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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子生的国色天香,说不准是哪家贵人的家眷呢?” “呵!郡主在青都的地位堪比一品军侯,岂是一般贵人能轻易招惹的?这可是大不敬啊!” 孟泣云闻言,望着马背上的琼善冷冷一笑: “的确是大不敬!你可知我身边这位是东尧新后?敢问琼善郡主可懂得君臣之礼?无论是何等重臣,见了王后都要大礼参拜!” “新后?我看你是痴人说梦!” 还不等琼善开口,她手下那名彪形大汉便怒而暴起,扬起手中足有三指粗的长鞭便朝两人甩来—— 孟泣云早有防备,只见她从身后抖出一杆梅花亮银枪。 但见一抹寒芒刺目而来,众人只听“铮”地一声,大汉手中的鞭子便应声被拦腰切断。 众人立刻爆发出一阵豪迈的掌声,竟将这看作了一场斗技。 大汉被激得狂怒异常,正要重拳挥来,却都被孟泣云轻松躲避。孟泣云只耍了几个花招,便将那大汉戏耍地团团乱转。到最后,她竟一跃跳到他肩上,对准大汉的脸便一通猛砸。 大汉被揍得落花流水,愈发狂怒异常。可不管他怎么伸手乱抓,却也摸不到孟泣云的一片衣角,只能气的不断叫骂。 琼善的一众手下见状,正欲下马帮忙,却被琼善抬手制止。 接着,她用异族语朝那名彪形大汉呼喝了一声,大汉便立刻停住了手,不再挣扎。 孟泣云见状觉得有些无聊,亦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轻一跃便跳了下来,回到楚禾身边。 琼善一夹马肚,朝她们的方向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睨着楚禾,用不咸不淡的语气道: “琼善并非不知礼,然,亦并非是可以愚弄之辈。你,如何证明她是新后?” 孟泣云嗤之以鼻,转头朝楚禾道: “这还不简单?阿禾,将你的令牌拿出来给她看看!” 琼善微微眯起眼睛来注视着她,这让楚禾浑身都不舒服。 她下意识地往怀中一摸。 糟糕,令牌不见了。 楚禾这才突然想起来,她的令牌早前便借给魏葬,让他去禁军处挂名了。 她为了出来与孟泣云喝酒,还特意换了一件便装,如今浑身上下没有分毫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物件。 她慢慢将手放下来,有些歉疚地迎上孟泣云的目光道: “令牌不在我身上。” 还不等孟泣云说话,人群之中立刻陷入一片嘈杂的谈论当中。不仅如此,众人的目光也放肆地在她脸上游走,满是垂涎和嘲讽之意。 “哪里来的失心疯,竟然敢自称王后娘娘,还惹到了郡主头上,真是嫌命长。” 琼善不语,却深深望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复杂的神色。 那彪形大汉冷笑道: “装的还挺像!弟兄们,把人给我绑起来!我看你们俩就一起去牢里做春秋大梦吧!哈哈哈哈…” 琼善的手下们当即便全都从马背上跃下,一拥而上、准备朝两人动手。 楚禾被孟泣云一把护在身后,却并无丝毫惧意,反而转头望向琼善,目光如炬: “郡主执意如此么?” 琼善避开了她的目光,沉默不语。 琼善的一群手下得了主子的默许,纷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正要朝两人下手。 正在此时,他们背后却传来一阵轰隆作响的马蹄声。 这伙人忙不迭地回头一看,却见赫子兰一马当先冲散人群,而他身后则紧紧地跟着一队禁军人马。 许多人一眼便看见那一片黑压压的重甲禁军当中,簇拥着一位俊美无双的紫衣男子,如同神祗降临一般令人不可逼视。 人群之中不知谁惊呼了一声: “吾王在此!” 众人闻声战栗,竟齐齐下跪高呼“东尧王千岁。” 就连琼善也连忙下了马,紧走几步拜服于地: “琼善恭请吾王安康。” 赫绍煊匆匆看了她一眼,正准备说一句“平身”,却一眼看见立在她身后的那个身影。 他微微一滞,旋即转身下马朝琼善的方向大步走来。 琼善满怀欣喜扬起脸来,却见赫绍煊径直掠过她,反而走到身后的楚禾面前,低头对她说着什么话。 虽然听不见赫绍煊在说什么,可是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神情竟然极尽温柔。 只见楚禾涨红了脸,有些微愠地撇过头去想要离开,却被赫绍煊捉住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往回走。 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赫绍煊拉着楚禾还没走几步,她便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你放开,我不回宫。” 赫绍煊以为她果真要和孟泣云一道离开,随即眼眸一沉,正要开口,却见楚禾撇开脸道: “我送泣云出城。” 听她这样说,赫绍煊脸上总算好看了不少,语气也温和了许多: “既然是送人,那我们一起去。” 说着,也不顾楚禾的反抗,抱住她的腰轻轻一举,便将她送到了自己马背上。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赫绍煊微微一笑,翻身上马与她共骑一乘。 他们正要策马离开,楚禾却见琼善仍然埋头跪在地上,便轻轻戳了戳赫绍煊的衣襟,旋即轻描淡写道: “郡主,平身吧。这下你相信我的身份了么?可还要将我丢进大牢?” 赫绍煊脸上露出一丝讶异的神情,随即朝琼善道: “琼善,你方从上尧赶回,还不知本王大婚了罢?来见一见,这是本王的王后。” 听到他的话,琼善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没有丝毫异样。 她用清冽的嗓音道: “琼善目中无人,方才对王后失礼了。” 说着,她又拜服于地,三次叩首: “琼善见过王后,恭祝吾王新婚大喜。” 孟泣云在一旁冷冷嘲讽道: “方才也不知是谁的手下,叫嚣着要将我们投入大狱。” 赫子兰神色一凛,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将手中长剑抽出半截,满目戒备道: “何人如此无礼?” 孟泣云见他如此护着自己,不由地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挪开了视线。 一旁看戏的众人见状,立刻便换了一副面孔,指着琼善身后的手下高声道: “就是那几个人,方才还跟这位姑娘动了手,样子可凶得很呢!” 琼善的几个手下早已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只管喊着饶命。 琼善快速地看了一眼赫绍煊,发觉他眼中浮起一层阴霾,心中不由地一凉。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朝赫绍煊和楚禾躬身再拜,旋即站起身,来走到那彪形大汉面前。 那彪形大汉跪在她面前,竟几乎与她同高。他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