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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让人等着不准走。 许枝禾躺在椅子上睡了一觉, 起来脑袋迷迷糊糊,都不知道自己人在哪。 她看了眼时间, 这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 许枝禾揉了揉眼睛,看旁边南稚正在看书,不由打了个哈欠, 抱怨道:“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这孟书琅是最近受了刺激所以故意折磨人是吧?” 南稚放下书,脑袋也晕乎乎的。 一整天都待在剧场里, 前面一下调试音乐一下又试话筒, 耳朵都快吵聋了。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南稚一直在看书,都没反应过来。 表演的就这些人,本来坐个两三排的样子, 可现在几乎大半个剧场都坐了人。 看着面生, 好像不是他们学院的。 “十分钟前有人发帖,说明璨会来。” 许枝禾边刷手机边说:“所以大家都跑来了。” “我觉得不可能吧, 咱学校那么穷, 能请得起明璨?” 许枝禾连连咋舌,完全就把这帖子当笑话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就相信了。 退一万步说,明璨要是真来了,那也是因为江意。 可显然江意更不可能来。 “这个说江穆的帖子都在首页挂了一个星期了。 ” 许枝禾忍不住要八卦两句, 问南稚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南稚这段时间不住宿舍了,许枝禾也少有机会和她见面。 “什么事?”南稚听见江穆的名字,兴趣被勾了过去,“江穆的帖子?” “你不知道?”许枝禾惊了一声,往她身边挪了挪,点开帖子给她看,“这几天都传爆了!” 帖子里说周二下午在教学楼后门,看见一位超绝的帅哥,怀里抱着个小美女,腻歪的不得了。 学校里还真没见过这场景。 主要是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 有人从楼上偷拍了一张,照片糊的不行,根本连脸都看不清。 目睹全过程的同学在帖子里“嗷嗷”喊了好几楼,说太苏了实在太苏了。 长得那么好看已经苏感十足,从他们身边路过时,男生正低声的哄“宝宝乖”。 这三个字简直炸了楼。 ID名叫“樱花茶茶”的同学在帖子里描述,说她无意听到这三个字,那一瞬间都心跳爆炸。 这谁能不心动。 也太甜了。 喊了十多页的“甜死了”之后,帖子的走向变成了讨论图中的男女主人公。 学校要是有这么帅的男生,那早该引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最大限度的放大照片,也只能看见男生的半张脸,女生则被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个黑黑的头顶。 于是大家在各个学院排除搜索,结果一无所获。 就在最后要放弃时,突然有人甩出张一个多月前一位国画大师的讲座照片,说是不是照片里这个。 对上了,都对上了。 当代网友人均列文虎克,从头发缝分析到手指形状,确定了教学楼门口的人就是江穆。 这一结论一出来,炸的更彻底了。 江穆是出了名的国画大师,自从被爆出照片之后,更是风头大盛。 他弟弟江意现在正当红,堪称顶流,兄弟两个颜值都这么高,江穆甚至还能压江意一头。 毕竟他身上气质修养更佳。 有传言江穆信佛,不近红尘。 性格似乎也很冷淡,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帅成这样还信佛的人,给人一种很远的疏离感,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多肖想一下都觉得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 当众那么宠的哄人! “孟书琅就是因为这事,这个星期心情一直不好。” 许枝禾往周围看了一圈,还怕孟书琅在这里会听见她说话,没看见人之后,她才放心的说:“她喜欢江穆吧,之前还争那个助手的职位。” 这也是猜测,八卦而已。 南稚听了,话停在嘴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没关注这些,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走势。 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江穆打来的电话。 南稚看了眼,起身到后面小门,才接了电话。 “……我还没彩排完。”南稚看了眼手机时间,说:“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好,我在外面等你。”江穆留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南稚接完电话再回来时,彩排开始了。 她赶紧跟着一起上了台。 七分钟的彩排,花了七个小时来等,真是让人烦躁。 许枝禾下台的时候,总算松了口气。 “等下一起去吃晚饭吗?”许枝禾捂着肚子,“我都快饿死了。” 南稚笑了笑,摇头说:“我……有人来接,就不去了?” 许枝禾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故意问道:“你家那位啊?” 之前还说陪逛超市都不肯,现在已经守着来接人了。 变化真是快。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许枝禾随口一问,没想到南稚还想了想,回答:“明天晚会他也过来。” 许枝禾点头,笑了声,和南稚道了别,就赶着去吃饭了。 . 江穆在剧场边上等着。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剧场边上来往的人也不多,即使这样,还是有几人路过,朝着江穆这边看。 南稚小跑了两步。 江穆刚低头回了几条消息,一时没注意南稚,她站了几秒,江穆才抬头。 他伸手去拉住她的手,同时把手机收了回来:“走吧。” “中午没吃多少吧?饿不饿?” “晚上想吃什么?” “是想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江穆连问了三个问题,都是在问吃的相关,真隐隐有一种,是在喂猪的感觉。 南稚抿了抿唇角,有一会儿没说话。 她偏头看向他,犹豫的问道:“江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我们学校,真的很火?” 江穆很淡然的回答:“不知道。” “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就真的一言难尽,“就刚刚还是别人告诉我的。” “而且听说还有女生……”南稚再三注意江穆的神情,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终于才继续说下去,“一直牵挂着你,因为你不高兴了整整一个星期。” 南稚做了个“一”的手势,看着江穆,点头强调,“一个星期哦。” 江穆顿了下,回头对上南稚的眼神,扑闪扑闪的,是很真挚的在等着他的回答。 江穆看着她笑了声。 “关我什么事。” 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的。 “关我事啊……”南稚虽然很不想这么说,可她到底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