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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的佛手柑的气息,楚禾忍不住轻轻掀起来一点,将整张脸都蒙进了被窝里,眼前顿时便黑黢黢地一片。 忽然,一只手揽上她的锦被,楚禾身子一轻,被凌空举起。她惊叫了一声,感觉自己似乎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子又重重落在了床榻上。 楚禾怯怯地从被窝里探出两只眼睛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望见他的脸贴得极近,细长的眼眸带着朦胧的睡意,唇角稍带三分笑: “看什么?我怕你睡到半夜掉下去压死我的貂。” 楚禾看了一眼离床榻八丈远的貂窝,嗫嚅道: “我睡觉不会掉下床去…” 赫绍煊却打了个哈欠,就在这离她极近的地方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睡觉会踢人。” 楚禾闻言,下意识地往床榻里面挪了挪,尽量给他腾出一点地方。 第一次跟赫绍煊同床而眠,楚禾有些睡不着,一双眸子仍然紧紧盯着他,生怕自己睡着了又被他戏弄,或者半夜又来了刺客。 只是她撑了一会儿,眼皮止不住地打起了架,浅浅睡去。 * 第二日她被赫绍煊从床上提溜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暗着。 楚禾以为赫绍煊出城巡视,必定会带着半数禁军,浩浩荡荡地摆驾行宫。 可奇怪的是,赫绍煊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青衫,头发也用一根布带高高束起,唯有脸颊两侧留了些许长发,看起来不像是个诸侯王,倒像是一个青衣剑客。 他看见楚禾醒来,指了指一旁堆叠整齐的粗布衣裳: “换上它。” 立夏和敛秋两个立刻走上前来,替楚禾穿起了衣服。等她到铜镜前一看,才瞧见自己身上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红色罗裙。 虽说料子粗了些,红色却极配她,衬的她面若桃花,肤色胜雪,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楚禾这下明白了过来,赫绍煊这是要微服私访。 她想着,举凡是诸侯,或多或少都会在都城之外修筑行宫。等赫绍煊巡视完了,或许会带着她直接入住行宫。 想到了这儿,楚禾便跟着他上路了。 青蓬马车载着她颠簸了小半天才停下。赫绍煊挑起轿帘来,眉眼带着些笑意: “到地方了。” 楚禾走下马车,瞧见周围像是荒郊野外,空荡荡的路上只有一个赫绍煊身边的侍卫站在原地等着他们。 九元和十元长相类似,楚禾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 只见他面前有一辆小毛驴拉的平板车,车上载着些城里的货物。赫绍煊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根小皮鞭,熟练地跳上车辕,转过头来望着楚禾: “上车。” 楚禾有些懵懵懂懂地上了车,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干净的衣衫碰着那些货物。 赫绍煊唇角露出一丝笑,轻轻一挞小毛驴的屁股,平板车便慢悠悠地往前走。 他们走进一座炊烟升起的小村庄,迎面早起去下地的农民见了赫绍煊,非但没有行礼,反而纷纷露出两排洁白的大牙招呼着他: “嘿,尤生回来了?这回又带了啥好东西?噫,咋娶了这么漂亮的新媳妇回来?得请喜酒啊!” 楚禾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崭新的粗布衣裳,看起来还真像是民间新嫁娘的爱穿的大红喜服。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尤生”熟练地与乡亲们交谈着,甚至还带了一口熟练淳朴的东尧话,活像是个地地道道生活在这儿的农民。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看系列节目 究竟是微服私访,还是cospy? 敬请期待下一集——乡村爱情故事。 ☆、第十四章 * 楚禾还没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小毛驴便拉着他们停在村口一处小土院儿跟前停了下来。它像是认家一般,就着门口一棵柳树的阴凉地儿下面打起了盹。 赫绍煊回头看她一眼: “怎么,还要我抱你下来么?” 楚禾连忙摆了摆手,自己从车上跳了下来。可因为跳的太猛,她一脚踩在一块石头上,一下子没站稳便扭伤了脚,疼得她包着两抹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赫绍煊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来便往家里走。 邻居家一个模样泼辣的少妇从屋里走出来,隔着院子里的矮墙笑着说: “哎哟,尤生这回走了两个多月,没想到是娶媳妇去了?” 楚禾脸上浮起一层极浅的红晕,瞧见赫绍煊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睛眯起一丝笑意: “是啊,宋姐。改日请你们喝喜酒。” 那个叫宋姐的脸上登时便笑开一朵花: “得嘞。倒是你走的这段时日,多少媒人找不见你,都上我这儿来求说和。这下行了,我都给你回了她们去。” 赫绍煊一边抬脚踢开屋门,一边笑着回道: “多谢宋姐。” 他们进了屋里,赫绍煊将她放在土炕上,楚禾环顾了一遍屋子,发觉这是个干净朴素的农家土房。屋里陈设简单,却是窗明几净,到处都让收拾得亮亮堂堂的,一点儿灰都不染。 土炕上摆着一床崭新温暖的棉被,还有一对儿鸳鸯枕头,看着就暖和得不行。 赫绍煊从小柜里找出一瓶红花油来,顺手将柜上摆着的一双红艳艳的布鞋拿过来,比量了一下楚禾的脚,笑骂了一句: “子兰越活越像个小姑娘,成天净整些这种东西。” 楚禾却一把揽过他手中的布鞋,仔仔细细地抚了一遍,惊叹着那细密的针脚道: “这鞋虽是粗布做的,可这上面的小花儿绣得真好。” 赫绍煊挑了挑眉,忽地矮下身子来,将她脚上的鞋袜褪去,露出一只洁白香软的玉足。 楚禾“呀”了一声,连忙将脚从他手中抽了回来,藏在宽大的罗裙下面,脸上涨得通红一片。 “别…我…我自己来就好。” 赫绍煊却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脚腕,轻轻一用力按在她扭伤的地方,楚禾立刻便吃痛地喊了一声,眼里揉了些泪花。 他抿起一抹笑,往手上倒了些红花油,慢慢地揉着她的脚腕,眼里尽是细心。 楚禾像是想起什么,望着他低垂的头颅问道: “你…怎么还会这些?” 赫绍煊没抬头: “常上战场,跌打损伤是难免的。” 楚禾嗫嚅了一阵,又想起方才遇见的那些人,忍不住问: “你…以前常来这儿么?他们怎么都叫你尤生?” 赫绍煊给她慢慢按摩的手忽地顿住了,楚禾清晰地看见他那修长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转瞬间却又恢复如常。 “小屁孩,问题怎么这么多。” 他说着,下手更重了一些,疼得楚禾再也不敢开口问他问题,一个人乖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