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以牙之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什么住下,姓司的你什么意思?”

    司君:“字面上的意思,这是命令,还请遵守。”

    周树睡塌的红毛瞬间炸起来:“滚几把蛋,还命令,你他么谁啊?”

    司君不想跟他争执,说了句结束语就挂断了电话。

    周树从纸箱上蹦下来,暴跳如雷:“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他叫你加入含山氏就是为了这个!”

    “为了什么?”陈默从高台后面探出头。

    周树:“潜规则你爸!”

    陈默:“有道理。”

    夏渝州:“……他应该没这意思。”

    周树不听,像个喷火龙一样走来走去:“练习赛推了,我也去!有本事叫他睡我,打不死他!”

    陈默:“我看行。”

    夏渝州:“……他应该也没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更晚了,这章给大家发红包,就当晚更的罚款吧orz

    ☆、第20章  含山

    三人在诊所里忙活一整天,总算收拾出个样子来。除了两台大型治疗台和休息沙发还没有换新,别的已经基本就绪。

    “这个冰箱也该换新的了,是十年前的老款。”勤劳的儿子拿着小本,各处巡视一遍,把不合适的地方都记下来。

    夏渝州像抹布似的跟弟弟叠在一起,一横一竖,摊在儿童防摔泡沫垫上。听到儿子说这个,艰难地抬头:“咱家没钱了,回头再换吧。”

    周树脸怼着地,闷声闷气说:“我先借你。”

    夏渝州打了个哈欠:“你要赞助还行,借就算了。刚开张就欠债,不吉利。”

    周树“嘁”了一声,懒得理他。

    儿子忙活完,走过来盯着两位长辈的姿势看了一会儿。大概是算出了最佳叠罗汉角度,脱了鞋踩上去从45度角切入,伸胳膊,扑。

    夏渝州感觉还好,最下面的弟弟被压得“叽”了一声,蹬蹬腿表示抗议。

    等展大骑士找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叠在一起组成六芒星的家伙,不确定地问:“这是你们东方种的阵法吗?”

    “……”

    大骑士开了一辆小车来,接他们三个去圆月湖。

    夏渝州把对大骑士不甚友好的弟弟塞到后面,他自己坐副驾驶,一路跟大骑士闲聊:“怎么称呼你呢?大骑士?”

    “敝人姓展,全名展龙。”大骑士开车,目不斜视。

    “哦,”夏渝州有些失望,名字竟然这么本土化,还以为会像罗恩一样,叫展慕斯什么的,“大骑士是不是领主护卫的意思。”

    展龙:“可以这么理解。”

    夏渝州:“那应该叫你……展护卫?”

    陈默扒着座椅靠背探头过来:“你们在玩开封府cospy吗?领主是不是叫包大人?”

    展护卫一本正经地回复:“大骑士并不是职位,而是爵位,只有领主才可以授勋大骑士。”

    这位大骑士话不多,但说起领主,立时就滔滔不绝起来。他们展家世代都是为司家效命的,他是他们家这一代最杰出的孩子,就被派来给年轻的新领主,直接封为大骑士。他也是目前燕京领地唯一的大骑士。

    他们展家和罗家,是含山氏最长久的附庸。

    “附庸,”坐在后排的周树嗤笑,“你们还真是等级森严,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是奴隶社会。”

    夏渝州抬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弟弟闭嘴:“那管家呢?也是罗家这一代最出色的老头?”

    提及管家,展龙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管家是罗家这一代的家主,原本是老宅的管家。因为燕京领地刚刚接手的时候,领主还在上学,忙不过来,大管家就亲自来帮忙了。”

    这一帮忙就帮了五年,直到现在也没有回去。

    所以,这位管家的地位是很高的,管理的应该也不止大房子里那一亩三分地。

    完全看不出来。昨天晚上决定加入含山氏之后,管家就笑眯眯地要来加他微信,说便于联系,还问了他平时喜欢吃什么点心。夏渝州点开微信,看看大管家的头像,一壶红茶和一块巧克力蛋糕,朋友圈里分享的全是各种食物的做法。

    “吱——”忽然一个急刹车,夏渝州猛地蹿出去,又被安全生生带扯回来,勒得他呛咳出声。

    “咳咳,怎么了这是?”捡起掉地上的手机,夏渝州抬头看过去。

    车子已经行至郊外,这条路人迹罕至,两边是人工种植的树林。道路狭窄,勉强能容两车并行,大路中间偏右的位置上,蹲着一只黑乎乎的大狗。

    那狗看起来状态不大好,毛发打结成一绺一绺的,涎水从半张的嘴巴里不停地滴下来。眼睛被车灯照着,发出渗人的红光。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挡在车前,盯着车里的人看。

    “不要开车窗。”大骑士说了这么一句,声音明显很是紧绷。缓缓倒车,准备绕过大狗。

    夏渝州手肘撑在车窗上,拳心抵唇,微微眯起眼睛看那只狗。

    车子后倒一个车身,向左打轮换到旁边车道。那狗起身,瞬间挪到左边,当当正正地挡在车前,再次坐下。

    “好狗不当道!”周树看的烦,“直接开过去,它自己会躲开。”

    “不行。”展龙立时否决了这个提议,再次倒车。

    夏渝州把手指挪到血牙尖上,轻轻一碰,立时冒出血珠子来。随手抽了个纸巾,把血珠抹上去。等展护卫看过来,他已经把纸巾盖到鼻子上,大声擤了把鼻涕,十分自然地打开车窗用力一扔。

    “不要开窗!”展龙立时踩下刹车,伸手把夏渝州往这边拉。

    纸团顺风而去,好巧不巧砸在那狗头上。展护卫脸都白了,使劲按下司机控制键,快速将窗户升上去。

    被砸的狗瞬间呲起凶恶的牙,一口叼住了那张纸,发出可怖的威胁声。而后,突然吐出纸团,转身跑了。

    展龙立时打转方向,快速离开这个地方,气得直喘:“你怎么能往窗外丢东西呢!”

    “哎呀,没办法,我们乡下人习惯了。”夏渝州没什么诚意地道歉,请大骑士原谅他的没素质。

    陈默趴在后车窗上,看那只跑开的狗。留在原地的纸巾,沾了狗的口水,与那一抹鲜红相融。雪白的纸巾像是被火焰撩到了一般,逐渐变得焦黑。

    收回目光,陈默若有所思地将手指伸到虎牙尖上,咬一口:“嗷!”

    周树看到大侄子咬手指,惊奇地凑过去:“饿了?”

    小朋友哭丧着脸:“疼。”

    “废话,被咬了能不疼吗?”

    “牙疼,”陈默舔了舔那颗牙,“好像在动。”

    周树掰着他嘴巴看看,用手戳戳:“好事,这牙要掉了。”

    陈默震惊地看向阿叔:“要掉了是什么好事?”

    周树拍拍侄子的狗头:“这个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