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叛侣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用唇语讲:你一定要很担心我——

    她突然叫了一声,手被烫着了,眼睛迅速一红,望着他。

    傅时津绷住脸,看着她,最后算是怕了她,无奈至极,拉过她的手,顺着她意思,表露出很担心很担心她的样子,安抚她被烫疼的手,做给站在厨房外的姑妈看,好叫姑妈对她的男友满意。

    他的担心像是真的,真到姑妈真的有些满意,改变过去印象,眼神敌意都少几许。钟霓不由得要偷偷赞叹他演技。

    傅时津用力捏了捏她的手,“乱来,真烫到点算?”(点算:怎么办)

    “又没烫到,反正目的达到就好,过程不重要。”

    目的啊……

    被烫红的手急需他的安慰,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做出什么可以让姑妈很满意的行为,如果能顺便满足她那自然是最好啦。

    傅时津看着她,握着她的手,对着她急需安慰的地方吹了吹,凉凉的,柔柔的,像羽毛扫过,而那双眼睛始终只看着她。

    ……也许,再过不久,他的目的也要达到,而过程也不会重要。

    高楚杰从书房出来下楼,于餐桌前见到傅时津,愣了愣,再看妻子和阿霓,不禁一笑。“傅Sir,你好久没过来,今天怎么有空?”

    “他陪我跑步。”钟霓大声讲。

    钟嘉苇睨了她一眼,见不得她这样得意又要炫耀的样子,“食饭。”

    钟霓立时噤声。

    早餐结束,傅时津先与姑妈道谢,与高楚杰一同离开。钟霓也想跟着走,钟嘉苇喊住她,讲:“还有几天你要复职,趁你有时间,我要跟你谈谈。”

    钟霓浑身紧张,“……谈、谈什么?”

    “你想跟傅时津结婚?”姑妈开门见山,直接得好吓人。

    她看姑妈脸色正常,于是毫不犹豫点头。

    “那傅时津呢?”

    厨房一幕,她已见过傅时津担心阿霓的神情,那应当不是装出来的,但不够,至少,在结婚这种事情上,不能只阿霓想。

    果然,如她所想,她的傻女阿霓一脸茫然,连眼神都黯淡下去,“我不知他想法。”

    钟嘉苇拉着钟霓坐到沙发上,耐心跟她讲:“阿霓,你知我最疼你,我不可能让你随随便便就结婚,我必须要比你更看透他真心,这是我身为你长辈必须要做、要看清楚的事情。你明白吗?”

    “我知。”钟霓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想法,“那如果他有结婚想法,姑妈你便同意?”

    钟嘉苇看她一眼就知她脑子里算计什么鬼主意,柔声警告她:“你不要耍花招,结婚这件事情很重要,若真要结婚,不是几桌宴席这么简单,整个九龙城区名门望族都要为你婚事祝福。”说着,她顿了顿,“你如果耍花招,得不到我跟你姑父祝福。”

    姑妈的威胁太管用,钟霓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耍花招。她要得到世人真诚祝福,她要傅时津得到她家人的祝福,于此,她的情感防空洞才更完美属于她。

    她想起那一日在傅时津家里,他打断她的另类求婚,是不是因为没有这方面想法,所以才那么急不可耐地打断她?

    作者有话要说:  修5/12。删改病句、粤语,增添细节,不妨碍初版。

    ☆、019

    江月看着钟霓捏着吸管搅拌奶茶, 以为她又碰到难搞的事情,大好难得的休息日竟要送她挥霍, 真是交友不慎。

    “我想结婚。”

    “你讲乜——结婚?!”江月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 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嘴角,震惊地盯着钟霓, “傅Sir?”

    钟霓抬起头,咬住吸管,点头。

    震惊之后, 只剩无语凝噎。钟霓对傅Sir的“兴趣”几乎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无人可知,除了江月。

    江月与钟霓是警校同期,一个校舍,是后背都可以放心交给对方的人。第一次见钟霓失态, 正是傅时津来警校的那一天, 一批学生全站在夏季日光下暴晒, 举枪放下,反反复复,标准姿态, 错一步,冷面教官会将你骂到狗血淋头, 骂你“冚家铲”都算轻, 最怕是负重跑步、几百个俯卧撑、负重爬行……一系列的魔鬼体能训练。

    那日钟霓正生病,又顶烈日,因动作不标准被教官骂, 不停地举枪放下,唇色发白。也许春心漾动是最好的治愈方式——

    望见途经一楼C栋楼走廊的人,动作忽然间格外标准,教官咒骂的话戛然而止。而下一秒,钟霓做了多余的动作,开保险——瞄准——射击——

    “啪。”

    空弹。

    再接着,人晕了。愣住的教官还想骂人也骂不出来,只能丢一句“咁弱上乜警校啊!”

    钟霓醒来后就在笑,起初江月还不知理由,只当她做梦脑袋被耶稣踢过。后来得知傅Sir的存在后,钟霓已着魔,着魔的程度是让她每天不同于其他同学,她是享受警校的魔鬼训练,直至优秀毕业。

    问起理由,这位Madam钟讲:“他是警察咯,我点能输给他,他能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我点解不能啊?”(点能:怎能;点解:为什么)

    着魔不怕,总有一天会药到病除。可江月哪里知道钟霓对傅Sir的兴趣是愈发浓烈,愈发病态。

    问她爱不爱,不爱。

    但比爱更荒诞。

    江月愣愣地看着钟霓,问:“你要跟傅时津结婚?!”

    “是想。”

    “有乜区别?你有冇搞错?点解这样突然?”(乜:什么;冇:mǎo,没有)

    钟霓托腮望着窗外街景,下巴一下一下地点动,望着外面街道停下的大巴士,人流攒动。

    江月撩了下额头的碎发,捋到脑后。“钟小姐,结婚是头等大事,我提醒你勿要冲动,否则后悔来不及。”

    “后悔?我做乜要后悔啊?”

    江月握了握拳,小声地敲桌子,开始长篇大论,与钟小姐讲结婚后的坏处以及后悔的原因、可能。

    比如,男人不爱干净啦,男人脾气坏啦,男人有了女人偶尔也会懒惰啦,男人……找警察做老公,最明显例子是你姑父姑妈,你姑父和姑妈每天在一起时间有几多啊?这种最容易分手的啦,不是所有人都与你姑父姑妈情深义重。

    再有,男人爱找野花——

    钟霓睁大眼睛,突然用力拍桌子,“敢!”

    餐馆里老板伙计客人被她们这一桌吓了一跳,伙计善意提醒了一声,江月小声道歉,推了下钟霓,“你干乜这么激动啊,哇靠,不会我讲中?”

    “中你鬼啦。”

    鬼没中,却中到她心,她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她的防空洞岂能让别人染指?

    晚上,西九龙警署。

    傅时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