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成四个大佬的亲meimei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和其他几个哥哥则站在她身后,一脸慈祥地望着他们,完全没有上前打扰的意思。

    江敬武:“……”闺女捡回来的就是这个小子?

    到跟前一看,脑中顿时血气翻涌。

    ——那小子手里捏的什么?不是她家闺女亲手挑的礼物吗?

    先前在县里,要给蜚蜚买什么她都摇头,不要。想问她为什么,小孩儿又说断断续续的不出来,十分恼人。

    不过,在经过一个卖荷包、香囊的小摊子时,蜚蜚却突然来了兴趣,抓着一个淡蓝色的荷包就不松手了。

    见她喜欢,江敬武便掏钱买了下来,即使女儿根本用不到。

    没想到竟是给他的!

    这么小就知道往外送荷包了,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

    第021章

    老父亲的心都要碎成渣渣了。

    “蜚蜚呀,”江敬武语重心长地说,“人都还没醒,给他东西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咱们先回家吃饭怎么样,等他醒了再过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男孩的手动了一下,抓紧了蜚蜚给他的荷包。

    “诶?!”蜚蜚激动地跳了下,“能!他能、听到!”

    江敬武一本正经:“错觉。”

    “不是。”蜚蜚谨慎地伸出小rou爪,在他手背上轻轻戳了一下,男孩的手果然又动了。

    蜚蜚立马指给江敬武看,一副笃定又得意的表情。

    江敬武捏了捏额角,十分无奈。

    为了掩饰尴尬,只好故作随意地问宁大夫:“他真能听到声音?那为何还不醒?”

    “中毒了,一种叫‘燕轻’的剧毒。”宁大夫道,“燕轻无色无味,主要症状就是全身麻痹、精神涣散,一般的中毒者,会迅速陷入昏迷,不消半日,便会窒息而死。”

    “幸好外面冷,血液流动变慢,毒素没有扩散到肺腑,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说着,又忍不住叹气:“不过,毕竟年纪小,即使已经解了毒,也没办法很快恢复——应当是有意识的,只是还没办法控制身体。养养再说罢,若三日后还不醒,怕是难了。”

    “什么人如此歹毒,竟给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毒?”江敬武实在不解。

    这孩子长的极漂亮,穿着也不似普通人家,再加上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不难想象,他从前过着怎样养尊处优的生活。

    也是造化弄人,摊上这么一遭要命的坎儿。

    他在这儿同情孩子,一不注意,蜚蜚那边又上手了。

    “阿瑾。那你要,”蜚蜚虚虚捏着他的手心,努力说,“要、快点……醒来啊!”

    乖女儿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他都没有这个待遇!

    这个臭小子。

    江敬武居高临下地瞥着两小孩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大步上前,捞起自家闺女儿就跑。

    “宁大夫留步。”老父亲是真急了,抱孩子的姿势好像挎着一袋米,匆匆跟宁大夫打了声招呼,就催着大伙儿赶紧回家。

    蜚蜚没察觉老父亲的心情,只觉得这样很好玩,张着胳膊在空中划来划去的:“飞,飞。”

    江敬武于是举着她,小跑了几步,逗得小孩儿直笑。

    -

    还了驴车,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往回走。

    他们并没有买什么东西,除了两盒茶籽和一捆纸具,就只有一只用纸包着的烤鸭,还是专程买给张氏尝鲜的。

    一路上,所有碰见他们的人都紧张地告诉他,他家出事了,让他快些回去。

    孩子们慌慌张张的,江敬武却一点儿也不着急,仿佛早就料到了。

    “人呢?到底去哪儿了,把他们交出来!”声色俱厉的妇人声音,在江家门口叫嚣,“欺负咱们家没有弟兄是吗?一群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

    她说完,便有人高声应和起来,七嘴八舌的,老远都能听见。

    柏秋当即就冷了脸。

    即使她只听了个模模糊糊,也知道来他们家门口现眼的是什么人了。

    “若不是看在我们六妹的份儿上,今日便踏平了你们江家!”刘二姐张狂地说道,“我郎君在小井村乃是一霸,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

    “交出来,交出来。”其他人赶紧响应。

    话说的无比有气势,只可惜嗓子哑了,给这段话平添了些可笑之感。

    越走近,吵嚷的声音就越大。

    到门口的时候,只见十来个妇人乌泱泱堵在他家紧闭的大门前,振臂高呼,出尽洋相。

    难怪村上都说他家出事了,这么个场面,搁谁跟前,都是不小的冲击。

    “哪来的一群号丧鸟,不去抓耗子,堵在别人家门口想干什么?”阿木冷眼扫过去,话里尽是讽刺,“偷东西不成,改明抢了?”

    “号丧鸟”们齐齐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地看着他,正是刘桂云的同胞姐妹们。

    她们年龄跨度很大,大姐已经五十多了,八妹才二十出头。

    还有几个神色刻薄的嬷嬷,应当是她们的亲戚。

    听了阿木的话,几人当即跟开了水的茶壶似的,七嘴八舌开始发动言语攻击。

    刘大姐说:“谁号丧,你说谁号丧?你才号丧,你全家都号丧,老娘今儿就号你家的丧! ”

    刘二姐骂:“你就是打了阿贵的那个小兔崽子?哎呦呦!看这土匪似的眼神,呸!一看就是蹲大狱的坯子!”

    刘三姐也要掺一嘴:“什么鸡下什么蛋,江家老老小小都这么不懂规矩。”

    “这位老太,”阿木不紧不慢的,一句一句回怼过去,“你是我们家那一辈儿的孝子,大晚上的过来千里奔丧?”

    视线落在刘二姐脸上:“刘贵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连我都打不过,你们还好意思提?我都替你们丢人——哦,莫不是专程来哭他的?毕竟他大狱里的日子不过好,他那体格,怕是扛不了多久。”

    最后,指着刘三姐,气宇轩昂:“你。再说一遍,谁不懂规矩?”

    “我、我说你!”刘三姐真让他镇住了,闻言,只得硬着头皮叫骂,“没规矩的绝种户!你们江家……”

    她没说完,江敬武就愤怒地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