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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口。 她之前说的话,和现在义兄做的事,完完全全背道而驰。 褚余把玩着小药瓶。 “褚帷给你的,毒|药?” 柳安安猛地抬头:“陛下知道?” “他能用的手段,无外乎是通过你。能通过你的,也就是这种简单又粗暴,但是不容易让我起疑心的法子。” 褚余还高度赞扬了褚帷的这个想法。 “他倒是聪明,知道劲儿该用在什么地方。” 柳安安眼睛里还含着眼泪,褚余看着不舒服,轻轻给她擦了滴落的泪珠儿,揉了揉她脑袋。 “哭什么,没什么值得你哭的。” 柳安安一头栽进他怀中。 “……我,我就是难受,就想哭。” 养育了自己十五年的家人,一转身就想要通过她来杀了褚余。 这种事怎么想她都想不过的。 虽然一开始她来到褚余的身边就是别有目的,但是她只是来传一个话,从来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 今天的遭遇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行,那我抱着你,想哭就哭,哭完了好好洗把脸去睡觉,什么都别想了。” 褚余还真给她怀里塞了个丝帕,抱着她让她哭。 柳安安攥着丝帕,却忽然哭不出来了。 她已经哭了好几场,看见褚余后,她又想哭,可是在他怀中这么待着,那委屈,那不能宣泄的难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的眼睛已经肿了。 泡进汤池里,郡青拿了冰过的玉来替她揉了揉眼睛。 柳安安在热水中,紧绷了一天的情绪终于能放松了些。 “郡青,你去让玲珑出去伺候,然后把在镇南王那儿发生的事情,告诉给陛下。” 柳安安怕自己慌慌张张,遗漏了什么。郡青是个聪明伶俐的,且她在宫中多年,靠得就是冷静和理智。 在义兄那儿时,也是她反应极快,接住了她的意思。 不然想要从义兄那儿出来,郡青和薛静,还真的很难说。 等柳安安挽了长发,泡得浑身热气腾腾,皮肤爬上粉色的时候,郡青那边也全部交代完毕。 殿内其余的灯台全吹熄,只留了床榻边一盏。 而褚余睡在她的床榻上,对她勾了勾手。 “过来。” 柳安安很久没有和褚余同睡一起了。 被子已经是熏过的,松软暖暖地。 身侧还有褚余。 柳安安悄悄伸手,环在了褚余的腰上。 褚余腹部紧了紧。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倒是没想到,小姑娘第一次主动抱他了。 最后一盏灯熄灭。 黑暗中,柳安安紧紧靠在褚余的肩臂,搂着他,才勉强有了一份踏实。 “陛下,她都告诉你了吗,今天的事情。” 褚余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她:“嗯,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起来就无碍了。” 他的语气轻松,柳安安却不觉着也是这么轻松的。 毕竟是一个镇南王,是有番地的王准备谋逆。 怎么会轻飘飘的就这么过去呢? 柳安安安静得想了很多。 “陛下会杀了他吗?” 柳安安小声问:“谋逆……谋逆是诛九族?” 褚余低语:“傻姑娘,他的九族岂不是还有你我,诛九族,他不配。” 褚余往下缩了缩,把怀里的姑娘搂紧了。 她乖乖地靠着,是最温顺不过了。 “如果我要杀了他,你有什么话说?” 柳安安眨了眨眼。 她能说什么。 她好像什么也不能说。 “如果……” 柳安安犹豫了半天,低声说道:“如果我说,义兄他……他安分守己,对陛下没有任何威胁的话,陛下……陛下能饶他一命吗?” 然后立即补充道:“我知道他罪大恶极!我也知道,他有了这个心思就是大罪过。但是……” 她不该求情的。 谋逆,要杀褚余。 这种事情,她无论怎么说都不该给褚帷求情。 她明知道褚帷是做错的人,也明知道这件事有多大的影响。 多恶。 “义父养我长大,在王府十五年,他待我不薄。” 柳安安吸了吸鼻子。 “义兄虽与我不亲近,但是也是他在哭后,哄我出去,给我指了个家,让我安心。” “我不该给他求情的,陛下,我知道……” “但是我,我就是不能真的无动于衷。” 柳安安搂着褚余的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只是想,义父养我一场,我想报答。” 她忽地想到了什么,环着褚余的手松了松,不等她坐起身,褚余立刻抓着她手臂,又把人拉入怀中。 “说话就说话,爬起来做什么,小心冻着。” 柳安安却语气中染上了两分坚定。 “陛下,义兄做的事情,我不能给他辩解任何。他罪大恶极,他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但是这个惩罚能不能分成两半?” 柳安安一口气说道:“如果打死一个人是一百棍,陛下打他五十棍,打我五十棍。我替他付另外半条命,就当是还给义父十五年来的养育之恩。” 然后又补充道:“只要留下他的命,其他的相应的惩罚,陛下尽管罚,都是他该的……” 柳安安说这话时,心中也十分难过。 怎么也想不到,镇南王府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要毒|杀天子,她再不知晓事也清楚,整个镇南王都躲不过。 不管是镇南王太妃还是郡主,都会受到牵连。 柳安安也无可奈何。 好在他找到的人是她自己,没有真的实行这种恶事。只要能保住义兄的命,什么也认了。 褚余却手指落在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夜色里,他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 “你替他付半条命?你们感情甚好?” 柳安安老老实实摇头:“谈不上。在王府里,前院和后院是分开的。小时很少一起玩耍,长大后就更不在一处了。” 一年到头说话最多的,就是每年的年节。 那还是加上年节的吉祥话,祝福词,才勉强将她与义兄的交集增多了些。 若说是感情好,柳安安仔细想来,在镇南王府,只能说义父与她感情好,毕竟义父是真的很疼爱她,处处关照着她。 “没什么感情,你都要替他付出半条命?” 褚余的语气让柳安安缩了缩脖子。 “你可知五十棍有多厉害?” 褚余不想吓唬怀里的小姑娘,但是她胆子太大,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惹他生气。 “就你这个娇弱的身子骨,十棍打下来,你会皮开rou绽。” “二十棍,你会痛不欲生,双腿都