可以进出那种人均动辄上千的高档餐厅,他也住豪宅,他在网上给网友发红包几万几万的撒钱,随性潇洒,完全没有阶层的距离感,不会让人觉得虚伪,产生仇富感。 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难怪宠物见到他,连自己的主人都忘了,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因为无论是人,还是小动物,都喜欢明亮温暖,如沐春风的地方。 “从小我就和他们不一样,性格使然吧,”喻湛说,“我父母去世后,我看了很多哲学方面的书,想透了很多事。” 刘嫚知道现代哲学类似于她前世的老子庄周、佛经经典。 “难道你已经参悟人生,看破红尘了!?” 喻湛微笑,“我要是看破红尘,还会追求你吗?” 见刘嫚面露囧色,他笑意更甚,他没有告诉刘嫚,其实还是有一些影响的,所以在认识她之前,他一直没有谈过恋爱。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倒追他的女孩很多,其中不乏各方面都很优秀的豪门千金,和他门当户对,但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那时想,他快24岁了,却一直没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如果一辈子都遇不到,该怎么办?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他甚至还认真的做了一个表格,列出了自己的要求,比如长相、身材、性格…… 结果见到刘嫚后,他把这些条条框框完全抛到脑后,他的要求,就是刘嫚这个人,全世界仅有一个。 她的优点,他喜欢,她的缺点......不,在他心里,她没有缺点。 喻湛看刘嫚的眼神和他在重奏音乐会后向她表白时一样,温柔却多了一丝占有欲,他想,如果能再早一点遇到她该多好,他过去单调的生活,一定能多姿多彩起来,就如同现在,每一天都令他无比期待。 “我父母去世时,我只有10岁,那些哲学书上,很多内容,我根本没有看懂,大概现在能看懂了。” “后来我跟随外公外婆生活,我母亲是独生女,她的突然离世给他们俩很大的打击,我外婆心脏病复发,缠绵病榻,一年后也病逝了,我家一直养了一条狗,叫小杰,是我母亲未婚时捡的土狗,我的微信头像,就是它仅有的一张照片,我去美国那年,小杰寿终正寝,我外公是在我20岁那年走的,后来我就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亲戚了,孑然一身,倒也自由自在。” 喻湛用平淡的语气,叙述着自己的身世,听不出悲伤的情绪。 刘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徐夫人去世时,她也20岁,她哭了整整三天。 喻湛好笑道,“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冷血的人,我只是从那些高深的哲学书里,学会了自我疗伤。我父母死于空难,飞机在大西洋上空解体了,那时,我就告诉自己,人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或早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