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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你家了啊?”陆恒林冷笑。夏成蹊眸色沉了沉,静默了片刻,才打起精神说,“一起吃饭好不好?”“你凭什么觉得我还愿意看着你这张虚伪的脸和你一起吃饭。”陆恒林脸色很冷,可是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特别难受,所以他不愿再跟夏成蹊多说什么,推开他自己很快地下楼了。刚走出校门,就遇上了林宇生他们那帮人。“恒林,快,今晚带你去见识点厉害的。”林宇生笑的神秘又古怪。陆恒林直觉地皱眉,他隐约听赵杰暗示过林宇生最近玩得有点大,所以很警惕地回答,“我今晚还有事。”“多大的事情也推了,你不去会后悔的。”林宇生揽住陆恒林的脖子,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带你去见识点high的。”“我——”陆恒林刚刚想着推拒,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很冷淡地说,“他不会跟你去。”夏成蹊追上来,面色沉沉地挡在他们面前。“哟,恒林,你们家已经完全狐狸精当家了啊。”赵杰大声地调侃。陆恒林瞬间变了脸色,“闭嘴,我们家事情轮不到你插嘴。”赵杰碰了一鼻子灰,也只能把火气撒向夏成蹊,“你算老几,恒林跟不跟我们走关你屁事。”夏成蹊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定定看着陆恒林,认真地说,“恒林,不要再跟他们走。”“恒林能听你的吗?”林宇生嘲笑他。陆恒林被夏成蹊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紧,他别开了脸,“我的事你管不着,我们走。”“林宇生,今天你在教学楼后面跟赵杰说了什么,要不要我去广播站告诉学校?”夏成蹊看几个人欲走,只能提高了声音。林宇生脸色一变,转头阴鸷地瞪着夏成蹊,“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够了,不要跟他纠缠,我们走。”陆恒林忍不住拽了林宇生一下。“陆恒林,我真是受够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只有你全世界最委屈最可怜,你这样放纵自己只是很幼稚很可笑!你再跟这些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在一起,很快就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的废物,社会的渣滓。”夏成蹊一反常态的态度激烈,直接扬声贬低了所有人。陆恒林被激怒了,幼稚、废物、渣滓一连串的字眼真是扎透了他的心,他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夏成蹊心里就是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废物怎么了?你之前也不是要装的很无辜来讨好我这个废物?”林宇生他们闻言也是愤怒之极,他指着夏成蹊冷笑,“今天是你自找的。恒林,你不方便我不强求,你先走,我今天跟这小子正好解决一下恩怨。”盛怒之下的陆恒林还是犹豫了那么一瞬。“怎么?你怕这小子回去告状?你就这么怂,让他把你吃得死死的?他刚才说你什么你没听见啊?”林宇生揪着陆恒林的衣襟讥讽他。陆恒林挥开他的手,冷声说,“我有什么怕的,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宇生说着,眼神已经变得阴狠。陆恒林负气转身欲走,今天有约所以司机没有来,赵杰伸手帮他拦住了出租车,“来,恒林,你走你的,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正好今天替你也教训教训这小子。”陆恒林看了看打开的车门,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夏成蹊。他站在那里,面对着七八个人神色凛然,丝毫不畏惧,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般让人不敢直视,他嘴角浮起了轻蔑的冷笑,用态度在碾压在场每一个人。有那么一瞬间,陆恒林想到夏成蹊也是这样看自己的时候,心里疼的难以忍受。他嘲笑自己居然还是在意这些,然后颓然地上车,赵杰帮他关了车门,顺便给了司机车费。车慢慢行驶离开,陆恒林坐在车上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看,不要去想。车窗外是一片萧瑟的初冬景象,天气灰蒙蒙的沉沉压下来,空气中有傍晚时分浮起的薄薄雾气,连看着都觉得很冷。远处看不清万家灯火,他也不再期待有人在等他回家。司机扭开了广播,电台里主播声线低沉磁性地说,人间的烟火气息是最美妙的气息,愿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陆恒林疲惫地闭上眼,眼前却浮现自己病怏怏躺在床上,什么胃口都没有,盖着被子昏沉沉躺着那一天。第19章明明是一场空在梦里浮沉不敢问当年是假是真陆恒林疲惫地闭上眼,眼前却浮现自己病怏怏躺在床上,什么胃口都没有,盖着被子昏沉沉躺着那一天。窗外天色阴沉,屋子里空调吹着暖风,洋桔梗的香气淡淡浮在空气里,他身体难受,心中却很安稳,因为什么都不用担心。夏成蹊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蛋羹坐在他身边,蛋羹嫩黄发亮,上面薄薄铺着一层豉油,点了两滴麻油,还有翠绿的葱花。他一汤匙挖下去,吹弹可破的蛋羹在白色的汤匙里轻轻颤动。“来吧,尝一口,吃一点就不难受了。”有人这样宠溺的哄着他,所以即使在生病,也觉得很熨帖。有一个深夜里,这个人也曾抱着他给他温暖,跟他说要记得有人关心他,不要伤害自己。陆恒林捂住脸,深深吸气,长长地呼出。“司机师傅,麻烦调头。”双实线不能随意调头,司机往前开了一段才找到路口转回去,他们回去的并不慢,可是却没有见到任何人还在场,只有空荡荡的路上,散落着几片落叶,很快被风吹走。他心里慌乱无比,开始在周围寻找,可是找过了所有可能的隐蔽地点,直到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沁湿了,还是一无所获。陆恒林头脑空白了一瞬,拿出手机开始播林宇生的电话,占线。再拨赵杰,通了,那边却嘈杂的厉害。“赵杰,你们人呢?”陆恒林慌得吼出了声。赵杰那边很久才断断续续说,“我们去医院路上呢,你等等——”陆恒林听到医院两个字心都凉了,直直不断地往下坠,“夏成蹊呢?”赵杰那边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我他妈问你夏成蹊呢?”他嘶吼。“他干翻了我们一群人,我能拦得住他吗?我怎么知道?”赵杰似乎很狼狈,语气也不是很好。陆恒林脱力一般地挂了电话,站在原地,只觉得筋疲力尽。最后他惶惶然回了家。孙婶早就下班回去了,屋子里没有开灯,一室的冷清。陆恒林茫然地走到浴室洗了一把脸,却看见垃圾桶里扔着带血的酒精棉,还有拆封的绷带和医用胶带,他这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