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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人,决定不再为瓦伦的拒绝而烦闷,只知道自己疯狂地想念著他,就算只是一个拥抱,一个眼神,都足以舒缓他的痛苦。可惜事情不如意。埃德蒙发现瓦伦不见的那一刻,整颗心都颤抖了。仆人已经搜遍了宅子的每个角落,却还是不见人影。埃德蒙又慌又气,下巴都要止不住地抖起来,他不满地朝离得最近的仆人踢了一脚,凶狠地呵斥,“人找回来之前别给我站起来!”“老爷”,老管家过来说话,“我已经跟亚当警官说明了情况,他说他会立刻派人去搜寻。”埃德蒙的眉头却皱得更紧,同时大脑快速思索著。最近依瓦族的反抗闹得厉害,女王已经加强了都城和贵族府邸的守卫,应该不可能有谁有那麽大能耐从皇家护卫兵的眼皮底下把人掳走……突然,第三护卫兵的领队理查德从庭院里进来,报告说,“法官大人,瓦伦先生下午从侧门出去了,说是您的安排。”自己出去?埃德蒙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埃德蒙转身坐下,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书房里还藏著一幅瓦伦的画像,便命令道,“把书房的画像拿过来,让人临摹了快些去找。”****大法官的住宅和贫民区隔了好远,瓦伦在路上东拐西拐,在确认没人跟著自己之後,才拐向了位於贫民区的家。即使看起来破破烂烂,却还是最让他觉得舒心与安乐。瓦伦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与兴奋,加速跳动的心驱使著他加快脚步走向日思夜念的地方。最後瓦伦几乎是跑到家门口,毫不停顿,微喘著气低下头跨进门喊道,“父亲!母亲!”然而,眼前所见却让他心中一窒。在农场工作的时候,他每隔一个月就有机会回家一次,总会顺手买了药为久病在床的父母带回去。他们的病本来并不严重,只是一直拖著,才反反复复地发作。本来只要坚持用药,便能抑制病情,可是他已经半年多未能回家,家中没了经济来源,这下已经病得很厉害了。瓦伦赶紧跑过去,紧紧地握住了父母的手,越握越紧,却颤抖地更厉害。“瓦伦。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女人惨白的嘴唇无力地说著,然而却熟练地像练了几百万遍一般。“mama,我很好。我没事。别担心。”话是这麽说出口了,然而眼眶却不争气地湿润,嘴唇不知所措地颤抖著,想要说些什麽,却不知从何说起。“你到哪去了?我亲爱的儿子,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年过六旬的男人努力地从草堆上坐起来,靠著破烂的墙壁。瓦伦低下头小声地说,“我没事……”“你回来就好。”心疼不已的mama哽咽了几下,见到瓦伦些许红润的脸色也就不那麽介意了。“……jiejie现在在哪儿?”听到瓦伦这样问,年老的母亲眼中立刻红了起来盈满了泪水,捂住了自己嘴,呜咽著不想哭出来。“艾琳被关押进了监狱里……普利尼害了她!那个小子……咳咳……”激动的父亲咳出一口鲜红的血,吓坏了眼前的人。瓦伦赶紧安抚父亲,“你们先别担心。我先去找杰夫医生过来!”母亲摇了摇头,“瓦伦,我们……已经没钱买药了啊!”钱?!瓦伦紧蹙双眉,难过地看著自己的母亲。被埃德蒙带到大宅里之後,没有工作的他自然不会有钱,但瓦伦怎麽可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挣扎著死去。只要能买到药就可以!明明只要有药,就可以活下去!瓦伦吸了口气,试探地询问母亲的态度,“我去和杰夫医生求情,让他先给一点药给我们,他会愿意帮助我们的。”母亲的眼神暗了下来,嘴角抽动著,透露出一丝无奈,“你知道,这些都不是便宜的药啊……虽然杰夫医生待我们一直很好,但我们有什麽理由总是麻烦他呢……”瓦伦失落地低下了头,忽而瞥见脖子上挂著的一圈银色,伸手摸了摸,愣愣地盯著,心突然怦怦直跳。☆、第六章借口对父母说去借钱,瓦伦便不顾崴伤的脚拿了个披风披上遮了脸,光著脚就往镇上去了。当然,他不能到城里去。他只能在镇上的一个小铺子当掉这枚戒指,就算是小铺子能换的钱也足够买药了。当瓦伦到达镇上的时候,夜已深沈。他取下戒指给店主估价,空留银色的细链在脖子上挂著。店主带著些许疑惑看著这位遮著脸的人偷偷打量了起来。这个人衣著华丽而得体,却又披了一件粗糙的披风大半夜的踏著泥水就进来了,把这麽精致的上等戒指拿到自己的小铺子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上什麽麻烦……店主心里细细地揣摩著,迟迟不开口。瓦伦见店主迟疑著不开价,便主动跟店主比了个数,说要钱急用。识货的店主也顾不上其它,就立刻开了单,全额付了款,算是交了货。对做生意的人而言,不冒险又怎麽能赚钱?况且这个人还开了一个相当低的价,店主自然是暗自高兴。一拿到钱,瓦伦就匆忙地往回赶。他摸著脖子上空空的银链子,不禁喃喃自语,“对不起,埃德蒙。”埃德蒙派出几十队护卫兵上街一户一户地搜查,可直到午夜也还没有得到一丝线索。他一夜未眠,烦躁地在床上半躺著。他的身旁空无一人,这样的现实让他相当不安。侧身一望,窗外漆黑一片,大院只留星星点点的灯光通向远方,好像永无尽头。埃德蒙不耐烦地起身,拉紧了窗帘,才又回到床上。时间拖拉著不安让他无处徘徊,埃德蒙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瓦伦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离去的。说不定瓦伦明天就回来了。现在街上都是女王的护卫兵,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事情。这麽自我安慰著,埃德蒙闭上双眼,右手伸入裤中覆上自己还没有生气的性器,一边想著瓦伦,一边就肆意地抚摸了起来。对他来说,爱上一个人是那麽地不容易,又是那麽地简单。遇到瓦伦之前,埃德蒙从没有体会过那种因为一个人的浅浅的、甚至有点怯懦的笑容而暗自兴奋、激动的心情。作为大法官,埃德蒙见过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他已经对这个无情阴暗的社会了若指掌,司空见惯,却意外地,只是因为一次相遇,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被击中靶心。上一个深秋,埃德蒙带著几位贵族去打猎,之後便顺道去视察自己的农场。他的一个小农场的管理员最近一直在背後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