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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自己的衣襟里。 贴着他的中衣。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就要贴着他的肌肤。 柳安安手缩了缩,没抽回来。 褚余单手搂着她,懒懒搭在她肩膀上。 “喜欢雪的话,回头带你去看好看的。” “好……” 柳安安有些慌,手怎么也抽不出来,可贴着他的怀里,和后领脖子,完全不一样。她羞得厉害,只能哀求地抬眸看向他,可怜巴巴地:“陛下放开我的手好不好呀?” 褚余点了点头:“嗯……不好。” 哎? 柳安安无辜地瞪大了眼。 怎么能这样? 柳安安的一脸不高兴让褚余乐了,等小姑娘的手暖了过来,终于松开了手。 “今日如果不是薛静找你,你是不是就不过来?” 柳安安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想到刚刚大侍的话,反应过来,然后连忙摇头。说话都慢慢的心虚。 “不是……就算不是薛侍卫,我也该来找陛下了。” 她讨好地冲着褚余笑。 “也就我愿意被你骗。”褚余捏了捏她鼻尖。 “才没有骗……”柳安安想了想,小声说,“陛下今日早点回来,我有礼物给陛下。” 褚余颔首:“也是,论起时间来,我的礼物早就该收到了。” 柳安安又一次心虚了。 之前早早就说做衣了,做了许久,她断断续续做做停停的,昨儿才做好,着实不该。 “总之,今夜陛下就能收了。” “那我也期待一下。” 柳安安不跟他多说了,挣扎了下想要从他怀里跳下来。 “我还要去找薛侍卫,他有话要说。” “嗯,的确该找你回话的。”褚余手臂却用力,将小姑娘搂在怀中,无奈地看着她,“不是让人偷鸡就是让人偷别的,下次大胆一点。” “没有下次了!” 柳安安举起手认真说道。 偷回来的白玉簪,那是她自己的。而且给了默大师一锭金子了。 虽然不是他要的酬劳,但是他要的酬劳谁都不会给的,他若不愿,也只能这么强买强卖了。 以后就和他再无交集,怎么需要让帝王的侍卫去偷东西呢。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教你一个办法。” 褚余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对柳安安介绍道:“遇上不配合的人,先直接绑了,之后慢慢威胁就行。” 柳安安默默后仰脑袋,抬手捂着自己脸颊。 “还是……算了吧。” 她一脸为难。 暴君到底还是暴君,这种行事路子,她实在不敢想。 她又挣扎。 “你忘了?” 柳安安忽地被褚余问楞了。 “忘了什么?” 褚余的手落在她唇角,用力按了按。 柳安安猛地一愣。 然后,想到了昨天夜里。 他擅自抬头。还说下一次……下一次…… 柳安安立马伸手捂住嘴,警惕地盯着他。 褚余气乐了:“给你两个选择。” “一,你老老实实过来挨一个,二,我过来……” “我选一!” 柳安安不敢等褚余说完二,急急慌慌松开手抱紧他的脖颈,抬头一口落在了褚余的下颌上。 牙齿磕着了他,她也疼得倒吸气。 环在腰间的手松了松,柳安安这一刻反应比什么时候都快,不等褚余抓她错处,她慌慌张张从他怀里跳下来,提裙就跑。 “薛侍卫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那背影,说是落荒而逃都不为过。 褚余摸了摸自己的下颌。 小姑娘没轻没重地,一头撞过来,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啃。 结结实实啃了他下颌一口。 罢了,也算是她的主动。 有一就有二。 下一次,他再慢慢教。 柳安安提裙不顾规矩一路狂奔,跑到偏殿,感觉自己脸上都要烧起来。 啊啊啊啊!!! 她刚刚啃了陛下一口! 居然就那么主动!啃了上去! 柳安安捂着嘴,避开宫女侍人,蹲在殿门口的小角落抱着头努力冷静。 嘴唇有点疼。 刚刚好像牙齿磕着嘴唇了。 那是不是也……磕着他了? 柳安安又一个满脸爆红,冷静不下来,直接抬脚跨出殿门。 落雪纷飞的天气,寒冷瞬间侵袭。 柳安安一个寒颤,立马冷静了。 不行不行,要理智要淡定,不能自|虐。 收回脚重新回到偏殿的柳安安冷静多了。 不要多想,现在不是考虑陛下的时候,反正,反正晚上还要见…… 啊啊啊她为什么要让陛下晚上来! 明天来不也行吗?!她就能装忘记了! 柳安安一道殿门来来回回走了三遍。 小侍卫已经缓过来了,眼睁睁看着柳安安来回地走,站在不远处犹豫了半天,还是等柳安安再一次走到他身边时,老老实实行礼:“柳美人。” “啊!”柳安安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发现,薛侍卫居然就在她眼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 薛侍卫摸摸鼻子。 “那个……美人刚刚让属下过来这里等,属下就一直在这里了。” 圆脸小侍卫老老实实回答。 柳安安想到自己刚刚的举止,脸又一次红了个彻底。 好尴尬呜…… 柳安安努力冷静下来,怕让小侍卫看见她一脸的尴尬,让他离得远些。 “你说有事要说,什么事?” 提起正事,薛侍卫立即严肃了:“回禀美人,当时美人吩咐属下去把那锦缎还到默大师农舍中。但是属下去了,默大师家中还有一行人在。” “属下等到入夜,才还回取物的地方。因为城门已经关闭,属下在城门外的客栈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默大师找到了属下,把那锦缎又塞给了属下。说有话让属下给美人转达。” 柳安安听到这里,已经有几分不解。 她是偷偷的派人去偷东西还东西,默大师就算猜着是她,可是又怎么能知道薛侍卫是她的人?再者了,他又怎么知道她是谁? “……你说。” 柳安安还真的很好奇。 默大师那张纸条,居然真的是给她的。 难道说他一早就知道,她要来偷……不不不,取回白玉簪吗? 哎呀,失误了。 柳安安叹了口气。 薛侍卫犹豫再三。 “当时默大师说的时候,似乎并未避讳什么,属下听了却觉着有些……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禀的好。” 柳安安心中有一点慌。 “……你说?” 薛侍卫这才拱了拱手,站直了身,压低了声:“回禀美人……默大师说——” “默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