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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猫儿比阿喆好听嘛。”宫渚催促道,“他留不得,必须死!”“我会杀他。”怀喆突然将宫渚一带,搂上腰,一跃而起,踩着那些人头几步轻点,手中的剑直指贺温文。这速度像闪电般快得出奇,哪怕带着个大男人也无人能及。“不愧是快手散修,如此速度……”“那就是快手散修?”“除了快手散修还有谁有这速度。”……惊叹间,怀喆的剑已经到了贺温文眉间。这个速度没有人能躲开!强大的气势让贺温文手脚僵硬,这修为绝不是他能抵抗的!不,死在谁手里就是不能死在这个人手里!贺温文灵识迅速施展而开,他的独门法器瞬间出手,绸带缠上勾镂剑令其不进分毫。“啊——”不出几秒,绸带就被一一震碎,连带着他的右手手掌也被直接给整个削了去!手掌带着鲜血在空中滑成一个弧度,啪嗒摔落在地。大伙仅当那是哪只活尸的手并没有在意,除了一个混水摸鱼的老者。他眼中迸发出惊喜,像鱼一般滑溜溜地钻过去,一把将断掌手中紧握着的短笛抽出,然后佝偻着背快速穿梭在人群中,隐去了身形。贺温文抱着自己的断手,一抬头,就对上冷眼看着他的怀喆。怀喆手中的剑还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动,这颗头就没了。“是直接杀了,还是?”怀喆问道。宫渚摸摸下巴,点点头:“先让他把这些活尸给停了。”说着,他嫌弃地扫了眼转向又朝怀喆来的活尸。虽然不会受伤,但是一直杀也够烦人的。贺温文只是恨恨地看着他们,怨毒地说道:“你们绝不会放过我,我又为何要将它们收了放过你们。”“既然如此,那便是死。”怀喆手中的剑往前一推,贺温文脖上的鲜血立即顺着剑身滴下。宫渚点点头:“杀吧,只是要劳累猫儿多费点心将那些活尸给清理了。”话音落下,怀喆手腕微动,突然,人群沸腾起来,有人大喊道:“云乾门门主!”“东阳修!东阳修来了!”……场面顿时更加混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群中的喊叫、质疑声竟然渐渐消失不见,所有人自动让出道路,正好是通向宫渚这边,显然大伙都把宫渚当成主力军。宫渚与怀喆随着众人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气场强大的冰山男一步一步走来,无数的黑色雾气从东阳修脚下朝四面八方蔓延,黑雾缠上活尸,一只,一只,又一只……那些活尸痛苦地挣扎着,最后通通化成黑雾,加入吞食的行列。黑雾越来越浓,覆盖面积越来越广,而那些活尸的数量也在成批成批地减少。东阳修所用的竟然是如此前所未见的能力!只是……为什么?这些可都是他手下的人弄出来毁神花谷的!难道并非受他使?所有的人存有这个疑惑。眼见活尸就要被东阳修全部吞噬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短笛声,凌乱,没有任何的节奏,似乎并未得到要领,在试吹了几次后,终于成功了!一声悠长的短笛声吹起,另一部分没有被吞噬掉的活尸纷纷遁地而逃。?☆、诚意论? 见状,宫渚与怀喆视线一移盯着贺温文,可是贺温文一动不动,手中也没有短笛,可见刚刚的笛声并非他所吹。贺温文也是吃了一惊,再加上门主的到来也使他慌了神,他梗着还被剑架着的脖子,脸上满是惊慌。怎么办?且不说杜峰被他所杀,单把短笛给弄丢了这事就会受到重罚。见状,宫渚已经知道刚吹出的笛声与贺温文无关,只是,到底是谁?是敌是友?他疑惑地扫视着人群,而此时东阳修就已走到面前。东阳修深深地看了眼宫渚,神情竟然十分复杂,复杂到宫渚一点都看不懂。宫渚寻思着要怎么开口,东阳修的视线又移开了。宫渚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是不远处默默看着他们的于简。于简面无表情,只是紧紧地握着长笛,看着他们眼睛一眨也不眨。自从他知道怀正清真正的儿子是怀喆而非宫渚后,他便放了不少心,更何况,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有理由相信,宫渚敢顶替身份站出来为怀喆挡风遮雨就一定会有应付的方法。所以,他现在不会像以前一样急于冲上前去,而是静候,也正好看看宫渚的表现。如此静而不动,东阳修倒是迷糊了。这两人……罢了,宫渚决定先行开口:“东阳修,你这一手到底是何意?”闻声,东阳修才开始真正地打量宫渚,这个人就是怀正清的儿子吗?倒是一点都不像。他之前回去后才发现手中掐着个储藏袋,万万没想到那里面竟然有他正好急需的刻印令!也正如此,他才知道贺温文并没有将宫渚杀死,不过,如此也好,有‘第一人’的弟子在,总归有些许希望。在自己与于简之间,东阳修理所应当然地选择了后者,所以他退让,破天荒地解释道:“我并未下令让他攻击你们,杀掉那些活尸就是我给出的诚意。”此话一出,所有人大吃一惊,其中不止包括宫渚这位当事人,还包括于简。“他在解释……”于简不可置信地低喃。他是清楚的,无论是以前那位不愿搭理人的东阳修,还是现在冷漠到能眼睛不带眨地灭人满门的凶残的东阳修,都是不会向人解释的人,唯一的一两次解释还是于简亲自问起,大多数他是不屑的。可是现在,东阳修竟然主动开口,主动解释,为什么?可宫渚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笑了笑,大方地接话道:“向我表达诚意?”东阳修不答,显然是默认。“这么说你是有求于我喽。”宫渚摸摸下巴,突然看向慌张的贺温文,被自己一直以来的靠山杀了感觉会如何?他挑挑眉,嚣张地说:“你不动手我们亦能解决,算哪门子的诚意,你若真想给诚意,那便亲手杀了他!”宫渚朝贺温文抬抬下巴,顺便按下怀喆的手。怀喆虽然疑惑,虽然更想亲自动手,可他终究觉得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驳了媳妇话,让媳妇尴尬。“门主……不要……”贺温文惊恐地连连后退,他恨,可是却只能无力。上一次带来的阴影他还没有走出,更何况,他早就知道门主的实力,只要门主给他判了死刑,他便必死无疑。不想死!不能死!那两个人都还没弄死,他怎么也不能死!贺温文突然猛得抬起头,瞪着宫渚,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门主,你不要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