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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念地转身,就在宫渚抬起脚的瞬间,强烈的不甘抢占先机让贺温文大脑一热,突然上前,拽住宫渚。“恩?”宫渚回头,突然一团绿莹莹的亮粉迎面撒来,宫渚下意识避开,可还是有大半的亮粉粘到脸上然后渗入皮肤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宫渚皱着眉冷然喝问。贺温文拿着一根毫无特色地草晃了晃,有几点亮粉散落在地,他痴迷地望着宫渚的脸,暧昧不明地说:“来的路上看到不少夜荧草,便顺手采了些,是你逼我用的。”“夜荧草!”宫渚眉头皱成川字,到了这步,傻子都知道这个贺温文对他要做什么!“说,你不爱快手散修,说,你们不会在一起,说!说啊!只要说了,我就给你解药!”宫渚身体开始发软,他能明显感受到体温在不断上升,就连视线都可始渐渐模糊。他靠在树干上,大力喘了口气,嗤笑道:“若真有解药,你会对我下?”宫渚顿了下,又补充道:“还有,你现在的嘴脸真丑,不及他分毫。”“好!好!他一个半途冒出来的人有我贺温文待你好?若不是我向门主隐瞒下你的身份,哪怕于长老阻止,门主亦会将你杀了!”贺温文一步一步靠近宫渚,“以门主的实力你必死无疑!我冒死护你,甚至低声下气不计较你毁了我多年经营的地位,而你竟钟情于一个不入流的散修。”贺温文说着抬起手朝宫渚有脸摸去:“你竟如此,我又何必费心费力,得到你的人总比人和心都得不到的好!我倒想要看看,如此风姿的人物雌伏与我身下就何等……啊……”一块小小地石头从贺温文的额上飞回宫渚的手里。宫渚擦掉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喘着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被石头抽去力气的贺温文,然后笑眯眯地说:“你知道吗?话多的人死的早,敢妄想让我的身体背叛他,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把主意打到他和怀喆身上,就让你痛不欲生!宫渚拍拍脸上不自然地红潮,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然后勾起嘴角,勉强保持着平稳地走路姿态,悠闲自得地走向杜峰。杜峰朝宫渚身后望去,然后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贺温文他……”“你担心?”“哼,我会担心他,他死了才最好。”杜峰冷笑道。“那正好,他还剩下一口气,去看看吧。”宫渚一本正经地说道,并侧过身,让道。也幸好是晚上,虽然修行者能夜视,但终究与大白天所看的有所偏差,所以他身体上的不对劲杜峰并没有察觉到。杜峰先是一喜,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会不会是陷阱?可是,他实在想看看贺温文到底死了没有。脑内两小人斗争了一两分钟杜峰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往之前宫渚他们呆的大树那边走。宫渚偷偷舒了口气,再等下去他可就撑不下去了。他强撑着意识,一边将悄悄跟在后面,一边将之前自己采来的夜荧草取出,果然,夜荧草一到晚上枝叶上就会冒出厚厚的一层绿莹莹的亮粉,按刚刚自己中招的情况来看,这亮粉并不需要吸入体内,或者闻到,而是让其渗入人的皮肤。于是,宫渚将大白提出来,低声细细地吩咐着,索性两人相处时间实在太久,都能了解彼此所说的是什么。大白听从指令,叼起夜荧草的最底部细长的杆,然后无声无息地靠近杜峰,小心翼翼地将夜荧草的亮粉抖到杜峰露在外面手上、脖子上,几乎上眨眼间,绿莹莹的亮粉就渗入了杜峰的皮肤中。杜峰奇怪地摸摸脖子,可手上什么也没有,而也在此时,他看见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贺温文。真死了?杜峰放慢速度,一步一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太过期待,激动,以致于身上的热量都在蹭蹭往上涨。真热!杜峰撕开领口,然后推推贺温文:“死了没啊。”“你,你要杀就杀!”贺温文心中倒是舒了口气,看来宫主是想借杜峰的手杀他,可是却不知道他们之间不管怎么斗都不能弄死。杜峰腿脚有些发软,便坐在地上,顺手将贺温文翻了个身,双手却迟迟没有移开,这小子的身体倒是蛮凉快的。杜峰盯着贺温文的领口,舔舔嘴唇,突然撕拉一声,贺温文的衣服被暴力撕开,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你住手!你要做什么!”贺温文瞪大眼睛吼道,可是,他浑身无力,连抬手都做不到!杜峰仿若未闻,双手在贺温文身上游走,嘴里不断地说着:“舒服,真舒服。”他似乎还不满足,整个人压了上去,几乎本能地上下齐手。杜峰壮实的块头将贺温文整个挡了去。“杜峰!你住手,给我住手!停下来!”贺温文惊恐地大喊,胃里翻腾,他觉得恶心,不单单从不居下,更是因为被杜峰碰太过恶心!然而恶梦并没有结束。男人的本能让杜峰明白他此时需要什么。杜峰低声说:“我看过你和他们做,都是这样,我早就想试一试,让你像那些人一样哭着求饶。”说着,杜峰将贺温文翻了个身,扒下两人裤子,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将自己的高^昂挤入□□中。“啊——”剧烈地疼痛让贺温文惊声尖叫,可是由撕裂弄出的鲜血正好充当润滑让杜峰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贺温文没有力气只能不断地咒骂,身体却跟着起了反应。他厌恶杜峰!更厌恶自己!他自暴自弃地咬牙不再叫喊,头无力地偏到一边,却看见那抹雪白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具死尸。“你……”贺温文突然明白了什么,死死地瞪着那雪白的身影,“我恨!唔……你,啊……恩……”那人似乎也知道他在看着他,冲着他说句什么,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宫渚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他神情恍惚,眼前所有的景都在晃动,他也跟着摇摇晃晃,身体强烈着渴望着,想要缓解,想要做些什么。可是,不行!不行!宫渚的大脑慢慢变得空白,意识发散,他无意识地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嫌戴帽子太热本能地将他扯下,过肩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脖子上。体内的欲^望几乎要将他逼到崩溃。他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喘气,充满欲^念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他不停地走,只有一个想法——去阿喆那。去阿喆那!去阿喆那!……清冷的月光之下,宫渚身上开始冒出一股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