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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满世界都知道我时信厚有个女儿,见我都要问上一两句,可彤彤真实是罗城文的女儿,我又没了女儿,这不是吃亏了吗?你是不是该赔我一个女儿。” “你开玩笑的吧?”周青青的下巴要掉下来了。 时信厚却是严肃着脸,认真地讨价还价,“没有,我在认真的和你商量。原本我儿女双全,以为自己已经是个人生赢家,现在被罗城文分走一个女儿,只剩下一个儿子。没有女儿的人生不是圆满的,哎,我这几天想起这个,就心痛,路上看到别人的女儿,就喜欢。” 周青青再次确定,“你说真的?” “真金白银的真。”时信厚问她,“你不想为我生女儿?嫌我会拉低女儿的颜值?” “不是。”周青青头都大了,“养土土一个已经很麻烦了,再生一个……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带过刚出生的小孩子了……” “土土就是你带大的。” “那是逼不得已。” “生下来就会带了,我可以帮你。” 周青青不上当,“还是不要了。” “嗯?”语调上扬,时信厚要翻脸了。 “你人不在G市,我怎么怀孕,云怀孕吗?”周青青指责他的说一出是一出,“心血来潮也要有从实际出发。” “我可以每天回G市。” “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这人真是的,周青青和他讲道理,“天辰现在乱成一锅粥,你还有心思添新丁吗?云锐已经够你忙的了,你要在Z市常驻不能经常回来,如果我真的怀孕了,要带着土土,再挺着肚子去上班,会很艰难的。” 时信厚认真想了这个问题,“你来云锐,或者我调回来。” “你不是说让我在没有你的地方,证明自己吗?”周青青还记得时信厚刚去云锐,她说要跟过去,时信厚可是拒绝她的,“现在我们先不要孩子,奔事业不好吗?” 时信厚振振有词,“不要孩子的噗噗,没有灵魂没有动力。” “什么?”周青青没听清。 时信厚却置气起来,“我要赶快结束这一切。你爸是在三十二岁那年有你的对吗?” “对啊,怎么了?” 时信厚说,“你这么聪明,看来三十二岁应该是个好年龄,我也要在三十二岁有女儿。” “……”这个也要和老丈人学吗? 时信厚半个月前回了Z市再也没有回来,但是关于云锐的消息却是不断更新版本,口口相传,传得精彩绝伦。 云锐终于面市,这个天辰的庶子终于肯光明正大的出来见人。 云锐是天辰的众多产业中的不起眼的一个,如何面市,如何引起话题和影响力,天辰并不关心,反正云锐赚的钱只会归入天辰,他们乐得少cao心多拿钱,把麻烦事儿留给时信厚去处理。 可接下来的传闻却没那么令人满意了。 关于天辰已经卖掉云锐,云锐新的所有权归属问题,却是各说各的精彩。 周青青听到的版本是,时信厚用将近三个亿把云锐从天辰剥离出去,装入他占绝对股权的一家公司内,从此云锐的所属从天辰集团变成了时信厚个人所有。 本来天辰这边并不重视云锐,觉得用一大笔资金抛售了云锐,还是觉得挺划算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云锐独立营业后,第一大单就是一份六十六亿的大订单,这就让天辰这边不大乐意了,更加让人猜测,时信厚在这个时候把云锐从天辰分裂出去,为的就是这六十六个亿的订单利润独享,从时信厚去云锐已经是狼子野心,在盘算怎么把云锐私有化。 时信厚人不回来,视频是两三天有一通,和周青青没什么话,对着土土倒是能叭叭说上大半天的情话,什么“儿子我这都是辛辛苦苦为你挣的家业,你以后要孝顺,要给我养老”“你看看爸爸辛苦不辛苦,说爱不爱爸爸……。 今天打电话时信厚又在说,“土土,你要孝敬你爸。” 周青青一个旁观者听得起鸡皮疙瘩,把土土赶去睡觉,她把手机拿过来,“他才几岁,知道什么叫孝顺吗?” “尊老爱幼从小就要教。”时信厚说,“你不懂。” “时信厚,你是觉得自己老到,需要让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给你养老了吗?”周青青已经忍了好几天了,最初她看时信厚神色疲惫,在时信厚这样给土土洗脑的时候,她甚至会觉得心疼,跟着一起对土土爱的教育:你爸是挺辛苦的。 可次数多了,周青青就识破了时信厚的套路。 他这哪是让土土心疼他,明明只是让土土他妈心疼他,反正被套路后的周青青说了好多平时不怎么说出口的情话。 “哎,他能孝敬我的只能是学生奶了。”时信厚见被识破了,就连连叹气卖可怜。 “那你还一个劲让他孝敬你。”周青青问他,“天辰这边快吵翻天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时信厚说,“恭喜啊,成为办公室会议成员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下午公司才下的通知,周青青之前并不知道。 时信厚笑得神秘,“我什么都知道。” 周青青顺着问,“那你知道天辰快吵翻天,谢总两天没来公司到了吗?” “知道。”时信厚告诉她另外一个真实发生在天辰的怪异情况,“那些人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谢总,可就是不去找,只是在公司堵着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周青青恼了,叫他全名,“时信厚。” 时信厚又笑嘻嘻地没个正行,“你做好周主管,办公室会议重要成员,其他事情不要去管,天辰的天花板塌下来,有个高的替你挡着。” 周青青再问,时信厚都是转移话题,就是不肯正面回答。 周青青觉得还不如问晓琳来得直接,“云锐怎么会变成时总的了呢?” “谁知道呢,外面都在传时总一顿cao作猛如虎,就把天辰的一条腿给砍走了。”晓琳一如往常的对时信厚赞赏有加,“我爸都傻眼了,说不知道原来云锐的行情前景这么好,早知道就不派时信厚过去了,这不是把老虎搬家到了深山里面,放虎归山了吗?” 周青青想想晓琳的父亲杨总的长相,再搭配这个形容,她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杨总的形容总是这么贴切。” “我爸那也就是马后炮,当时云锐在天辰多不起眼啊,给谁谁不肯接,都愿意接现成的鸡大腿,谁愿意要这鸡翅膀尖。”晓琳有了她爸的真传,歇后语张口就来,“要我说时总这样做真挺解气的,不是把他发配边疆吗,那他就把云锐变成第二个天辰,各凭本事,谁让他们当初不重视云锐呢,时总是花钱把云锐买走的,又不是偷偷摸摸拿走的。不过公司这帮董事却没那么好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