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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被他打发走的侍卫。 他们应是看过摆放在房间里的攻略,拿着钱袋子就去了斜对面银行里,将带来的银两换成这边的纸票,这个过程用了一刻钟大概,等他们从银行出来,就跟土包子进城似的,一家家店看过去了。 裴珩在四楼阳台上都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油然而生一种丢人现眼的感觉。 这还不算,他听到下面三楼在笑,接着是一串儿鸟语,负责任说裴珩一句没听懂,但他品出笑话的意思了,楼下住的绝对在说看那些个土包子! 他们可是梁国来的,十年之前,梁国还是受八方朝贡的超级大国,如今竟然被笑话了。 最难受的是什么? 随他们赴秦的在国内都是有身份的人,哪怕侍卫也不是普通侍卫。这些人到了秦国之后却跟乡下人头一回进城似的,看什么都新鲜,随便进一家店都想买东西。 裴珩觉得,其实最应该过来看看的还是父皇,他们看到再多,回去说得天花乱坠没来过的人也未必信的。 哪怕现在,还有些大臣觉得秦国也没有那么好,只是做出了一些别处没有的东西罢了。 要怎么让这些人相信,把可笑的傲慢收起来,放低姿态去学习别人,这才是他们最要考虑的。 阻碍大梁腾飞的从来不是外人,是自己人啊。 裴珩冥思苦想了至少两个小时,他还没个章程,出去转悠的抱着大堆的东西回来了,人在房里都能听见外面的喧哗声,出去的侍卫还在可惜他们离京的时候没多带点钱。 这群丢人现眼的东西! 裴珩满头黑线拧开门:“都在吵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嫌丢人?” 兴奋过头那几个才把分贝降下来。 “对不起殿下,今后我们一定注意。” “您没出去看看可惜了,底下那些铺子里卖的东西是真好!那个钟表行里的金怀表太漂亮了!” “皮手套皮箱皮鞋做得也好!” “我们在烘焙坊买了好吃的,还去照相馆照了相,明天就能拿相片。” 裴珩刚才就在琢磨,照相馆是卖什么东西的,听这些个侍卫说到他便问了。 侍卫们用夸张的表达同他解释了何为照相,还说秦国这边刚才更新了一代身份证件,那上面就是贴相片盖钢印的,办事的时候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不是本人,方便得很。 这下子裴珩豁然开朗了。 他可以请人照相然后带回去给父皇及没出过国的大臣们看啊! “那个只能在房里拍吗?可不可以拍外面?” “咱没问,但应该可以。照相馆里有面墙上贴了不少相片,我看了里面就有到外头拍的。” 裴珩问了下,太子还没回来,他亲自下去一趟到照相馆看了。 亲眼看到那一张张的照片才感觉这很神奇,拍出来的人和景色都太真实太清晰了,裴珩看的时候,有人来招呼他,问先生拍照吗? “我想去外面拍行不行?” “您想让没来过秦国的亲友看看这边的风景可对?” “没错。” “那您买一套风景照就成了,现成的,还便宜。要出去拍很耽误事收费也比较贵。” 那人说着拿出个相簿,给他看了专门卖给外乡人的风景照长什么样子。就有点像后世旅游区卖的明信片,黑白的,没那么高级而已。 里面涵盖了都城里所有的标志建筑,比如说斜对面的国宾馆,还有一些在其他国家看不到的店铺,有他们在节日庆典上拍的照片,载满人的客车,皇室专用小汽车的远景等等。 裴珩拿了钱袋出来,这就去换了纸票,过来买了好几套。 买好出去迎面撞上个报童,他又拿了份报纸在手上。 …… 这边裴珩为了让他父皇和各位大臣真正明白两国间的巨大差距cao碎了心。另一头赔光光坐上他娘的白色轿车,将都城看了个遍,他比同行的哪个待遇都好,看的时候还有母亲这个专业人士为他解释。 路过国立大学正门口的时候,赔光光眼都看直了。 六六特骄傲说:“这是我们秦国最高等学府,地位堪比你们的国子监,这里教授的课程比国子监多多了,要不你来读几年?” “我可以???” “各国都想向咱们学习,娘说咱们不应吝啬,这边有计划开国际班,只要语言能力过关,符合录取标准的交上赞助费就能来读。”六六说罢,斜他一眼,“你年纪有点小了,你求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替你安排一下。” 求你? 你踏马都那么对我了我能求你? 赔光光瞅向自家娘亲—— 跟裴乾一般无二的眼型,配上这个小鹿斑比的表情,有点刺激。 冯念没忍住笑道:“国际班从明年开始招生,只要你父皇同意,娘给你写推荐信。来学学也好,像现在,你就算看到这边是什么样子,回去之后你还是可能无从下手,大学里面能教你很多,多在这边待些时候也能让你更清楚我们是如何做事的。” 赔光光非常心动,他更加相信了冯念之前的说法,认为母亲当初是迫不得已,她心里一直很念着自己,是为自己好的。 作为梁国的储君,赔光光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出来学一学这边的先进知识。 他现在也做不了父皇的主,最好就是趁父皇身体还不错的时候把该学的学齐活,以后他老人家年事高了,轮到自己发光发热的时候,肚子里有东西才知道该怎么安排,不至于被底下大臣牵着鼻子走。 “我回去同父皇说说,争取求得他同意,拜托母亲预留个名额给我。” “行啊。” 一圈转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冯念带他和六六一起吃了顿,之后将人送回国宾馆,让他歇歇,晚上还有宫宴。 看赔光光进去了,冯念笑着看向自家女儿:“怎么想到邀请你弟弟来这边读书?娘以为你对他成见颇深,巴不得人早点回去。” “我对他是有不小的意见,所以才要留他下来方便观察,这人能装得了三五天,还能装得了三五年?他要是真的深刻反省了改好了,后面的事咱们再说。要是装这样子骗好处来的,给我拆穿了看我不轰他回去!” 冯念笑着摇摇头。 “你啊你。” 六六一点儿没觉得自己小心眼了,特理直气壮说:“是舅舅教我的,舅舅说不能只看表面,凡事要往深了想,选择须大胆,做事得谨慎。咱们跟弟弟毕竟分开八年了,今儿个刚刚重逢能看出什么?还是应该长期考察。我就怕他心里有成见,嘴上却不说,哄得娘把心肝都掏了,回头他本性暴露出来您又要难受。” 这个说法听着倒是没毛病。 冯念只是纳闷,六六对她弟弟的信任度也太太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