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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事一人当,金洪门已经被你灭了满门,你难道也要灭我满门不成!”东阳修冷冷地扫视陈若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冷漠地说:“我若想灭自灭得了。”东阳修伸出手,陈若映一惊手心冒汗,可仔细一看,东阳修手中出现的是一件大约二十公分长的黑镰刀。东若映吃惊地喊:“勾魂入狱!在你手里。”“以前在金洪门,现在在我手中。”东阳修根本不多废话,直入主题,“用你们的阵法精卷来换。”陈若映直接拒绝:“精卷与勾魂入狱一样重要,不换。”“看在当年你不插手我的事我才提出换,若不然,我不换也能得到精卷。”东阳修说得嚣张,说得自大,可是所有人都清楚他有这个本事。这就是差别,这种气场宫渚能装出来,可惜内在是空的。宫渚无奈地摇头,如此实力要查怀喆的杀母仇人谈何容易,不过,如此气场的男人也不可能甘愿被他人所用,难道……就是云乾门?“东阳修你这是明抢,世代传承之物怎能交给外人,你若强来,我天净门必定站在神花谷这一边。”公孙墨强力地说。陈若映感激地看向公孙墨,心下也有些底气。“哼,我倒知道有个外人经过手。”东阳修冷哼,耳边的发丝突然动了动,大脑深处响起一个孩童的声音:“得手了,这事我也有功劳,爹爹以后一定要告诉阿爹哦。”东阳修几不见地点点头,然后就将黑镰刀抛向陈若映,转身离开,其间一句解释也没有。门主走了,杜峰与贺温文这两个跟班怎么好留下。杜峰满腹疑问地跟上,贺温文在宫渚面前停顿了几秒,欲言又止,刚准备好要开口,就听到杜峰突然回过头惊呼:“我记起来了!你就是于大长老的入室弟子!”呃……宫渚与于简还面对着面,这雷惊得不是一般地响。“我的入室弟子?是你?噗,哈哈哈——我们还真有缘。”于简笑得前仰后合,“若不然,你真拜我为师?我很乐意。”“不行!”怀喆话音刚落下,一道黑影袭来,怀喆急忙将宫渚推开,在他们所站位置后方的花盆被打得碎渣。不但杀机令人胆颤,就连速度都与怀喆不相上下,而且这绝对不是用了全部功力。袭击的人正是复而往返的东阳修。“东阳修,住手!”公孙墨吼道。“不可能!”东阳修面若冷霜,他早该猜到入室弟子是假的,敢利用简不可饶恕!东阳修见一击不成便再度袭击,身影如风般飘忽不定,每招每式都带着一缕黑烟。这种袭击而来的气流……宫渚似有所感,微嗑着眼,两种法器瞬间脱手飞出,同时手指快速飞舞着,一缕缕的灰色浓雾从指角缓缓向上升,宫渚感受着其中力量,这种力量指引着他的手指舞动个不停,竟然堪堪挡下了东阳修的全部攻击。东阳修停手,皱紧眉,这人的修炼方式与他竟十分相似,这怎么可能……不可大意,他本用了五成力,立马升到六七成,而与之同时,宫渚的双眸慢慢得被灰雾所侵占,仿佛没有焦距般。糟糕!必须在其改变形态之前找准时机攻击!东阳修凝神。而原本注意力非常集中的宫渚突然神色一顿,他的大脑中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绝对要杀了东阳修!杀什么杀!那也得他杀得了啊!宫渚猛得摇头,将声音晃掉,而就在这一瞬间一个人影突破了宫渚的防线,一只黑色的手呈爪状出现在他的胸口处!宫渚急忙后退,手却猛得向前一伸穿过扬起的披风抓住披风里的锦衣。就在这时,一道金光朝那只黑手劈去。“啊!”一声惊呼,撕拉——黑手嗖得缩回,手中还抓着撕裂的布料。东阳修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吃惊地朝使出金光的人望去,手死死地握成拳。那个人的眉眼给他一种熟悉感,最主要是那人手中握着带着亮光的剑可是当年于简所使用的法器之一——勾镂剑!“你哪来的这把剑!”“你哪来的这把剑!”东阳修与于简异口同声地问。“我哪儿得来与你们何干。”怀喆举剑身影刷得一下到了东阳修身前,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东阳修身上刺。东阳修不知为何似乎很忌惮这柄剑,并不还手,反而在尽力地躲着。怀喆心下奇怪干脆趁此追击,对怀喆来说从来都只有不停地攻攻攻!而东阳修本来亦是如此,只不过此时却……两人无论如何都伤不到对方,怀喆又生怕东阳修会再去袭击宫渚一时急躁便退后数步,意念一动,剑悬空于手掌间。糟糕!于简一看这情形,心头大震,突然闪身挡在两人之间,他严肃地喝道:“东阳修,我不允许你对他们动手,你现在马上离开这!”“我若不呢?”“那便由我亲自动手!”于简说着手向前一伸长笛指向东阳修。东阳修闭眼,沉默了几秒然后佛袖而去,那两个小跟班自然也得跟着离开。“爹爹,你很伤心,是要哭了吗?”东阳修手一颤,加快速度:“我不伤心,你回去跟着你阿爹。”他真不伤心,因为早已习惯,可是,简,你护着与怀正清有关的我能忍,可你连相熟几天的人也护你,你何曾多看我一眼,何曾想过护我一回?还有那把剑……简,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可你究竟要做什么?迟迟不动手。“可是阿爹也不开心。”在空中的小白影嘟嚷了句,再次化成透明状消失不见。?☆、再顶身份? 殿中一片狼籍。怀喆收势,担忧地问宫渚身体状况。宫渚完全不在状况地摇了摇头,他看着自己的双手,自从被打断后,那种涌动的力量无论他怎么试都试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宫渚不解,便将其搁置到一边,反问怀喆可有受伤。怀喆也摇头,托起长剑道:“多亏了这把剑。”“这剑确实是极品。”于简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这柄剑,问道,“你这剑是从哪儿得来的?”由于刚刚于简站在了他们这边,所以这一回他们也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怀喆是不乐意搭理别人的,于是宫渚便回答道:“聚宝阁。”果然……于简几不可闻地叹息,大隐隐于市,更何况没品阶又没开刃的剑就如同废铁,而且还被钱德束之高阁,于简本以为这勾镂剑最起码在他与东阳修皆死之前是不可能出现的,没想到……不但面世,还开了刃,斩杀的又都是东阳修,这难道便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