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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极争强好胜,被单于用激将法一激,转眼又看到面前亭亭玉立的三位公主,一个想法涌上来,无脑的话脱口而出,“朕以一位公主为注,如果你赢了朕,朕将她嫁与你。35xs” 单于大笑道,“一言为定!” 三位公主脸色大变,惴惴不安起来。 “ok!”林知喊停。 第三场戏就此结束,中场休息三十分钟。 林知特意走过来,表扬两个女龙套,“你们第二次表现得不错,记住这个状态,继续保持下去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两个女孩受宠若惊道,“好的,林导。” 林知一走,她俩立刻围住刘嫚,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谢谢嫚姐,谢谢你!” 她们比刘嫚小一届,称呼她一声姐也不为过。 刘嫚笑道,“你们以后有任何关于汉朝礼节方面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我。” “小jiejie,你真是太好了,”陆璐特崇拜的看着她。 同在首都读书,陆璐和陈心怡当然早闻汉服女神的大名,陈心怡说,“我们学校有好多男生是你的迷弟。” 陆璐马上补充一句,“现在我们也是你的迷妹了。” 第四场戏,就是王向勤最害怕的“太阳暴晒戏”。闪舞 他和唐图得在阳光下,“策马狂奔”。 骑马的戏展示在荧幕上给观众看,时间很短,少则不到一分钟,多则就两三分钟,观众看完并不会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只会觉得演员骑马的姿势好帅之类的,但对于演员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 毕竟在拍摄现场的复杂环境下,马的情绪不会随人的意志而转移,在片场被马踩到受伤或者从马上跌落的演员不在少数。 而且大部分演员并不会骑马,或者说坐在马背上表现不出剧本要求的角色气质,所以很多剧组索性不让演员亲自上马,而是找替身,还有一种搞笑的骑马方式,就是坐在假马或者汽车上做样子,反正有后期制作。 不过唐图不仅会骑马,还很擅长骑马,在第四场戏开始之前,他先试着骑那匹黑马,身旁马场的工作人员伸手想帮忙,唐图却直接踩蹬上马,坐稳马鞍,整个动作干净利落,超级帅气,赢得片场众人一片喝彩。 小迷妹们纷纷拿出手机拍,苗小妹激动的快要尖叫了,陆璐和陈心怡也不跟刘嫚聊天了,举着手机狂拍唐图,生怕错过精彩瞬间。 当初林知选唐图做男主角的原因,就是考虑到他会骑马这一点。其实王向勤也会骑马,但随着年岁增长,以及财富的增长,他越来越爱惜自己的身体,生怕哪儿磕着碰着了,所以他选择用最搞笑的方式骑马。 可是当正式拍摄时,唐图和王向勤一人骑在真马上,自在潇洒,一人坐在假马上,由工作人员牵着走,反差太大,所有人都在忍笑,连摄像师自己都快笑场了。 一场本该策马扬鞭,你来我往,互相争夺,激奋人心的戏,硬是拍得像喜剧片,林知很不满意,喊停了几次。 他对王向勤不悦道,“汉元帝和呼韩邪单于一样,都是枭雄级的人物,结果被你演得像一只缩头乌龟。你和唐图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做选择,要么都骑真马,要么都用道具马。” 突然被喷,王向勤心情很不好。 唐图赶紧从马背上下来说,打圆场道,“我和王老师一起用道具马吧。” 田亚夫上午一直呆在酒店里完善剧本,姗姗来迟的他正好碰到这一出,连忙说不行,“呼韩邪单于乃是豪杰英雄,强横而有野心,用道具马体现不出他草原硬汉的风度,” 田亚夫这番话等同于在逼王向勤上真马,王向勤脸色更难看了,他们站在狩猎场的中心地带,一棵能遮阴的树都没有,为了这出戏,他已经来来回回拍了近半个小时,而此刻时间是下午两点半,正是太阳炙烤大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要脱水了,别说骑真马,他连道具马都不想再碰。 剧组其他人噤若寒蝉,导演编剧再加上两位男主角是这里地位最高的四个男人,谁也不敢在这个当口触霉头,不如看热闹。 四人就这么僵持着,眼看王向勤要因为过度晒太阳发飙了,刘嫚走上前,对林知和田亚夫说道,“汉元帝不爱运动,且特别怕死,他日日夜夜担心有刺客暗杀他,还担心骑马会摔断腿,一辈子上马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在位时,皇家狩猎场形同虚设,杂草有半人高,王老师骑道具马懒惰的样子,正好符合汉元帝的真实形象。” 王向勤眼睛亮了,他从没觉得“懒惰”是一个如此美好的形容词。 林知问田亚夫,“刘嫚说得可是事实?” 田亚夫点头,“是有这个说法,”他是为了写的剧本,才查了这方面的资料,而刘嫚居然随口就能说出角度这么刁钻的历史知识,他也真是服了她。 第三百四十四章 顺利拍完 在刘嫚的劝说下,林知总算同意王向勤用假马演这场戏。 王向勤对刘嫚笑道,“不愧是朕最宠爱的女儿,对朕甚至贴心。”他和林知之间的紧张气氛,也因为这一句玩笑而缓解。 演员们再次补妆补水后,骑马戏第N次开拍,方才的争执反倒变成王向勤的动力,他用尽十二分的认真,把一个骑技不行,还硬要装逼的皇帝,演绎得惟妙惟肖。 单于双腿夹黑马,一冲当先,在前面狂笑,“陛下,您的天马不过尔尔。” 皇帝坐在假白马上,满头大汗,极力想追上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冲侍奉左右的随从叫嚷道,“换马,朕要换马!” 随从惶恐道,“天马已是最上等的马。” “混账,”皇帝一鞭抽来,把随从打下马。 随从是专业特技演员,假马下方垫了厚实的软垫,没有任危险。 最后毫无悬念,单于赢了。 看到面色极难看的皇帝,单于还帮他找台阶下,“我们匈奴人是活在马背上的民族,人人生而擅骑,您久居长安,位高权重,事事都有人帮您代劳,无须辛苦跑马,我该羡慕您才对。” 一番话说得皇帝心里好受了一些,他还给自己多找了一个理由,“此马年老体衰,你的马身强力壮,它跑不过你的马也是自然的。” “您说的是,您说得是,”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