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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都带不走。”描摹着人类柔和的面部线条,人鱼声音越发低沉,“所以,离开是最直接的办法,只要你离开,就没有危险了。”眼前的人鱼心情极差,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历尽波折才换来的片刻安宁,就这样被打破了。金笙本以为,只要自己能放下一切、留在这里,就能一切顺利,却不料初来乍到的疏忽成了最大困扰。成为第一个被奇怪黑条蛰伤的人类,这项殊荣,要庆祝么?冷笑一声,金笙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南里的声音忽然从头顶响起:“不然,现在就回去吧。”“通道与母巢共存,离这不远,我带你去那,只要一直向前游,很快就能回家。”“南里,你是认真的么?”挣脱怀抱,金笙坐起身来、保持独立,总觉得比起自己,人鱼更像被寄生的那个,他的南里,什么时候这样容易妥协?他这个受了伤的人都没退缩、没想离开,为什么比他强大千倍的人鱼却放弃了。拧眉望去,对上南里阴沉蓝眸的瞬间了然,虽不合时宜,但金笙有些想笑,“南里,你……是在害怕么?”“是嫌我太弱小,怕我就这样死掉吧?”“不,是你的配偶不够强大。”没否定,南里面色不变:“所以,离开这里。”配偶二字听着奇怪,但从南里口中说出来,让金笙不能拒绝。他停顿片刻,伸手握住南里蹼爪,抿唇、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公布巨大决定:“可我很贪心,不想离开,反正只是寄生而已,只是疼又不会死,所以……南里你愿不愿意陪我赌一把?”“反正有暂时缓解的办法不是么?你也说了,只要我体内的虫卵孵化,你就能把它们取出来,那不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且,我听见了你以前说的歌声,如果虫子真的是在我入睡时孵化的话,那肯定跟那歌声有关。”无畏冲南里笑笑,疼痛被缓解后,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相当乐观:“其实很久之前我就能听见歌声了,不过那时候太弱了,一直以为是做梦……”“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寄生虫而已,我小时候也吃过蛔虫药,就算找不到解决方法、真的危及生命了,到时候再离开不就行了么。反正,只要回到我的世界就痊愈了不是么?”“恩,前提是,你还活着。”蓝眸清冷一片,几近贪婪的捕捉着金笙每个动作,南里根本不像他表现的一般平静。得到肯定,金笙彻底放下心,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被“侵蚀”的身体,在他眼里,那些细长的黑线虫就跟蛔虫无两样,只不过是疼了一些而已。比起毫无风险的离开,他宁愿承受痛苦、直到南里寻到解决方案,因为一旦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没事了,只要不睡就好了,但……若果我忍不住,还要麻烦你帮我捉虫子。反正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只要找到唱歌的那家伙,差不多就迎刃……”“不行。”“不行?”始终被驱赶,南里过分消极的态度让金笙恼火,“难道……你不想让我留下?我都能忍受疼痛的,你为什么不能陪我试试,我们只有这个办法了,不是么?”“不是,最好的办法是,我马上送你离开。”“为什么!”声嘶力竭,声音沙哑起来,一谈分别,金笙情绪就不好控制,对面那双海蓝色眼睛却不起波澜。许久,才听见南里的声音响起:“我不敢等。”☆、60.第60章强烈推荐:神情呆愣一瞬,金笙摇摇头,声音软下来:“没事,那以后我只要保持正常时间的睡眠就行了。没关系的南里,其实……也不算疼,是我表现的太夸张了,总觉得会有解决办法的不是么,只要再多些时间就……”“不行。”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又被打断,金笙无措看着南里,深蓝眸中,决意无可撼动。顿时丧气,垂眸,人类缓声道:“南里你……难道不想我留下么?”“我比你还希望跟你在一起。”淡然回应,人鱼的手覆盖至金笙左胸,隔着皮rou感受着他的心跳:“我小瞧了这世界对你的伤害,金笙,你实在太特殊了,不管对我还是对这片海。”“可是我早就决定留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保证不会有事的,只要再多给我们些时间,再……多一些时间就行了……”紧握住南里冰凉手腕,金笙企图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过去,可那双容纳了海洋的眼睛终无波澜。深吸一口气,忽然拨开人鱼的手,金笙闭眼再狠狠睁开,黑曜石般瞳孔闪烁着奇异颜色。他抿住唇、红着脸,下了极大的决心,扑上前去抱住南里,奉献了温唇、狠狠碾住人鱼唇瓣。不管亲多少次,每一接触到南里无温度的唇,都心有悸动。湿.热小舌努力抵开人鱼牙关,太细嫩的舌不慎碰上生食者尖牙,有微弱刺痛。无退缩之意,金笙强行与南里较粗粝的舌缠绵不休,单方面的进攻很快就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南里伸手捧住他的脸,方才镇定的模样转眼消失不见,直起身子、瞬间占回主控权,气息粗重、堪称凶狠的扫荡着金笙口腔。“唔恩……”被吻的喘不动气,三推两搡就被南里压.至身下,黑眸溢出晶莹,眼眶都随脸颊染上浅粉色,反击者却在将他攻势彻底碾压后没了动作。唇上柔软缓缓离开,舌尖纠缠的银丝随之扯断。金笙滑动喉结,南里的沉默让他不安。这安静未持续多久,便被人类一声轻笑打断,金笙故作轻松的单手勾住南里脖颈,不让他从自己身上离开,甚至把距离拉得更近,而后,自行伸手解开了裤腰纽扣。“…不继续么?”咬住唇才能保持笑容,金笙心跳的极快,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邀请”。勾在南里脖颈的手试探着拂过他脊背,触碰人鱼匀称厚实的背部肌rou,另一只手也忙不停歇的继续宽衣解带,意图展露自己全部身体。他相信,南里会改变主意的。脸上强吻的红晕还没下,又要做更出格的事,不太敢直视南里,脸皮薄的金笙烧红了半个身子。他也觉得自己这行为像在□□,却想不出更合适的办法,好像怎么都不如这样直接、最能勾起南里的不舍,也表明他留下的“必要性”。不知廉耻的打开双.腿,过分的主动让金笙呼吸颤.抖起来,他的只看着南里,一如他的眼中只有他一个。“我想要你,就先在。”“我们……做吧。”天知道说这种话对金笙来说有多艰难,他的唇已被吻成极艳的红色,脸更红的滴血,黑长睫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