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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才用了法器,绝不是因为担心那个为猫不要命的男人。他绝对没有被美色所惑,实在是形势所迫。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时,宫渚默默地将披风的连帽戴起,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怀里的猫,不知是不是太过刺激,他总觉得身体有些泛,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安静躺在他怀里的猫正皱着猫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猫眼里充满了疑惑。“开一道口,杀出去。”公孙墨担忧地看着左师尘又道,“小尘跟紧我。”左师尘似乎并未听见,只是往宫渚身边挪了挪。宫渚并不想插手左师尘感情上的事,从绸缎之间的缝隙中大概看同了之前所走的方向,便抬手一指:“就这方向吧。”怀喆从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让他忧心如焚,宫渚希望尽快找到蕴灵池,只是现在这情况……贺温文cao控着法器撕开一个口子,由公孙墨打头阵,单斯年和于高垫底,除了被怀喆盯着只能扇蒲扇的宫渚,每个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领。索性大家配合默契,成功突破了包围圈,为了照顾没到五阶不能踏空飞行的人,他们一路跑一路向后面追来的妖兽攻击。他们盲目地跑着,突然左师尘喊道:“往左,那边有一个洞xue。”“左师尘你不要乱指挥,这里师傅比你更清楚。”萧华被这一连串的事弄得心浮气躁,就想拿左师尘出气。可惜左师尘心如死灰,直接不搭理人,他来秘境的时候萧华还没那资格进入秘境,更何况,那个洞xue还是门主带他去的,门主……左师尘看着公孙墨心往下沉,手紧了紧,再缓缓再缓缓……他头一偏,对宫渚说:“宫主,跟我来。”说完,左师尘立马加速,越过公孙墨自顾自地跑,他知道宫主一定会跟来,至于其它人……爱来不来。而其它人确实来了,不过是跟着宫渚这个发光体跑的。他们在岩石上上窜下跳,一个仅能容下一个人行走的洞xue出现在他们前方。左师尘二话不说直接钻了进去,宫渚随后跟上,其它人也跟了进去,最后由于高垫底,他顺手将洞xue外的一块巨石打落到洞口,将洞口遮住了三分之二。除去不占位的怀喆,一行八人排排站。大伙松了口气,可外面的妖兽却并没有放弃,它们攻击着挡着的巨石,明明近在眼前的美味突然就消失了,一定是这些可恶的修行者藏了起来!一定要将他们一起吞了!轰,轰,轰……巨石松动,甚至出现了裂痕,就这破坏力,就算没那些体积小的妖兽躲在洞xue里也不安全。公孙墨、单斯年、于高甚至贺温文都颇为忧心地看着洞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大波的妖兽?莫非19年前的动荡要重演?四人都是直面过那场恐怖动荡,太过惊心,就连当时仅十岁一直处在外围只远观的贺温文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至于其它人,或是太过年幼,比如邹梅运;或是根本没出生,比如怀喆;或是能忆事却被保护的太好,比如左师尘……见没有出声,萧华心中的害怕被发大了极点,他积了一肚子的气,不满地说:“这就是听他的下场,我们就只能等死了!”宫渚扶着石壁,他觉得他与洞实在太有缘了:“前面应该还有路。”“那便往前走。”公孙墨直接一锤定音。“等等。”贺温文此时也藏着掖着,拿出一个竹简,刷得一下展开,手指在上面游走,突然竹简散发着微光,四道青色的光芒飞出绕着这行人游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竹简上,所以没有一人发现有条类似一截截竹子一样的活物从露出的三分之一洞口处游了进来,游走的青色光芒顺道将这活物也圈了进去。公孙墨了然道:“青隐,不曾想竟被你得了去。”“这件法器只能将气息减弱,没人要,那我只好接手了。”贺温文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边走边说,“它们暂时应该不会再追上来。”这法器的功能确实鸡肋,他起先是看不上的,后来为了跟踪上宫渚等人只好设计将这法器给夺来,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实在是意料之外。修行者都巴不得引来妖兽杀,谁能想到这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竟然被妖兽追着跑。他们摸黑一路走,似竹子的活物贴着地面疑惑地跟着,它直觉那群修行者就是身边的这几只,可是,气息太过飘忽……慢慢得洞xue变宽,视线也亮了起来,竟然还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有出路!大伙松了口气,加快行走的速度,水声越来越大,洞xue从一人行走的宽度变成了五人,光线足够大家看清彼此。“没路了。”左师尘停下。只见在他们正前方是一个能容纳下两人的洞口,哗哗的瀑布从天而降。水很急,急得让人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模样。萧华不满地喊道:“如何?这下可真要等死了。”左师尘瞄了他一眼,也不接话,而是随意靠着石壁站定。他其实是第一次走到头,上次门主带他来这,走到一半因为公孙墨的原因返回去了,他侧着头看着水帘,为什么门主当时要带他来这里?有什么玄机吗?宫渚心往下沉,走到左师尘身前问道:“还有其它的出口吗?”左师尘摇头,歉意道:“对不起,宫主。”宫渚侧身看向返回的路,怀里的猫动了动,怀喆开口轻声道:“不着急。”他的声音很轻,几近为无。“我知道……”只是怕你受不住,宫渚环着猫的手紧了紧。见自己被无视了萧华更加不满,可是转念一想,以前两人总是为师傅针锋相对,可现在左师尘连争都不争,不就正好说明左师尘与师傅之间无法修复吗?这般一想,萧华心里舒服了,在左师尘的对面站着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见状,单斯年看着好友的两个徒弟叹了口气,拽着公孙墨到洞口,利用灵力将水帘剖开一个口子。他装模作样往外面看,低声说:“你对萧华、小尘到底是做何想法?”水声很大,其它人听不清公孙墨离得近倒听得一清二楚,他不解地说:“我对小尘的心意你早就清楚,至于萧华,他只是我的徒弟。”“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让萧华为难小尘,背黑锅一事也罢,刚刚你竟弃小尘去救萧华。”单斯年不能理解,对,徒弟是要护,可是小尘又没任何过错甚至还是其心爱之人,这般只会让小尘寒心。公孙墨苦涩地说:“我虽心系小尘可他毕竟是我徒弟,而萧华……斯年,萧华是门主托付给我照顾的,我不能让他出事。”“你!小尘被你赶出师门,你们已经没有师徒名分。”单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