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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也不能浪费了。 作为一个红极一时的歌手,找准自己的定位精准营销,她还是有不少经验的。 夏摩却有些担心,“欣姐,你别冲动,这动画里女主形象也不错的,要不你试试女的?” 钟欣不为所动:“我问你啊,一般大家骂我什么比较多?除了涉及意尘的那些。” “呃……说你臭脸,耍大牌。” “那不就对了,我这张脸属于钻石脸型,天生冷裱风,最适合的就是COS性冷淡这种形象了。” “……” “但是只是这样,够吗?公司这会也不会给钱帮你做这些营销的。” “当然不够。”之前都黑出翔了,这次如果不拿出绝对的潜力,赵西延肯定要雪藏她的。 “那怎么办?” “你先找衣服来,其他的交给我了。” 夏摩看她这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再想到她之前在节目上的表现,看来她是认真要重头开始了,本来还很是担忧,现在反倒放松下来。 只要她肯好好营业,他一定会挺她到底的! * 夏摩前脚刚走,钟欣后脚就去找了郑管家。 她记得意尘的那个制作间是在家里的,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展示自己真正的实力了。 单凭照片肯定是不够的,要做一个正儿八经的歌手,硬实力还是得拿出来。 所以,唱歌嘛,她的强项。 钟欣特地试了试原主的声音条件,除了气息,因为身体虚弱不太稳定以外,辨识度、音域,都超出了她的预期。 估摸着之前原主是故意唱跑调的,别看她长得这么具有攻击性,声音,却有一种温暖的质感,高音不尖,低音不哑,听上去就是会舒服的一把好嗓子。 对声音条件有了把握以后,那就是创作的部分了。 写歌嘛,也是她的强项。 但什么样的曲子,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引起共情,恐怕就只有那些求而不得,却又不肯放弃的情感了。 钟欣想到了贺眠。 那个原主手机里,被称呼为“宝贝”的温柔男人。 虽然此时已经无法知道原主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但至少,他肯定在她的生命中一定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否则,又怎么会把“宝贝”二字,赠予给他。 求而不得,不管是对贺眠,还是意尘,都再适合不过了。 想来想去,这首翻身曲,就叫好了。 * 意尘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 郑管家一直在客厅等待着,“少爷,所有购买了太太血液的买家已经处理完了,但有些地方很奇怪。” “哦?说来听听。” “有资格在日间活动的僵尸本来就是极少的数量,以钟家对我们的供给来看,完全绰绰有余的。普通级别的僵尸根本不具备喝血资格,更不可能支付买血这么昂贵的费用。所以我查了一下这些买家,发现很大一部分非我族类。” 意尘眼眸倏尔一凉,“继续。” “买家遍布全球,但其中买血量最大的几家我发现血液都被他们运输到了同一个地方——云安。” 果然,钟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敢来染指他的血库,简直活腻了。 “查清楚真正的买家。” “是。” 意尘扫了一眼屋内:“钟欣呢?” “……在您的制作室。” * 意尘梳洗完毕换了家居服后,前往制作室。 钟欣此时正在录音间里弹着吉他。 几缕散发垂在额角,低眉善目,眉眼温柔,看上去倒是顺眼不少。 钟欣看到意尘在门口,当即放下吉他跑了出来。 “意尘?你回来了啊?” 钟欣脸上挂着假笑,心里全是吐槽。 不是说他是工作狂的嘛,怎么老往家跑啊? 他一个顶流这么闲的? 赵西延会不会安排工作啊? 意尘看了她几秒,“听语气你挺不希望我回来的?” “胡说,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见着你呢。可期待你天天都回家了。” 意尘走到工作椅上坐了下来,顺道点播放了她录了一半的音轨,漫不经心道:“我应该没允许你进来吧?” 钟欣眼皮一跳:“哎呀,老公就是要拿来用的啊,放着零件都得坏了,我这是在帮你增加持久性和耐用性。” 意尘轻扬嘴角:“老公?持久性?耐用性?” 啊啊啊啊,我刚才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那个……我说的是它们。”钟欣赶紧指了指身后的乐器们,“我的意思是放着它们就没有办法体现出自我价值了,我们也得给它们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不是。” 意尘紧盯着她,眼底情绪变了好几变。 钟欣在他如此直白的直视下,假笑都快要维系不下去了。 “你知道的,我再不努努力,就要回来继承你的亿万家产了。这么让你添堵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 “听赵西延说,你要做一姐?” “对啊。” “靠这个?”意尘指了指她的音轨。 钟欣点头。 “民谣?” “不错。” 意尘有些震惊,想用民谣杀出重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且,从现有旋律来看,节奏多变,唱好,恐怕也不容易。 “以你水平,写个传唱度高的口水歌应该不难。” “以我水平,靠民谣翻身也不难。” “这么有把握?”意尘神情微怔,“要是失败,你就得回家抠脚了。” 钟欣拍了拍胸脯,眼底似有璀璨繁星:“放心吧,你看不到我抠脚这一天的。等我曲子做出来,所有人都得喊我爹。” “……” 制作间里刹时安静下来。 几秒种后,意尘收回目光站了起来,“现在是凌晨3点,你打算通宵?” 钟欣赶紧去翻手机看了看时间,“都3点了啊,还真没注意。” “走吧。” “去哪儿?” “卧室。” “……” 卧室?去卧室干嘛? 钟欣一下子脑子有些发懵。 跟着他回到卧室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居然是喊她回来睡觉的? 意尘的脑子里又被水灌了? 他们两啥时候成了可以同床共枕的关系了? 不是说好只做彼此的塑料的嘛! 钟欣神色复杂地看向意尘。 床头一盏古旧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把他白净的面容照得一派温柔雅儒。 褪去了白日里的那股子冷漠,就连掀开被子俯身时露出的肌rou线条,也有种散漫撩人的味道。 要命,这狗男主又开始使美男计了。 举手投足,全是戳人命的苏点啊! 意尘靠在床头,对于钟欣的视线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